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浪费这般的诸多的耐心。本官唯恐一个不慎,忍不住便是下令。”
“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吗?只是,别伤我的家人。”皓首前伸,迫不及待的回答。明明的知道自己根本就挣脱不掉,然而他只是担心,自己的话语,唯恐他人听不见。
“当然,等的便是你这句话。”
“我要见他们,确保平安。”
“那得看你给出的东西,是否值得他们的性命。”
哼,自己的把柄悉数的在他的手中,他攥的自己死死的。又如何,肯给自己讨价还价的权利?“全都告诉你,我的确,是在替玡公子办事。”
“继续。”
禁宫向东几里,东宫太子府邸。
朱红色的门扉上,贴着交叉的封条。本是人头攒动的门廊,此刻却已经积满了浅薄的一层落叶。看得出,已经有些天子没有人踏足。
“会是这里吗?看起来,倒是似乎是一个合适的地方。”书韩磊羽站在门前仰望一眼,尔后足下一踏,双手撑开恍若化成飞羽,竟带动着身子化作流光飞腾而起。
小半个时辰后,书房。
吱呀,
门扉自内而外开启,书韩磊羽踱步而出,手中多了一本蓝色封皮的线装孤本。略微的卷翘的边角,证明了它曾经被多次的翻阅。然而素色的条子上却空无一字,这是一种不该有的矛盾。就好像是蒙着面纱的面孔,远远要比极致的容颜来的更吸引人的多。好奇心,总是为未知而驱动。
“便是这吗?应该是的。”驻足,寻了处光线充足的地方。一副石桌石椅,径直的坐下,似乎本就是在等候着他的到来。书韩磊羽并不急着离开,这里很安静,应该说比任何地方都要来的安静。
已经被封的府邸,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更无人打扰呢?
常年练武的手指,当静下来的时候,翻看书卷却也没有任何的生疏。一页,两页,三页,上好的宣纸圣洁宛若白雪,密密麻麻麻的墨色字迹无所遁形。它是那么的明显,那么的突兀,就好比是围棋盘上的墨白子,又好像是天上的星斗,悬空的旭天。该是带了不可抗拒点的魔法,才会使得几百年一个武者,也痴痴的离不开眼。“这是,这里,还有这里。”
“一万精铁长刀。”
“三千玄铁寒枪。”
“还有盔甲,十万件这么多!怎么会,他的手上仅仅只有……他,果然暗中私藏着军械!”
“在哪儿?给谁用?”
“兵符,分明都已经是交出来了的。他,手中并无兵马。”
“这是这狼子野心,哼哼,玡,你的狐狸尾巴终于是被本官捉住了呢。”
霍拉!
墨色笼罩的世界里,一团烈焰熊熊而起。
过分的灼人的热浪化作涟漪四散,直惹的人生来的本能,暗处的眼睛皆有意的避让开了去。
“你说的东西,本官寻见了。”
“啊,是……”睁眼,面前突然的显现的一副兴奋到狰狞的面孔,惹的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汉子冷不丁的一个激灵。“大人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那么我的家人。”
“你的表现很好,你的家人,会活的很好。”
“那么小的什么时候可以见他们?”
“本官只答应不杀他们,可不包括你。”书韩磊羽冷冷的回答。
“是。只要大人不伤她们,小人愿意在此。”
“玡便是靠着那账本运筹的吗?”
“你以为,区区五万人马,能够守得住城东一线,硬拒镇东铁骑十数万人马一月之期,凭的是什么?粮草从何而来,兵器从何而来,尤其是那强弩千架,可不是花月常见的东西。”
“穿云弩三千挺,剑只二十万枚。城东胶战,原来他的装备是来自狼顾。玡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他国交易,哼,这可是通敌叛国的罪行。”
“账本上可不单单这么点事儿,它记载着玡公子每一笔的交易。和谁,在什么地方,花了多少的钱财,买的是什么物件。一切,都是清清楚楚。”
“这物件很重要,非常的重要,你总算是做了一件识实务的事情。”
“有了它,你便是可以对付我家主人足够了,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加小人一人。”
“谁让你是最好的人证呢?本官,可舍不得放你走。”
“哼,无名之辈一枚,谁会在意小的说什么?”
“既是玡的人,便不会无名。”
“玡公子谨慎的很,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显示,小人是他的人。即便对质,他也会有一千个理由来反驳,轻易的撇清和小人的关系。”
“的确,玡便是这样的人。”他并不中意王升升的逆耳,然而心情稍定。只是略微的一下思索,玡的强大,皇上对玡的偏袒,便是惹的他突然的觉得有些无力。
账本,果真是能够轻易的置他死地吗?
“唯一能够有效的,便是那账本。玡的字迹,一字一句,容不得他狡辩。”
“扳倒玡,不能够靠区区的人证物证,皇上太过的迁就他,要对付他,就必须彻底的铁证。把他钉死在了棺材里面,还得用道家的法咒封死了他的魂魄。”
“额,你想如何?”
“私购军械,勾结狼顾、基设九歌,这是谋反的大罪。捉贼拿脏,只要捉的现行,到时候即便是皇上也不会保他。高高在上的人,最介意的便是自己的位子为人觊觎。为了这,甚至他不惜牺牲了两个儿子。”书韩磊羽下了什么决定,“告诉本官,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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