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那个被你们捉了的宫女,在哪儿?”
编,继续编,倒是好奇,你怎么将墨白颠倒,再给本王,鼓捣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
“这个……王爷恕罪,小的该死。”
“小人该死。”二人怯懦,俯首叩首。
“哦?怎么,倒是一个该死法?”死?
他们,莫非是开了心窍,打算和盘托出?
哼,如此的话,看的出来,那个宫女,果然,有很大的问题。
“那日,吾等的确是捉了一名宫女。只是不想,刚出了宫门,在押解去宗人府的路上。一时不慎,竟……叫她给逃脱了去。小人该死,小人有罪。”
“逃了?”尚罗文承,怎么也没有料到,是这样子的一副答案。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
挤压着,本就皓若星辰的眸子,城了两道狭长的缝隙。越发的锐利,直勾勾盯着不肯放松,似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将他给生生的看穿。
偶尔的偷偷抬起头,瞟了端坐堂上的主儿一眼,便是立马的垂首。“是,逃了。”
“额,对,逃……是逃了。”边上的一个禁卫,亦是附和。
“你们三人,怎么说也是禁卫军人。不说以一当十,只是至少,对付区区的一个宫女,那该是手到擒来吧?怎么,倒是可能,这般的轻易的,就让她给逃脱了去?”
“这……”
“小的有罪,都怪小人几个一时大意,她说是要去茅厕。吾等,便在门口候着。不想,许久都不见人出来。待得吾等进去查看,已经,是没了踪影。”
“那么,所得的钱财呢?”
“被她带走了。”
“呵呵,好笑,一个宫女,手无缚鸡之力。分明的已经被你们所捉,能够侥幸逃脱,算是了不得了。不想,还能够带着钱财,全身而退。即便会死编瞎话,就不能够编的合理一些?”突然的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想要揍人的冲动。
这两个家伙,是诚心的,要跟自己过不去?
还是,纯粹的把自己当成了三岁的娃子,不懂世事,随便说点东西,便可轻易的糊弄?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事情当真是如此。都怪,吾等几人大意,没有拿她当回事。不想,竟是如斯的狡猾……”
啪,
硕大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一旁的案几之上。
似一道晴天的霹雳,狠心的,震碎了某人的絮叨。“放肆,本王看狡猾的是你才是,睁着眼睛,净是说瞎话。莫非,是当真的想要,尝尝宗人府大牢的滋味?”
“不敢……小人不敢,只是事情……的确就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他。”口舌不停的那主儿,提手指着身旁还跪着的一枚,将包袱给甩了过去。
“啊……是,是……的确……是这个样子。”那人明显,忐忑的多了。
唯唯诺诺了许久,才有些艰难的从牙缝里面,挤出了几枚字眼。
“哦?哼,听你们的口气,倒是似乎,有些说的过去。只是,如果当真是这般,那你们,为何竟是一声不吭?既不向上回汇报,也没有给宗人府任何的消息?”他们不说,尚罗文承,却也没有多少的法子。
“王爷明鉴,都是小的一时糊涂。当时丢了人,哪里还敢去禀告?自然是,避之惟恐不及。”
是因为胆怯怕事?
这个解释,似乎还有一点合情合理。只是,灌入了耳朵,砸突然的觉得,总那么的,不顺耳?“这样,只是,你们以为不说,便是能够无恙?”
“小的有罪,是小的……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了。”
“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你……你们……哼,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是……小的不敢欺瞒王爷,王爷尽管去查,若有半分的虚假,吾等,宁愿入了那宗人府的大牢。”
大牢?
你们不说,差点倒是还忘记了,有这么一个天赐的去处。“喲,倒是还起上了誓了的说。也好,反正尔等也不肯说实话,那么,索性就去宗人府呆上几天吧。本王恰好是宗令,尔等放心,想呆多久,便是呆上多久,本王,一定会满足尔等的期盼。”
“啊……不要,王爷,吾等真的是句句属实啊。”
“王爷明鉴……小人,小人说的都是事实。”二人面孔,骤然剧变。
“事实,哼,去宗人府好好反省……”
宁儿忽然的站了出来,“王爷,且慢。”
“嗯?”
“看他们二人战战兢兢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禁卫军,又不归宗人府管,反正他们家的主子都不要他们了。又何必,苦苦追着不放?”
奇怪,她怎么,倒是替这些家伙说话了?
本该,若是有那么一个人,最想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话,或许,宁儿,绝对不会比自己少了半分的期待。尚罗文承,不懂。“这……”
“他们虽是有错,只是,由着宗人府出面,这,唯恐会遭人非议。”
“那么,依照你的意思,该是如何?”
“已经被除去了禁卫的名头,贬为平民,那么就任凭他们走呗。几个喽啰,也不值得王爷您大动肝火不是?”
眼见得宁儿坚持,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好吧,看在宁儿姑娘替尔等求情的份上。本王……此事也懒得去追究。滚吧,别让本王再见到尔等。”
“是,是,多谢王爷。”
“多谢王爷,多谢姑娘。”
“等等,把那一个,也带走。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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