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天马行空的。钟颜斐律齐?
谁要谁拿去,秦暖最不中意的事情,可以说最为恨的事情,便是动心。
“额,无聊。”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无力的摇摇头,她觉得自己停下来听她说话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瞎耽误时间!
“喂,你说谁无聊?”
“你想的事情完全可以把心烂在肚子里,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的能够让我动心的人。更何况是这离谷……”若说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牵动了她的心,那么也唯有远在苓岚的那一位。然而如今的他做下的事情,却让彼此成了一双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她和他是再也不可能了,所以秦暖的心便是冰封了,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该有的颤动。
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她像是被上苍遗弃的孤儿。她没有什么想做的,更是不会有什么奢求,若是可以,教她去剃度出家,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因为她早已经——心如止水。
“离谷怎么?”
“没什么,反正你记着我不会和村长有什么就是。”秦暖忽然的丧了和她解释的心思,她只想着尽快的离开,至少耳朵能够暂时得的安静。
“可是下人说,今天在偃府齐哥哥替你开脱,不惜得罪了父亲。”
“那又如何?”
“一定是你在作怪,才使得齐哥哥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秦暖此刻已然在这双冰冷的利剑下死了无数次了。那样的戒备,那样的冰凉,那样的锐利,分明的就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之间才会有的。“我和他没有什么,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空口无凭。”
“信不信由你。”
“喂,你要去哪儿?站住,你给本小姐站住,秦暖,你听见了吗?”
“来人,拦住她。”
静吾一声令下,十来个兵士立刻停下手中的忙碌,呈圆形堵住了秦暖的全部的去路。
可恶,是恼羞成怒了打算依仗人多来欺负人少吗?
秦暖知道她只是任性,只是误会了自己和钟颜斐律齐之间有什么。那般的孩子似的任性自己是不需要去理会计较的,然而看这架势似乎并不是她不想便能够脱身。
右手暗自的攀上了腰间,那里藏着的是致命的匕首。若是非要动手的话,秦暖也不会在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如今的她再也不是曾经天真的可以随便任凭人欺侮的花瓶公主。谁要动她,她宁愿就杀了谁!
“怎么,五师姐是打算在此对师妹如何?”
“我没有师妹。”
“五师妹,师傅还在呢,可由不得你撒野。”姜心煮汤看情况不妙,放下地砖和泥巴走了过来。
“你少管。”
“你是打算让师傅出来看你是怎么欺负小师妹的吗?”姜心煮汤不惧,“六师妹,你尽管走不要理会,她不敢怎样。”
“嗯。”秦暖点了下头,所幸,在这离谷自己还不是一个漂泊无依的浮萍,还有为数不多的那么几个人肯替自己说话。四师兄,便是当中一个。
这样的人并不多,秦暖更不奢求太。有或者没有,于她来说也许不过是数字的差别。然而当真的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心底还有泛着一丝丝的暖意。他们或许不是自己的倚靠,但是至少能够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人。
“你……你们,哼,可恶。”
“小姐。”
“小姐息怒,只是四爷说的极是。此间可是大长老的院子,若是当真的引来大长老可是不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姐要寻她不是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
“秦暖你记着,千万不要打齐哥哥的主意,他不是你能够奢望的。”静吾气的直跺脚,却又是不敢胡来,不甘心的大喊着。如同一头捕猎失败的豹子,冷眼还是要冲着逃脱的猎物狠狠的盯上一眼,像是再说:小心些,下一次可没有这样子的好机会。你千万别犯在我的手里,否则定教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没兴趣。”
“可恶的,总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真的讨厌的紧。”
“小姐少说几句吧,大长老他……”
“师傅师傅,总是拿师傅来压我。”静吾甩了下皓首,怏怏的别看了眼眸。“随她自在几天,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否则。”
“小姐英明。”
“暗中派人跟着她,但凡她想要靠近齐哥哥,立刻来报。”
“跟踪,这不太妥当吧?”
“我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是,小的回去就办。”
“立刻就办,不许耽误。错漏了一条消息,我就在爹爹面前说你坏话。”静吾补充道。
“……是。”
“扫兴,回了。”
偃府后院,一如既往的清冷安静。
似乎是连风儿也嫌弃此间的寂寞,怯怯的不敢靠近。
门扉开着,路边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四五个持着兵器的汉子站在要道处,来回不停的巡视着。恍惚是有什么大人物驾临,不许闲杂凑近似的。
百丈开外的一颗古柳之下,一条石板凳,两条灰色长袍。
“偃师弟,你今天怎么回事?太过的不小心了!”
“那秦暖果真是个变数,若非早有准备,恐怕就什么都显现了。”
“亏得你知道,倒是连累老夫出面,强压下了众人。然而你是知道的,这连串的事情发生,长老会里会你的闲言闲语很多,偃府不该出事。”视角穿透稀疏的柳叶,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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