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防守。而一旦进了楼,便是成了视觉的盲区。除非是有人出去报信,否则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然而看这架势,可不会有那么的仁慈的施舍机会。
“该死,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此处生事。”
“上!”不知道是谁喊了句,两列人便是俨然的如潮水似的汹涌而来。长长的一条,似海岸线似的让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为那种气势所折服。
来了!
迅速而又果断,没有多余的字句,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们就像是一群被激怒的豺狼,无缺的团队合作,使得你眼睛所能够看到的每一个角罗都迅速的被他们所占领。十丈距离很短,短的话音堪堪落下,便是已经有几人已经越进了七七四十九枚青铜炉鼎方阵之中。
“欺人太甚!”钟颜斐律齐一个飞跃迎了上去,在距离地面约摸一丈五的半空突兀的张开双腿,反方向的横扫。两个弧度像是数学上精心计算的图形一样,不偏不倚,恰恰的击中了两个并排前行的墨衣的脖子的位置。精准,有力,技巧,同时的兼备,不知道是否是当真的生气的缘故,他出手亦是一点都不留情。
那二人受力,脖子诡异的一扭曲,尔后整个的摔向了两边,砸翻了几个青铜炉鼎。挤着厚厚的一层的尘嚣的地面因此而泛起了涟漪,烟尘散漫仿佛沙尘暴错位,狼藉更盛从前。
金鸡独立,站在了一个炉鼎之上。
书生风采,衣缼飘摇,看去俨然的一副大家风范。
“杀了他!”
“杀。”
三四人仰首一看,不约而同的提刀便是围了上前。
刀起,刀落,铿锵脆响,火花迸溅。
再看,原先的站在炉鼎之上的人却是不在,刀砍了空,硬生生的嵌入了古老的青龙之中几许。
头顶,忽而一暗。
几人懵懂的仰首,从唯一的路在外面的眼眸看去,只是依稀的看见一只大脚在瞳孔里迅速的放大。尔后便是觉得面孔一痛,顺势侧向飞旋着摔在地上,几人都是。
是扫堂腿,干脆利罗。
钟颜斐律齐不愧是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他可以老道的避开致命的杀招,同时选择最适当的机会给与对手狠狠的一击。任凭周遭人影越来越多的几乎要重叠在一起,然而他依旧的没有一丝的慌乱。
落地,站定。
来人倒是不依不饶,又有几人冲了上前。
“找死!”他喊了一声,原地的飞旋两周,一个铲腿铲起了一个炉鼎,尔后一个倒挂金钩奋力的一踢。沉重的青铜炉鼎仿佛是没有多少的重量的足球,顺从的随着铁腿足尖的弧形轨迹游走,尔后骤然的飞射而出。
恍惚中竟是掀起了风的呐喊,宛若从天而降的陨石一样直直的飞翔而去。
倒也不需要什么瞄准,反正到处都是人,都是敌对的人手。踢到哪里都可以,这些碍眼的家伙谁中招都是一样。几人躲闪不及被重重的撞了个正着,没有一分的耽搁,仿佛是螳臂永远无法挡住战车的步履一样,几个魁梧的汉子瞬间被撞飞。炉鼎势不可挡,余势不减,继续向后一路砸翻了一片人。尔后摔在了二三十丈外,这才是堪堪的停下。
“拿到了!”
身后,传来了一阵拉扯。
回首,原来是当着他发动攻击的时候,一人靠近过来,一只大手正好死不死的搭在自己夹在怀里的大匣子。
圣物!
这些人果然是冲着圣物来的!
“滚。”提腿,伸直,像芭蕾舞舞者一样高高的举起。
足尖微微上翘,精准的击在了那人的下巴上。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眼前便是没了人影。
这该死的家伙,老虎头上拔毛呢,当真是活的腻味了。
“一起上,把他……”
左手边一声逆耳,只有几丈远的距离根本就是在面前说话。
钟颜斐律齐侧目,上了锁的眉宇下,双眸急剧的眯成两道缝隙,透出危险的锋芒来。只见得,是一个提刀的墨衣正在嚣张的召集人手。
得,当真的是不打不成器,倒是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了。
见过嚣张的,却是不曾见过这般的明目张胆的挑衅的。
他没有选择被动的防守,而是径直的冲上前去。说话的应该是个头目之类的,虽然不见得会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在那好死不死的召唤人手,俨然的跟两军对战时,领头冲在前头的旗帜一样刺目。
这种家伙,不灭他灭谁?
“死去!”提手成拳,高高的举起一记炮拳便是要对准脑门轰下去。
“啊,救命!”
身后,女子特有的嗓音嘹亮。
“不好……六师妹。”钟颜斐律齐顿了下,回首匆匆一瞟,便是见得两三人趁着自己不注意正向秦暖围去。对于一个被点穴的人来说,就像是一颗大树只能够静静的看着伐木工人作祟。
该死,倒是差点忘了这一茬。
“混账,岂敢?”他只得放弃了出气,转身掉头回去。
五丈,三丈,近了,很近了。钟颜斐律齐看的清楚,他们手里的长刀如毒蛇一样吞吐着摄人的信子,几乎马上就要印在秦暖的身上。
很急,非常急,容不得一刻的耽搁的时刻到了。
必须立刻回去,立刻的出手,立刻的出现在秦暖的身侧。若晚了一刻,不管是伤了秦暖,还是拿着秦暖作为要挟,自己都将是无比的被动。
哒哒哒,
足下骤然的一阵助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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