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后背撞上了桌脚,那一声剧烈的晃悠,没有任何人比同样的倚靠在桌案上的她,来的更加的清楚那一下撞击的力量有多么的巨大。
前后同时遭受重创,大师兄,你可还好?
秦暖想要做些什么,想要看看身旁蜷缩的一枚什么情况,即便帮不了他任何事情好歹一把搀扶,然而她使了使劲,身躯还是跟高位截瘫病人一样,完全的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觉得自己就跟一尊石雕似的,只能够静静的矗立在那儿。
唯一的能够动作的,便是可有可无的眼球在竭力的冲着一个方向瞄去。
无力,卑微,可有可无!“大师兄。”
“圣物不属于你。”一声冰冷,高高在上的像是在炫耀。
好熟悉的声音,似曾相识的疏离和霸道。
这是?
二人齐齐的仰首,只见得在钟颜斐律齐拿来砸人的那只青铜炉鼎一侧,一个老者正一手举着一个手掌,另外一手托着一个木头匣子。
化拳为掌,顷刻之间的变招,正是这枚手掌击退了钟颜斐律齐。剑指,寸拳,炮拳,为掌,一口气瞬间的四式变幻,悉数的攻在一个位置,这手功夫,这速度、这力量,简直可怕!
一切忽然的清楚,原来刚才攻击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更加的阴险,就藏在前面一人之后。用如毒蛇一样的阴冷的手段,专寻你骤然的放松的那一刻攻击。这样的暗处的生物,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不出手的时候你永远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然而一旦出手,便注定了将是凶猛的要命一击!
哗啦啦,
长袍因动作而抖擞出声,是灰色的袍子。里面裹着的,是纯麻的衣衫。
等等,灰袍麻衣,这配置,不是村子里最为崇高的打扮吗?这是一种荣耀,这是对实力的一种肯定,这是高高在上的地位的标签,整个村子里也只有五个人有穿这的资格。
“偃长老!是你?”
“偃安?”两人同时的喊出了声,是他,怎么会是他?竟是他!
只是,也该是他的吧。毕竟当初引起了一连串阴谋的最初的导火索便是他的儿子,偃月盗走了一族的圣物。儿子所做的事情,血脉相连,做父亲的涉足也是正常。或许,还不仅仅是涉足而已。
“静师兄,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偃安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站定,双手捧着那个木头匣子,恭恭敬敬的对着一个方向行礼。
墨衣忽然的止步,自动让开一条两三丈宽的过道。
啪嗒,啪嗒,
步履在青石地板上奏响了乐章,不紧不慢,如同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姗姗来迟。
有人来了。
他说什么,静师兄?
他的师兄,这村子里静姓的只有一人,静流!
不对,他不是被师傅追着跑了吗?
他不是一个罪人,如过街老鼠一样藏还来不及吗?
他哪里有那个胆子,倒是不知死活的回到了层层护卫的三开竹楼?
近了,近了,声音很近了。
人群的遮掩终于是到了尽头,扯碎了两条袖子的麻衣,被殷红的液体泡的有些发暗的装扮,一出现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肉眼可见的累累伤痕一点没有退却某人的风范,反而替他添了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狰狞。
“真的是他!静长老!”分明的是早就已经告知的答案,然而当秦暖真正的见到某人出现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的漏了一拍。只是马上,惊讶无措便是被一阵极端的惊恐所替代。
不安,害怕,化作无形的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喉咙。她感觉自己突然的喘不上气儿。“他怎么会在这里,师傅……那么师傅呢?”
师傅,对了师傅,师傅是追着他去的。
可如今静流出现了,师傅却是……难不成,秦暖不敢想下去。
沐血的臂膀上,鲜血混合着汗液已经干涸,看去结着条纹状的可怖的痂。轻轻的曲折,便是连累殷色的块状撕裂成糜粉,洋洋洒洒的飘散。殷红的液体,多处伤口再度湿润……
手指一搭一拨,嘎吱一声木匣子应声而启。
从秦暖的角度,只见得匣子里像藏着什么了不得光源,引得的甚至是周遭的空间都亮了几分。仿佛,是刺破了重重的云层的黎明的第一缕阳光。
好亮,亮的近乎刺眼。
“哼哼,饶了一圈倒是费功夫,不过所幸没有出差错。”静流忽然的笑了,满意的笑了,像阴谋得逞。合上匣子,径直的接过亲自的塞在了胳肢窝下,谨慎的仿佛是给任何人都不放心。
“静长老……偃长老你怎么和他。”钟颜斐律齐斥问。
“在这村子里,老夫只认静师兄一个掌权长老。老夫一向,是为他马首是瞻。”
“你要和他一道背叛村子?”
“我师傅呢?”秦暖喊了一声。
“你师傅?”
静流和偃安相视一笑,“的确是小瞧了大师兄的实力,不想他倒是能够练成无人学得会的罗象。然而,他也是只能够如此了。再强的功夫,来不了这里,同样的无法阻止老夫分毫。然而即便他赶到了也是来不及了,今天这丹愿意炼得炼,不愿意炼也得炼!”
炼药,他们才是一伙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炼药。
圣物被夺,如今当真的是连最后的依仗也丧了去了。他说的对,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他们的行径了。“你把师傅怎么了!”
“罗象无敌,没人伤的了大师兄。然而既然是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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