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本殿下更在意三王府藏着的秘密。现在看来,可是比吾等想象的,这水还要深的多呢。”
“然而,吾等却是差不多白费功夫,一无所获。”
“吾等没有消息,不等于某人没有消息。”
“你是说,书韩磊羽?”
“他是父皇的人,若查到些什么,或者他说些什么,那么宫里会有消息。”
“老夫懂了,看来得去宫里走一遭。”
“那仰仗舅舅了。”
“嗯。”
皇宫,紫极殿。
一抹老者,端坐在天下最为崇高的位置上,一刻不停的翻看着案几上的奏折。不时执笔,书写些什么。
“皇上,书韩大人求见。”李公公弯着似乎从来没有直起来过的腰,蹑手蹑脚的凑近。
“他回来了?”
“嗯,书韩大人说,有要事要向皇上禀告。”
“哦,告诉他,半个时辰后来紫极殿。等朕,看完这些奏折。”
“诺。”
半响,接近傍晚时分。
苓岚西侧,清清王府。
主殿,正位,一左一右。
“公公喝茶,大驾光临,当真是令鄙府蓬荜生辉。”
“王爷客气,听得今日王府又出了点岔子?”
“没什么大事,已经解决。”
“那就好,也没有多少大事。只是皇上听得三王爷安然,无罪释放。心里叨念,便命老奴来看看。”
“转告父皇,本王惶恐,多谢父皇体谅。”
“一定带到。”李公公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绣盒子。顺着茶案,滑了过去。“另外,还有一枚小物件,该是物归原主。”
“这是?”
“皇上说,这段时间三王府不安宁。王爷,自己保重。”
“额,哦。”
“东西送到,老奴得回去交差了。”
两人皆是站起了身子,“本王送公公。”
“无妨,王爷忙便是。还有那枚物件,皇上嘱咐,一定带到。告辞。”
“哦,福叔,送公公。”
“公公请。”
“有劳。”
东厢,客房。
圆桌,两抹清秀围坐。
“殿下。”
“嗯?”
宁儿蠕动了下唇瓣,似是胸中有千言万语在徘徊。“你说……之前遇到了一个戴着斗笠的神秘人,是吗?”
“对呀,怎么提起这个?”
“他……什么样子?”
“这,见了三次。之前,都差点以为是幻觉呢。直到今天,然而,老实说,还没有见过他的面孔呢。墨袍,斗笠,戴着一副奇怪的银色手套。其他的,看不清。”
“这样,那他的声音什么的,有觉得熟悉吗?”
“好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双耳被水灌满了一样。至少,从没有听过。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
“几乎一度,我都快把他当成了玡哥哥。只是,哼,到头不过是自己的遐想。他,亲口说了,不是玡哥哥。也是,肯定不是啊,玡哥哥分明,都已经……唉,真的觉得,自己很荒谬呢。”眼眸由迷离,渐渐的暗淡了下去。最后,摇晃着皓首,满是说不出的无力。
“他说,他不是公子是吗?”
“嗯,本来就不会是。”
吱呀,
门扉轻摇,让出了一抹华服。“你们都在?”
“三哥。”
“嗯,王爷。”
“正好,有样东西给你们看。”合上门扉,隔绝了外间大半的光亮。转身,尚罗文承踱步上前寻了张椅子坐下,放在桌案上,是一个锦绣盒子。精致的玲珑,繁复的花纹,就像是精心调制的拿铁,奇怪的口味,总让人摸不透咖啡和鲜奶的比例。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物归原主而已,不过,的确是不同寻常。”食指微触,锦盒轻启,一抹华光,如皓月星辰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
“这不是我的吗?”
“的确,是你的。所以,才会说是物归原主。”
执于手中,凑到眼前,属于自己的味道。
就像是家中豢养的犬,偶尔久违了回去,还是能够第一眼就认出它来。是那种,彼此熟悉的,好像能够跟自己的灵魂遥相呼应。“摩谷鸽血红宝石半月星钻流速耳垂,这物件,记得是父皇登基十年庆典的时候,狼顾随国礼送来的,天下之大,只此一枚。”“我还以为丢了呢,三哥,你哪里找来的?”
“是李公公给本王的。”
“李公公!父皇那边过来的?”尚罗晓涵似被点穴了一样,动作霎时僵硬。
“什么,皇上!”
“父皇知道我在这儿?”
“唉,看起来,应该是这样。”长吁短叹,并不是他一向的风格。忽然的出现,就好像是六月的飞雪一样,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
“莫非,是那个墨甲统领告诉了父皇?”
“本王觉得不是他,他,可接触不到这物件。”
“我记得,这耳垂是在首饰箱里。”宁儿咬着指甲,竭力的挤压着自己的思绪。
忽而,一脸的恍然大悟。“是上次被贼人偷了去的时候丢的,是他,是书韩磊羽!他有问过那件事情,还特地来此,要了丢失的物品的详单。”
“唉,千防万防,到底还是让他得逞了。”
“书韩磊羽,这家伙……王爷,你说的对,他果然不是个好惹的家伙。他竟然,他怎么可以,他怎么会知道的。是,我就该听你的,不给他一分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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