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烈打断:“为什么不相信”。
“可能觉得不像是我会做的事吧。不过看我没在开玩笑,他就改口说我是——”江问语笑了笑,“衣冠qín_shòu。”
夏烈乐了,嘴一咧说:“你qín_shòu?我倒希望你qín_shòu,你太斯文了。”
江问语笑着摇摇头。
夏烈又调侃了他两句,笑意一点点淡下去后,惆怅还是漫了上来:“你告诉了一个你的朋友,我告诉了一个我的朋友,然后我们就不能再告诉其他人了。”
江问语有分寸地揽揽他的肩,看起来只是老师鼓励学生。他安慰道:“我也很想让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了个多么可爱的小男朋友,但这件事也完全不急。你不是说恋爱谈起来就要一直谈吗,那迟早大家都会知道,那时,反而是现在这种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状态,再也回不去了。”
夏烈问:“你想说,现在这样很好?”
江问语说:“我想说,哪样都很好。”
夏烈想了小会儿,放弃似的摆摆手说:“行吧,都行可以没关系。恋爱才刚谈起来,不聊这么丧的事。”
江问语笑:“好,那我说件好事?这周五下午最后两节课开期中考试表彰大会,你这次考了第六,要上台领奖。”
江问语觉得领奖是好事,立志努力学习考t大的夏烈却心态崩了:“这他妈……哪天开会不行非放周五下午,两节自习课没了!”
表彰大会在大礼堂开,台下摆好了凳子让大家坐。对夏烈而言,比占用的课是自习课更惨的是,一些人带了作业到会上,坐凳子上还算可操作地做着,但他们这些要领奖的学生得站在礼堂一侧等待着上台,没有凳子,也没有作业能做。
夏烈想着自己要比别人少刷两节课题,心在滴血。
大会一项项无聊地进行着,与任何一场年级表彰大会都没区别,发言的学生代表甚至都没变,依然是阮非竹,只会是阮非竹。优秀学生颁奖是第六项,阮非竹刚发完言下台又上台,年级前十听着校领导们喊名字,找到自己的证书颁发人。
年级第一是校长颁奖,校长坐正中间,年级第一就也站c位。年级第二和第三分别站第一两边,依此类推,推到年级第六——夏烈,正好是他曾经在江问语面前骂过的、管教学的李校长颁奖。
李校长胖脸上一双小眼睛,笑眯眯地看夏烈,他一只手递证书,另一只手与夏烈握手,说:“你就是夏烈。听江老师说过你好几次。进步很大,再接再厉。”
夏烈本来还在抗拒与李校长握手,听到这话突然迷惑,江问语为什么会在这人面前提他?
大会没开满两节课,散会后大家都奔去食堂,赶在高三学生下课前先抢占座位。石昊把两本证书揣棉袄兜里拉着阮非竹跑,阮非竹快乐地喘着气,被他安置在抢到的座位上,等他打两份饭回来。
吃饭时阮非竹发现,石昊总是偷看自己,虽然因为被发现了所以是失败的偷看。他不明所以,问道:“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石昊低下头盯饭盘:“没有。”
阮非竹不太信:“真没有?”
石昊有些急:“还要上晚自习!”
阮非竹一头雾水,和晚自习有什么关系?
下晚自习回到家,两人一进门阮非竹就被石昊抵门上亲时才明白过来,石昊指的是他要憋一晚自习。
校内房子住的都是老师或老师家属,他们这栋也不例外,阮非竹紧贴着门能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他被亲得轻微缺氧也不敢哼哼,生怕被过路人听去了伤风败俗的声音,口涎从嘴角顺着下巴黏糊糊地流下,石昊亲够了去舔,又吮好大一口,发出“叭”的一声。
阮非竹还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晕乎乎软绵绵地问:“你怎么了?”
石昊整个环住他,下巴抵他头顶答非所问:“阮阮,我们可以一起洗澡吗?我想看看你,摸摸你。”语气试探、心虚,还有抑制着的兴奋。
阮非竹花了几秒才理解石昊的话,脸比刚才还要红几分。他不是胆小的性格,面对石昊却总是怯懦,尤其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时刻。他想果断却拒绝地结结巴巴:“不,不行!”
石昊肩膀塌下去,怀抱松了点,像泄气。他闷闷地说:“你穿什么衣服的样子都所有人能看到,你一年四季都在代表发言。你没有只有我能看到的样子。”又发狠:“你下午发言,我真想把你扛肩膀上带回家,不让他们看你。”
原来是这样。阮非竹十分羞耻:“你在想什么。并且在家的时候,明明各种各样,都只有你能看到。”
他指的是诸如接吻时、睡前、刚睡醒这种,但在一起这么久,石昊已经不满足于这些了。他彻底地松开阮非竹,低下头牢牢盯着他:“我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阮非竹本能地逃了,只逃到沙发边就被石昊捉住,还顺势被锢在了沙发上。石昊整个人欺压下来,像巨大的有星星的夜幕。他的声音不再强势,反而有点委屈,他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会讨厌我吗?”
吓是吓到了,讨厌是绝不会讨厌的。阮非竹脸上的潮红一直没能褪,小声地说:“你不能……说那种话……”
“哪种……啊,可是我就是想看你不穿衣服。”石昊声音竟然更委屈了,“你不会想看我不穿衣服吗?”
在大家都因学习无暇运动的高中,石昊例外地拥有健美的身材,秒杀一众男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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