翌日。
清晨的阳光,静悄悄地溜进了客房的卧室里,一点点地爬过地板,最后游到了床上,落在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上。
兴许是睡足了,张丹妮眼帘抽动,一点点地张了开来。
她轻启朱唇,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还想再眯会。
猛地,女孩像触电般全身一震,旋风似地从床上坐起来。
就在她的旁边,刘浪正呼呼大睡,嘴角还流着口水!更重要的是,这厮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
张丹妮脑海里嗡一声响,有个声音不停在叫:这是怎么回事?
她本能地从床上跳下来,结果踩到了什么,一屁股坐倒在地。才发现,踩到了自己的外衣。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个文胸!
难道说,难道说,自己昨晚失身了?
这个坏蛋,居然趁着自己喝醉的时候下手,太欺负人了!
张丹妮回头看向床上那个混蛋,越想越气,扑上去抱着刘浪的肩膀,一口咬下。
“我去!”
刘浪惨叫一声,还以为让活尸给咬了,差点就要一拳砸过去。看清是张丹妮时,他不由怒道:“小辣椒,特么你属狗的吗,大清早地咬我干什么。”
张丹妮恶狠狠道:“臭流氓,你趁我喝醉,把我给...总之,我咬你一口怎么了!怎么了!”
她拿起旁边的枕头,用力地拍着刘浪。
刘浪拿手挡着,一个劲地喊“住手”,可小妞根本不停。刘浪哼了声,突然用力,把女孩压倒在床上:“你还有理了你,昨晚是谁嚷嚷着让我睡了她,老子奉旨行事,哪里错了?”
张丹妮眼角湿润地叫道:“我喝醉了说的话能算数吗!我不管,反正你混蛋!”
“他奶奶的。”刘浪抬手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别吵啦,再嚷嚷,信不信老子真把你给睡了!”
张丹妮一怔:“昨晚,咱们没发生什么?”
刘浪没好气地爬起来,掀开被子道:“你不是处的吗?自己瞧瞧,床上有东西不?”
张丹妮爬起来一瞧,床单很洁白,没有什么红彤彤的东西,这才放下心。突然又指着刘浪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刘浪嘿嘿干笑起来:“还不是你自己说的,昨晚又是脱衣服又是说自己是处,还让我睡你。啧啧啧,真没看出来,小辣椒原来你这么开放啊。”
张丹妮脸红得跟苹果似的:“闭嘴,昨晚的事你不准跟别人提起。”
刘浪打了个哈哈:“嘴长我身上,我爱说什么说什么。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你想得美!”
张丹妮跳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威胁道:“你要敢说出去,小心我咬你!”
刘浪却笑眯眯地道:“不错不错,我还以为你会是个飞机场,没想到小辣椒你还挺藏肉的嘛。”
张丹妮这才发现,这家伙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她惊叫了声,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文胸,连忙要去捡起地上的外衣。
不想刘浪抢先一步,把她的外衣拿起来,跳到床的另一边去。
张丹妮急得直跺脚:“姓刘的,把衣服还给我!”
“不给。想要衣服,叫声老公来听听。”刘浪转着衣服,一脸坏笑。
张丹妮气得七孔冒烟:“你无耻,你混蛋,你赶紧把衣服给我啊!”
她跳上床就朝刘浪冲过去,刘浪往旁边一躲,结果一时没注意,衣服飞到了窗户外面,掉到了竹林里头。
两人都傻眼了。
张丹妮咬牙切齿地叫道:“姓刘的,还不赶紧给我捡回来!”
刘浪慢条斯理道:“你让我捡我就捡啊,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要么你自己出去捡,要么亲我一口,你自己挑一个。”
只穿了件文胸,小辣椒就是再辣,也不敢就这样跑到外面去。但要自己被这个混蛋威胁,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刘浪又拿了件自己的衣服:“要不这样,咱俩拼件衣服。白天我穿,晚上归你如何?”
“滚!不就一件衣服,我就不信了!”
张丹妮哼了声,左看右看,突然呼啦一声捉起床单,就往自己身上裹。片刻之后,床单已经裹紧身体,非但遮住了上身,看着还像穿了条白色的露肩长裙。
刘浪傻眼了:“可以啊,小辣椒,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想不到吧,姓刘的,拜拜了您呐。”张丹妮头发一甩,像要故意气死老刘似的,故意扭着细腰,走得那叫一个骚气。
刘浪呵呵笑了几声,叫道:“你还扭,再扭,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张丹妮吓了跳,还真怕这家伙变qín_shòu,赶紧把被单一拎,一溜烟似的跑了。
看着乱七八糟的卧室,刘浪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换了个身体,老子变纯情了?”
老实说,像昨晚那种情况,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睡你床上,任你摆布。刘浪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但那样把小辣椒给办了,刘浪总觉得不够爷们。
于是昨天晚上,老刘把那瓶酒给喝完,然后倒头就睡。结果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摇摇头,刘浪换衣梳洗,出门找吃的去了。
吃过早餐后,萧绮媚跟她幺叔去城里粮仓转转,刘浪则带上王映雪,跟罗浩去永安桥找车。
一路上,罗浩给刘浪介绍起龙川县城的地理环境:“我们这跟东川江挨得近,东川江有一条支流就经过我们县城,这条支流我们当地人管它叫长春河。”
“长春河把古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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