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来都没有人,愿意被人暗中的利用。而自己,倒是要揣着糊涂,去维持某些微不足道。“慕容公子,有话……直说。用不着,在这里拐那么诸多的弯子。”
“要的,便是王爷你这句话。”
“王爷,你一定是很疑惑,为何你精心谋划的,要来此捉拿归元帝君的计划,到是,连累你自己,给陷入了绝境当中吧。”
“看这个样子,似乎,一切都是出自了你慕容公子之手呢。想不到,本王到底,是收容了一头,会咬人的狼。”突然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或许就不该,听信了他的话语,说什么要在自己吴家暂居。
他慕容吹花,从来,都是都不是甘心屈居人下的主儿。
可恨,自己于他的防备,还是弱了一些。
“狼,不咬人,那么也就不是狼了。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你不会觉得,有些蹊跷?”
“蹊跷?是呢,你对本王的一举一动,每一步,都是做足了功课。怕是在本王的身边,安排了不少的眼睛吧?”
“非也,本座仅仅,是依赖了一个人的帮忙。”
“谁?你不要告诉本王,那却是犬子秋儿。”
“王爷到底是王爷,一定就通。和王爷这等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本王知道,你安插在了苗城的张冰这枚棋子,到底是太过的出人意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秋儿他,想要逃不出去,也是正常。你既然监视了本王,那么自然,不会放过秋儿。因为你知道,若是他离开了苗城,搬来了救兵。那么,你的一切谋划,便是徒劳。”
大笑,好似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哈哈,张冰算的了什么?即便是一个苗城城守,但是,哪里能够接触到,你的计划的每一步?王爷,你却是小瞧了令公子的能耐了呢。”
“秋儿?本王可不认为,他有这个能耐。”
聪慧过人的他,如果到了这个份上,都是看不出来,吴秋和慕容吹花之间,有了某种自己所不知道的联系的话。那么,这么多年在权力场上混迹,却是白活了。
然而,矛盾的心。
纷乱的思绪,甚至是吴阔也分不清楚。
到底,是不相信。
还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有没有,从来都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倒是要看,行动才是一个人最为真实的体现。”
慕容吹花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到底,还是惹的吴阔,把视线,落到了最不愿意去触及的存在之上。“额……难不成……秋儿,他所说的,这一切,可是真的?你莫非,当真是和慕容吹花的计策,沾染上了关系?”
“啊……父王,孩儿……”似是心中有鬼,吴秋急忙的别开眼去。
逃也似的,避开。
恍若,是生怕,四目相对,便是会,一个不小心的泄漏了所不想泄漏的秘密。
“王爷,沾染,这个词汇,可是用的不是很恰当。就说今日吧,你没有觉得,令公子,有些……出乎平常的聪慧?”
“嗯?你……什么意思?”
“出城接应你,是为了打消你的芥蒂。主动说要留下,替你阻挡追兵,是因为知道,越是这般说,越是能够让你,对他信赖的毫无保留。也正因为如此,你才会,将掌控吴家三军的兵符,交给他。你知道,留下的凶险。故而,又哪里能够忍心见得,好不容易有了几分出息的儿子,丢了性命。”
“这……这一切,都是你的谋划?”
“是本座的谋划不假,但是,这每一步的执行者,到底,却是你的宝贝儿子呢。也是他,一拿到兵符,就迫不及待的送到本座的手中。听清楚了,是送,心甘情愿的送,而不是抢夺哦。”
恍惚——头顶的天空,好似是世界末日降临,突兀的甩落了下来。遮天蔽日的坍塌,就好像,是要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给生生的掩埋下去。
连累,本就是因了上了年纪,而有些浑浊的眸子,覆上了一层朦胧。而看来,越发的模糊的,好似是连同这瞳子,都要看不清楚的,模糊。
就这么,直挺挺的,砸在了某个妄图,瑟缩到慕容吹花身后的主儿身上。大喝,“什么?秋儿,你联合慕容吹花,一切来陷害父王?”
“孩儿……父王,孩儿也是逼不得已。”吴秋亦是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
就好像,一个把买书本的钱钱拿去买了糖果的小孩子,被严厉的父母,给抓了个现行。
徒留,茫然。
“好笑,逼不得已。好一个逼不得已,就能够,联合外人,将本王,给毫不留情的卖了?亏得本王,还以为,你开了窍呢。可恨,不想倒是,被你给糊弄了过去。或许,当初带你来此,把镇守苗城的重任给你,就是本王瞎了眼睛。”
“的确,你让他跟来苗城,便是一个最大的过错。因为,甚至是早在那之前,令公子便已然,和本座处的蛮好的呢。来此,亦是早就已经计划好的。苗城的重要性,本座知道,你非要安插一个绝对的信任的人不可。而这个人,非令公子莫属。”
“呲……”吴阔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早在那个时候,你们便已经,暗自的够接在了一起?可恨,逆子,千算万算,本王竟是没有想到,你……本王倒是小瞧了你,你的熊心豹子胆。”这个看来如旧的熟悉的儿子,此刻,到底还是覆上了一层迷雾。
就好像,是千万枚针线扎在自己的心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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