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七十八根骨骼,处处都是破绽。哪怕不济,直接取了刀子,一块一块把你身上的肉给挖下来,你也该是醒吧?”
“可认识本官,对了,你该是认识本官的。中书丞相,书韩磊羽,人们更习惯于称呼本官为,冷面判官!”
某人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魔力,惹人经不住的直倒吸凉气。“呲……私下动刑可是违法,书韩大人你怎么可以。”
“比起这,本官更在意的是能够从你的口中撬出些什么来。”冷面向前,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这样子的距离,是否会让彼此不安。
“卑职……卑职不明白所犯何事。”
“王升升,玄铁墨羽二等侍卫。奉命随行守护摘星阁,这本是殊荣才是,然而擅离职守,你说若是本官禀告皇上,你会是什么下场?”
“啊,卑职……你,调查我?”
书韩磊羽并没有任何的意外,“玄铁墨羽本就在本官掌控之下,不过随意的翻动下卷宗,便找到了你。”
“不知道是何处得罪了大人,惹的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你不知道吗?不,本官看你该是心如明镜。”竖起眉头,忽然的加重了语气。“为何逃跑?”
“卑职……”
“和玡有关对吧?摘星楼里住着的,也唯有他了。”
“不是,卑职只是。”
不等他说完,便是狠心的打断。不符合心思的言语,哪怕再怎么的好听,他也没有耐心听下去。
“不不不,你很不诚实,亦是嘴硬。看来,这三天的苦你倒是没有吃够。”一枚手指竖着,左右大幅度的摆动。这是一种拒绝,更是一种否定。“混账东西一群,怎么办事的?教汝等让他开口,便是这般的底气十足?”
“大人息怒,只是这人如同一块顽石,又臭又硬,愣是不开窍。”
“不是已经教了汝等,他不开窍,便替他多开几个窟窿透气。只消,别让他丢了性命。”
“诺,属下明白。”几名麾下相视,突然的明白了什么。
“是,也怪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等,等等,别乱来,大人,他们要作甚?”被绑的汉子一惊,条件反射的扭动着。然而铁链的束缚,却又让他如同栈板上鱼肉,动弹不得。
他害怕,他胆怯,他惶恐。
“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不能够这样,卑职哪怕犯错,自然有宗人府处置。不能够,这般的动用私刑。”
“这是特制的牢笼,深埋在中书府之下。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就像没有人知道你来了这里一样。嘿嘿,即便是你在这里碾为齑粉,也不会有哪怕一个声音眷念。”
“啊,你!”王升升有些绝望了,忽然的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语。
他敢囚禁自己三天,又哪里会在乎动私刑?三天前,这个问题他该是早就想过的才是。
“你说是先挖了他的左眼好呢,还是先绝了他的子孙好呢?”
“啧啧,你好狠。我还是觉得,先把他的肉给割下来就行了。门口的那条德牧,还在等着吃肉呢。”
“听来不错,总不能够让它饿了肚子。不如,就从他的大腿入手如何?”
“我更倾向于开膛,首类嘛总是偏向于更新鲜的。”
“可是这样会不会死咯,大人可是吩咐了,得留一口气。”
“小心些别取了心脏便是。”
“行,动手。”
被人家拿着刀子,像打量货物一样的眼神审视的感觉,极端的不好受。
他感觉好像整个人掉进了冰窖里面一样,不知道何处来的森冷,几乎要将他给整个的埋了进去。“不……不要,大人饶命。”
“大人不要,大人不可以,大人别杀我。”
“你这算是向本官求饶吗?”
“大人饶命。”
“那么问你的问题,肯说了?”
那人动动唇,分明的似是有言语在喉咙徘徊,尔后却是又忌惮什么似的垂下了皓首。“我……大人,小的实在是懵懂。”
“你懵懂,本官就替你理理思绪。你在摘星楼当差,突然的离去,和玡有关系吗?或者说,是玡差遣你做什么事情?又或许干脆,你本就是玡的人?”
“啊,不,不是的,大人误会。”
“知道本官的名字代表着什么吗?本官是玡此生最大的也是最逃不开的对手,是宿命中注定了,有朝一天要取走他的性命的人。今天问你,是给你机会。本官有的是路子整死他,不过念及你生命一条,想给你一个机会罢了。王升升,你可别让本官失望。”
“我……大人,我是真的。”
侧首,右手夸张的竖起一个喇叭状托着耳朵。就好像是一个扩音器一样,要把灌入的字句,给调整放大了去。“什么?你是在拒绝本官吗?”
“小人。”
“啧啧,这个世上,总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本官仅仅捉了你一人而已吗?”
“大人做事,小人不敢议论。”
“城西轩连街口往北,挂一王姓宅院。五亩地的大小算不得什么,然而三进三出,对于寻常人家来说也是气派的很。王家主人听说倒是风生水起,不但置办了家宅仆役,还取了一房亲事,李员外家的千金吧?呵呵,据说生的也是不俗。哟,对了,绝对不能够忘记的是,这小子倒是一个孝子,还把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从乡下请来,打算颐养天年呢。”好一番的言论,他更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诉说一个漫长的故事。“好像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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