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早就准备好了不是吗?在他们来之前,便是已经预先的吩咐下去。这看似众目睽睽之下的盒子,其实不过是欺瞒人眼的幌子。里面,装的还当真就是祭天用的道具呢。
汝等要查,便是查吧。既能够堵住了汝等的嘴巴,又能够表明自身的清白。然而这种事情明显的是有度的,他可以容许一次,两次,然而当到了第三次的话,那就得另当别论咯。
现在自己表现的越是淡然,越是顺从,到了之后便是越能够让更多的人站在自己这边。他是非常的不想村长和大长老来的,不过即便来了,对于早有准备的他来说,一切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事情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随着他的思想去运作。
他清楚的知道,重点是第三个盒子,然而当到了那个时候,大长老他们却没有机会再查了。静流不会允许,族人不会允许,在所有人的眼中,当经历了前两次的失败之后,那么第三次再来,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的刁难。那会,静流再以掌权长老之名强压,没有人会怀疑什么,没有人会遐想些什么。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这是一个很完善的计划,看着自己的计划得到了执行,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他知道,游戏开始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静师兄,他们这是欺人太甚!”
“无碍,清者自清,老夫不知道大师兄是哪里听来的疯话。然而既然大师兄都这般说了,那么就任凭他查吧,老夫倒是好奇了,还能够颠倒了是非。”
对视,四目相对,彼此的都在相互探寻,无声的硝烟弥漫。
“把盒子打开,立刻!”舞岗莫离吩咐。
“诺。”
十里药海相隔,可以远远的看见二楼扛鼎之上的人影搓多。
祭天的突然停止,让在外等候着想上前却又犹豫的族人开始不耐。或翘首以盼,或踮起脚尖,或登高而妄图望远。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胆子大的以各种能够实现的方法好奇的查探着。
“嘿,上面什么情况?”
“好像是大长老和几位长老起了争执。”一人坐在旁人背上,使得自己的眼睛所处的水平线比旁人高了些。
“怎么会,长老们不是一家吗?”
“谁知道呢。”
“他们在说什么,是祭天起了问题吗?”
“还进行不进行了。”
“可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远了些,只听的药海沙沙声,其他什么都听不到。”
“谁选的这地方举行盛典,那该死的十里药海,真是烦人。”
“嘘,你说什么呢,忘记了刚才已经公布了的?”
“对了,是长老会的决定,掌权长老亲自说的呢。”
“这些个大人物当真是烦人。”
“还有完没完,蓝雨盛会啊,我可不想等,都想喝硫磺酒了。好期待那个味道呢,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还早着呢,按规矩要到正午才会分发。”
“呼呼,还要那么久呢。”
“等着,不急。”
十万大山,层峦叠嶂。
斜坡上的茅草屋边,取了一张椅子坐下。穿过绿油油的翠意,远远的看那一条滔滔大河奔腾,看不见源头,瞟不见去路,只听得波浪一刻不熄的滔滔声,仿佛在诉说着它不为人知的旅行。河岸的风带来有些湿润的风,轻轻的打在面上倒是轻重合适的舒服。
偶尔的几只飞鸟徐徐掠过蓝色的不带一丝一毫的灰尘的天空,干净的就好像是刚刚从水里清洗过似的。蓝天,白云,依山,傍水,鞠一缕风,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是闭着眼睛感受那一瞬的清凉。生活其实很简单,远离了尘嚣的日子,倒是让人起了舍不得离去的冲动。
“外间冷,来披上。”明向虞菲弯腰,替玡披上了一件狐裘。
然而就在这时,一抹修长却是将他的手给固定在了肩上。
“还疼吗?”
是那只绑着厚厚的纱布的手,纯粹的白色,总让人有一种眼睛要被刺痛的不吉利。
他在担心自己,他是在担心自己吗?耳朵没有出现幻觉吧!
这倒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无碍,不疼。”不动声色的抽开了手,分明的知道他正是罪魁祸首,然而明向虞菲倒是恍惚还不想被他看见似的怯怯。
“暖被你藏在了哪里?”
呲,
冰冷的抽气声,掐住了她的喉咙。
还来不及在面上待得温热的暖意,瞬间的被丢进了冰箱似的冻的僵硬。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高高的举到了半空,尔后又重重的砸了下来。抬的越高,摔的越惨。
心,揪起来一样的生疼。
忽然的生了怨气,满满的像是一只充气过分的气球,几乎要把她撕裂了去。“额,你还在担心她?”
“差遣了人在山里寻找,只是这是第四天了,一无所获。”玡只是背对他坐着,“她果真是在这山里逃脱了去吗?”
“你不信我?”问号,代表着疑惑,等同于怀疑。
他是果然的不信自己,还是当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明向虞菲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冷。
“不是,只是找了这么久却没有找到。”
“你找不到她的。”找?
就知道去找她,你心里只有那个她吗?
哼,我说了的,要她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你就永远找不到她!
“找不到?”
“那样的人,找不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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