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所言句句属实,甚至是将花月的皇位,都如你所言,给了这个乳臭未干。你觉得,这有任何的不妥吗?”
咬文嚼字,在细微处的考究,对于玡这般的七窍玲珑心的人来说,定然是展开了新的一页的别有深意。“没有,遗孤,既是王爷所言,自然是一个好名字。只是王爷的话,有唯一的一个破绽。”
“如何?”
“他将是第二十八代君主,逝去的云宗才是二十七代。”
“本王从未承认过,他是花月的皇上。区区的太子之名,已然是他的尽头。”
“然而皇陵敬天,登基继位,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皇陵之内,有他的名字。铁石的事实,你改不掉、磨不灭。”
“哼,论口才说不过你。这般的小细节,本王亦不想和你争辩。本王乏了,告辞。”转身,尚罗建业忽然的觉得无趣,逃也似的怏怏离开。
“恭送王爷。”
“娘娘,你……没事吧?”
“被碰我,别碰我的孩子,谁都不可以。”她远远的避开了去,瑟缩在了一个角罗。死死的抱着怀里的一抹,紧紧的,恍若要将他给融为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是惊弓之鸟,这样的胆怯,这样的狼狈,这样的怯懦,这样的张皇的她,玡从未见过。
他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在乎怀里的那一抹。
光洁如玉的额头,无声的上了一把沉重的枷锁。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对于花月的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非同凡响的意义。包括了他和她,短暂的今日,经历了太多太多,有多少种的前所未有,心软这个词汇,玡竟也终于的感动。
“外面凉,送你家娘娘回去吧。请个太医看看,不论是她还是皇上,都需要照料。”然而却是不能够做些什么,只能对着一旁的仆役吩咐。
“诺,奴婢明白。”
“娘娘,回去了。”
“这边,娘娘别怕,没事了。”
“一切都没事情了,摄政王走了。”
“娘娘别怕,没人能够再伤害小皇上。”
有些消息,总是生了翅膀一样的飞翔。新皇的消息,尚罗遗孤的名字,响彻了和花月有关的每一寸土壤。让人大跌眼镜的决定,惹无数人烟羡的身份,成了多少个街头茶廖酒肆,无数人茶余饭后,经久不衰的谈资。
唏嘘,惊叹,羡慕,愤怒,不甘,奇怪,好笑,嘲讽,庆幸,无数的种种,如同蜘蛛网一般的蔓延,张扬在时光的流淌之中。逝者如斯,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
哎哎的白雪,如一年前的冬天一样,覆了大半座城,苓岚这座城,总有着挥洒不完的精力,让所有的人为之动容。皇宫,张灯结彩,鞭炮不断。百官盛装,从午门鱼贯,似乎已经成了不变的定律。担着各种礼物的仆役家丁紧随其后,排起延绵几里的长龙来。
紫极殿前摆开宴席何止百千,人人穿着盛装,一派和谐的喜庆。或是围坐,为一桌的美味佳肴而筷动不止。或起身移步,举杯邀三五朋伴,对酒当歌。或漫步行走,为这宫殿辉煌,为那楼台精致,为远处御花园从飞檐穹顶探出的惊鸿一瞥,而动容的移不开眼。有同僚的相互交谈,套着近乎。有朋友间的秦倪无间,吹吹牛,谈谈天,伦伦地,漾起满满的一串子笑声。有不认识的,因了这一个难得机会相聚而不醉不归。亦有从未曾来此的拘谨,这儿看看,那儿碰碰,一脸的新奇……
靠上首座,圆桌为案,独独的摆了三把椅子,当中还有一把是空的。
一抹紫衣,一道玄衣劲装,相对着较劲似的相对而坐。四目相对,是很需要勇气的动作。然而他们却是好大的毅力,直直的盯着对方,良久的一动不动。许是受了这份无声的宣战的影响,那没有呼吸的硝烟,疏离的让旁人却步。远远的,自动的让开了一段真空的地带,使得本就脱俗的两人,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鹤立鸡群般的突兀。
“玡,你来的还真是早呢。”
“皇上满月是一件大事,本官不敢怠慢。其实,将军来的也是不晚。这些日子,听说将军来这禁宫,亦是殷勤的很呢。”
“嘿嘿,谁让那是本王的弟弟呢?血浓于水,他是本王看着长大的,他的每一件事都是本王的事。不过今日的庆典,倒是没有料到,会是由你来承办。”尚罗建业满脸的笑,却镶嵌着一双要吃人的眼。
“太皇太后吩咐,本官只是遵命行事。”
“好一个遵命行事,不过今日的盛典却是是办的不错。满朝文武,士农工商代表,该来的想是都是不缺吧?”
“惭愧,比不得王爷操办的周全。越俎代庖,是本官的不是,若有考虑不周,还请王爷海涵。”
“哪里,若是天下第一聪明人玡所置办的尚有疏漏,那么教他人还怎么活呢?也有些日子不见大人了,为了今日你等待了许久了吧,来,本王敬你一杯,多谢你为了皇上所付出的努力。”尚罗建业端起了杯盏。
“不敢,吾等身为臣子,只是为主子尽忠而已。”仰脖,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那灼人的热浪,就好像是火烧一样的,惹的玡本就是比常人白皙了些的面孔,路出深刻的殷红来。他并不中意酒,更不擅长酒。所谓的干脆,不过是强自的逞强。
“好酒量,够胆。”尚罗建业亦趋,杯酒入肚,身子便是暖了些。缭人的眩晕,是酒随身携带的后遗症,并不是讨人开心的特征。然而,却是使得原本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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