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压力。“好了,小子得回去忙碌了,今天发生连番可缺不的人主持。”
“你忙,只是注意安全。”
“师傅放心,弟子的功夫您还不了解吗?”
“就你能,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尤其这样子的关头,凡事小心为上。”
“师傅说的是,小心为上。”秦暖附和。
“多谢师傅提醒,弟子谨记,弟子告退。”
“嗯。”
头顶的火焰一刻不停的燃烧,总让人容易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概念。
秦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当她随着师傅回府的时候,双腿几乎是用拖的状态。好烦,好累,她像是一天内把一辈子所有的事情全部的给经历了,乏力的她只想找个地方一头栽下去。
十来个布衣汉子忙前忙后,正往四辆无顶平板马车上搬运些什么。“快一些,还有那口箱子。”
“喂,你给我小心一些,那可是上等的紫檀梳妆台,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说你呢,就不会好好办事吗?”
“还有小姐的水粉。”
“镜子,还有一面铜镜的。”
“拿布裹好,别给路上颠簸磕碰了。”
“管家,还有一盆花,小心的去取来照料。”
“诺,小姐请放心。”
“师傅,是静吾。”姜心煮汤一眼认出了正在一旁指手画脚的指挥的主儿。
三人停下,师傅道了句。“静吾,你去哪儿?”
“弟子参见师傅。”
“免礼。”
“父亲吩咐,让弟子这段时间先住静府去,说是方便照顾。”
“哦……离谷最近很乱,呆在你父亲身旁也是好的。去吧,只是别荒了功夫。”
“弟子谨遵师傅教诲。”
“师傅,你去哪儿?”对于静吾的离开,师傅并没有说什么。他更像是一种对于无可挽回的事情的绝望,绝望的甚至不想去阻拦。反正,这事情其实并非是征求他的意见,不过是告知他一个既定的结果而已。
擦身而过,他却没有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反倒是似要离开院子。对了,秦暖认得出,这好像是……通往铁锁桥的方向。
“快未时了,师傅去……”舞岗莫离习惯的要回复,然而忽然的似是如鲠在喉,声音正如同他停下的步履一样戛然而止。静静的,呆呆的,如同一尊尘封的石像。
“师傅。”
“对了,圣物已经丢了……丢了,再也不用去守了呢。”他的声音很低,似自言自语。
秦暖不知道那圣物在师傅的眼中究竟有多少的分量,然而从他恍惚的状态可以看的出来,他是当真的在乎的,在乎的不得了的那种。毕竟,一族六百多年来的守护,世世代代的传承,曾经每天不间断的去视察的同一个物件。当有那么一天突然的停止了,总还是会觉得像丢了魂魄似的,心里空空的不自在吧。
早已经习惯的习惯,早已经化成了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要斩断哪里会是简单?秦暖的眉头垂了下去,她不想看到师傅这个样子,她想要说些什么去安慰师傅。哪怕,只是编织的谎言也好。“师傅,村子就那么大,一定会找到的。”
“能找到吗?”
“嗯。”她重重的点头,好像这样子便能够成功的一样。
“但愿你说的能够成真,为师乏了去躺一会,晚膳不用叫为师了。”
咣当,
门扉一开一合,隔绝了全部的视线。
“那给您留些菜,放在蒸笼里暖着。”秦暖像想起了什么,冲着屋子里喊话。
“嗯。”
嗯,那算是答应了吗?
是的吧,更像是应付的答应。秦暖知道,师傅心里现在一定是很难受的,是最需要人开导、安慰的时候。然而自己,能够做的倒是那样的卑微。卑微的,甚至是自己都觉得跟什么都没有做的一样的无力。
“喂,那个谁。”
“叫你呢,你就那么的目中无人吗?”
耳畔的连番聒噪,像是什么人在叫自己。秦暖怏怏的回首望向声源,不好意思,有些走神。入眼,是静吾,正双手叉着腰,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架势。那高高的嘟起的唇瓣,活脱脱的似一个暗自发脾气的小孩子。
不好,自己好像又触犯了某人的眉头吗?“啊,我吗?”
“除了你,还能够是谁?”
“五师姐你。”
“你们聊,我地砖还没有补好呢,得去忙了,要不师傅又得责备。”姜心煮汤瑟缩了脖子,知趣的将空间让给了两人。
“听说,今天我中毒是你帮忙解的毒?”静吾问道。
“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不用记在心上,权当没有发生就是。”
“嘿嘿,有趣,你倒是把我的心里话给说了出口。”
“呵呵。”得,这家伙当真是一个白眼狼,还真是一点的都不感激自己呢。
这样子的任性无拘,让人又气又是无可奈何的状态倒是似曾相识——像极了当初还在栖凤阁供万人朝拜的自己。
她不在意静吾怎么对待自己,她更没有奢求能够借救她的事情得到些什么回报,对于她,秦暖更倾向于下一个萍水相逢的定义。匆匆的擦身而过,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们本就是不认识的路人甲乙丙,不需要有太多的交集。
何况,她马上就要搬走,甚至于见面……可能也是一种遥遥无期。
“既然你直白,那么我也不饶弯子了。叫住你,只是想要重复一件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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