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戴向阳似是也唯恐他不满,急忙的绞尽脑汁,回忆。“不过,好像听手下人来禀告过。因为是宫廷的事儿,所以,应该是在宗人府大牢。”
“宗人府?”
“对呀,宫里面的事情,不都是他们处理?”
“如此……那么,还有那捉拿这宫女的几名禁卫是谁?大人,还记得吗?”
“几个小兵,哪里记得清楚?不过,大营里应该有他们的记录。嗝……大人需要的话,待得回去,本官查查。”
“如此,有劳。”
“小意思,来王爷,喝酒……咦,没了,小二,上……”正想着继续,不想,捉起酒壶,已经倒不出多少的琼浆。急忙,扯起嗓子招呼。
“大人,既是没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想知道的,都已经心里明络。尚罗文承正愁该找什么借口离去呢,急忙,顺水推舟的阻止。
提手,指了指窗外,越发的浓郁的墨色。“天色不早了。”
“额,也好,时辰,也是有些晚了呢。”
起身,“改日抽得空了,本王再来找大人,开怀畅饮。”
“呵呵,好,本王有空,也会厚着脸皮,去三王府。王爷到时候,可别嫌弃本官人微言轻啊。”戴向阳也急忙的站了起来,分不清楚,当真是喝的有些昏了头脑,完完全全的忘却了彼此的身份。还是,他真的,把王爷当成了平等的朋友。
嘿,甚至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居然敢和当朝三王爷,打趣儿。
一双大手,裹住了尚罗文承的右手,似是,恋恋不舍。“难得交到王爷这般的朋友,本官,三生有幸啊。”
“哪里,大人若来,本王求之不得。整日的待在府上,就缺大人这样子的好朋友聊天呢。”
“嘿嘿,本王当真是有些醉了。”不动声色的抽离了手儿,“头疼,就先回去了”
“本官送王爷。”
“不用,有轿子来的。倒是大人,得早些回去歇着,毕竟,明日还要当值。”
“好吧,如此,王爷慢走。”
才走了几步,却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驻足,回头说道。“嗯,对了,关于保举大人当左右金吾卫的事,明日一早,本王便联络几位熟悉的大臣,联名上书。还有,这鹤临天的美酒,本王会派人送到府上。”
“王爷如此,当真是让本官惶恐。本官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好话,只是……多谢!”做梦也想不到,他考虑的,竟是这般的周到。
对自己,更是,体贴入微。
应承了自己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刚才的酒席之间的谈笑,原来,不是胡言,他贵人之尊,却是,一点一滴,铭记于心?
戴向阳的心里,不自觉的,一暖。“当真,是让本官,不知道说什么才是。”
“呵呵,不用,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对,朋友。”
“告辞。”
“慢走。”
鹤临天外,一顶暖黄色的大轿。
来不及坐的稳当,尚罗文承便是吩咐,“去宗人府。”
“额,这么晚了,现在?”
“是,现在。”
“诺。”
宗人府,大堂,灯火阑珊。
映出了端坐堂上的一抹锦绣半边面孔,即便是昏暗的烛火,丝毫也打扰不了他翻看卷宗的专心。
让人经不住的感叹——嘿,又是一个头悬梁、锥刺股,认真学习的好苗子?
一名随意的套着官服的中年,难掩的匆忙,撑着在打架的眼皮子,弯腰小心侍奉。不时的提起袖子,偷偷的擦拭去了额角不安分的汗珠。
“诺大的宗人府,就你一个人吗?”
“是,回禀三王爷,左右宗正、左右宗人、府丞、堂主事,都已经下值回去了。府衙内,仅下官一人当值。”
“你是何人?”
“副理事官,张楠。”瑟缩了下脖子,小心翼翼的回答。
忽然的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是今晚当值。
天晓得,谁要跟自己开大玩笑。明明已经入睡了,下人居然来禀告说,三王爷来了。
这不,吓的他睡虫全无,赶忙,胡乱的套上了官服,来不及梳洗整理,便是马不停蹄的三步并作两步,出来迎接。这一副仪容,唉,这辈子的前途,或许,就如同断电的灯泡,无亮了。
“人少,倒也省的喧哗。宗人府的卷宗,都在此处吗?”
“回禀王爷,案几上的,是三个月内的卷宗,以及历年的大案,要案。至于其他的,锁在库房之中。”
“三个月,倒也是够了。”
“是,敢问王爷,这么晚了,您怎么会驾临至此?莫非,是有何要事吩咐?”
忽然的有些想笑,自己没有文他,他倒是装着胆子来问自己?“没有事情,就不能够来吗?若是本王记得不错的话,本王恰好,是挂名的宗人府宗令。来此,似乎还轮不到你一个副理事官说三道四吧?”之所以,敢毫无顾忌的大晚上来此,仅仅是因为——若是这世上,有一个地方,完完全全的由着他做主的话。
除了三王府,便是此间。因为,他便是宗人府的首脑,宗令。
“不是……不敢……下官不敢……”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干嘛,这么的闲得慌,居然去问这种事情。
难不成,是头一天来这儿?居然,差点忘记,这主儿,还是宗人府的大老板,自己的主管上司?
嘿,虽然,这家伙,甩手大掌柜一枚,似乎在自己的记忆里面,也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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