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便是已经彻底的知道,我就在这儿。三哥,你不用替我强出头。”
“即便真的有事,本王替你出头,也是应该。”
“不,你好不容易才从牢狱出来,我的事你不该插手。谁知道,父皇会是怎样?”
“父皇若是真的要追究,来的就不是李公公,而是墨甲大军。”
“只是。”
“何况当初,父皇会找人代替你出嫁狼顾。其实,至少没有真的迁怒于你。这么久了,可并没有派人去追查你呢。”
“谁说没有,书韩磊羽便是。”
书韩磊羽!
这个名字,这段时间便是噩梦一样的缭绕在心头呢。
口口声声的,本以为是铜墙铁壁的安然。只是,谁又能够确定,不是破屋一般的四面漏风。
“这。”
咚咚咚,
门扉轻扣,
“什么事?”
吱呀,
门扉开启,一名小斯拱手行礼,“启奏王爷,中书丞书韩磊羽,在门外求见。”
“说曹操,曹操便是到了呢。”
“三哥,我必须得走了,否则,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他,肯定是来抓我的。”热锅上的蚂蚁,从来都是不会心安的呆在一个处所。
尚罗文承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不,外面乱糟糟的,谁知道有多少的眼睛盯着三王府。出去,反而可能会招致祸患。何况,本王是你的三哥,天塌下来有三哥撑着,这种时候,三哥绝对不会气你不顾。”
“书韩大人是一个人来的,似乎并没有恶意。而且,点名了是求见宁姑娘。”
“宁儿?”
“宁儿,他搞什么鬼?”
“见我?”那个雾一样的男子,他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似乎在记忆里面,他每一次的到来,总让自己捉摸不透。
“是,他明确的说了,想求见宁姑娘。”
“本王去看看,汝等在此便是。”
“不,他要见的是我,我去。”
“宁儿,这人可不好对付。”尚罗文承,不想她出事。
“他要见我,便是见咯。我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去,倒是或许会让人多想。倒要看看,他这回又是揣着什么心思。”
“额,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
“另外,这耳垂还是放在王爷你这妥当。万一有人问起,耳垂没有到殿下手里的话,便该是没有办法确定,殿下是否在府上。毕竟,现在仅仅只有这个物件而已。”宁儿提议。
“好主意,就这么办。”
“那我先去看看。”
“注意安全。”
“嗯。”
凝望,静静的望着某人的背影渐远,直到消失。
蓦然,眼前一只纤细的手儿晃悠。“三哥,担心就过去看看吧。”
微微的侧向,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有些坏坏的笑。
“啊哈,本王只是。”
“别只是了,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你的心早就跟着跑了。”
“臭丫头,什么时候倒是学会笑话起三哥了?”俊逸的面孔,飞过两抹异样的红霞。
虽然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似乎是有些不太合乎场场合。然而,眼见得某人一脸意味深长的弧度,心情倒是难得的舒展。
“去吧,难得见你称赞什么人。书韩什么的既然不好对付,你就该去帮忙。”
“欧,只是这边,本王陪着你吧。”
“我呆这,无碍,你不是已经加派了人手了?”尚罗晓涵催促。
“也是,好吧,那本王去看看。”
“嗯。”
前厅。
一人来回踱着步子,似乎有些不耐。
“宁姑娘,好久不见。”书韩磊羽见到来人,立刻迎了上前。
“你来作甚?三王府可不欢迎你。”擦身而过,吝啬的甚至是不肯施舍哪怕一个正眼。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宁儿,已经对这个本就不怎么信任的家伙,彻底的丧了好心。
“额,好歹本官算是帮住王爷,洗脱了罪名。不求感激,只是,姑娘就用这般的口吻,跟一个恩人说话?”
“恩人,你还谈不上。所谓的帮忙,谁知道是不是另有所图。”
“姑娘这样说,倒是太伤人心了呢。”
“你知道七年前的事,对三王府意味着什么。这里,有太多的人讨厌你。所以,有什么事情快说。没事的话,掉头,右转,是大门的方向,不送。”
“呲,姑娘说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这般的毫不遮掩的逐客令,换做是谁,也会生出几分的尴尬。
“看来你没什么想说的,那么,你走吧。”
“宁姑娘,记得上次和你说过,我觉得你很眼熟。这话,你可还记得?”
“嗯?已经不止一次告诉你,你我之间并没有……”
不等某人说完,他便是只顾着自己,好一番的絮叨。“十四年前,花月第一聪明人,玡,便已是名扬天下。那是一个冬天,枫林晚栈之外,有一个从乡下慕名而来的小子求见。只是,玡公子不在家。他遇见的,是一个约摸十来岁的小姑娘。那姑娘只说了一句,我家公子吩咐,不见客。然后,便将他拒之门外。苓岚的雪,刺骨的风,你可知道,那样的天气对于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来者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的高了起来。
一脸的质问,挥之不去的探寻,就好像是输了钱的人对庄家的愤愤。
那样的急剧的情绪波动,就好像是翻江倒海一样的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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