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卉他俩是怎么回事儿?”魏亚丽不信。
“点一下呗,谁知道李老太乱嚼了什么舌头,反正沈姐必须要敲打敲打了。”许晖看似回答的漫不经心,但无疑被他猜了个七七八八,罗小刚这俩人现在热乎的有些忘乎所以,在校园里也敢手拉着手,也真是该教训一下了。
不知为什么,魏亚丽没由来的脸一红,“李老太管的可真宽,他们班好几对那样的,她怎么不管啊?在走廊拐角还搂搂抱抱呢。”
许晖哈哈一笑,“你看见啦?”
魏亚丽的脸更红了,“我听李红说的。”
“切,捕风捉影。”许晖嗤之以鼻,“就算有,人家知道遮掩,知道低调,再看看咱们罗大仙嘚瑟的,就差没有在脑袋上写上一行字‘我亲爱的小卉卉’”
魏亚丽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偷眼看了看不远处仍然低着头哭泣的曹卉,觉得许晖说话虽然损了点,但不是没有道理,罗小刚也真是太不注意了。
在男女早恋问题上,沈大平对大家一贯很包容,但并不等于纵容,她的观念是堵不如疏,正确的引导才是根本,但无奈,严格的校规在那儿摆着,罗小刚又那样豪放,不被李老太拿住话头才怪呢。
许晖其实很清楚,二班最近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沈大平处处被动,无论是罗小刚制造矛盾骂脏话,还是篮球场上二班的人先动手打架,无一不被李老太捏的死死的,根源是什么,许晖其实做过认真思考,不单单是因为这次考试总成绩超过了一班,而是另有原因。
以他对李老太的了解,大半辈子为人师表的老教师还不至于这么小心眼,而且李老太又是年级教研组组长,为人还算正直,就是傲了一点,脾气怪了点,还好面子,有那么一点点嫉妒心,但不应该做的这么露骨。
问题应该出在了互相看不惯,就像以前他和高小毛互相看不惯是一个道理。为啥看不惯呢,说白了就是对待学生的方法和态度不一样,比如说,李老太严格,沈大平宽松,李老太讲究传统的师生之道,沈大平更愿意把学生当朋友,李老太追求成绩上的超越,沈大平致力于打造一个团结向上的班集体,总之格格不入,是一种观念上的冲突。
反正以当时许晖的年龄和认知,不太会总结,但大差不差,就是这么个道理。可这些想法如果被沈大平知道,一定会大吃一惊,很难相信,以许晖的年纪能把问题想到这样一个程度,着实不简单。
其实上面说的一大堆的东西,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教学理念的冲突,并且这种冲突已经到了很尖锐的程度。
随着这次考试,二班的总成绩反超一班,动摇了一班领头羊的地位,李老太哪里还能坐的住?所以各种看不惯是必然的。
“哎,沈姐这样也太委屈了,难道李老太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
“那不至于,我感觉沈姐没那么容易就范,权宜之计吧?”许晖老神在在,“反正对罗小刚又没坏处,你说这俩人转入地下以后,是不是会更刺激一些?”
“你瞎说什么呀。”魏亚丽一下被羞的满脸通红,再也没想到许晖会跟她开这种玩笑,暗想这家伙以前也不这样呀,人家被批评,他倒怡然自得,还尽说写不着调的话,莫不是受了刺激?还是有其他想法?一时间忽然就心慌慌了。
其实许晖只是感到好玩,偶尔恶趣味一下,断无任何非分之想,再看魏亚丽忽然很忸怩的样子,立刻暗呼不好,这回嘴巴有点没遮没拦,千万别给自己惹火上身,所以立刻闭嘴,佯装看书了。
魏亚丽发了好半天呆,才低下头来看书,但很快许晖就偷眼发现,这丫头看的哪门子书啊,面前就一本练习册,还是空白页,立刻又心虚的把头扭了过去。
如此这般别扭的一直挨到了下课,铃声一响魏亚丽就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快速离开座位去安慰曹卉了,没多久俩人就离开了教室,许晖很意外的一番观察,视线正好撞上了吴晓莉颇为疑惑的眼神,立刻一脑袋栽在桌子上睡觉了。
“神经病!”吴晓莉对许晖经常性的神神叨叨早就习以为常,暗骂了一句也离开了教室,曹卉是她的好朋友,自然要去安慰一番。
等三个大美女再回来时,许晖早已昏睡过去,连上课铃什么时候响的都不知道,若不是魏亚丽把他捅醒,他还真的能睡上一整节课。
气氛变得有点怪异,魏亚丽目不斜视的看着讲台,双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表情也崩的紧紧的,手中握着钢笔好像很用劲儿,指尖都发白了,不知道课间她和曹卉聊了什么东东,怎么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
魏亚丽莫不是把他上节课有关恶趣味的话讲给曹卉听了?还是说这小丫头从中受到了什么启发?许晖心里一股恶寒,立刻把好奇心狠狠的压了回去。
物理老师正在口沫横飞的讲解电磁和电磁感应,一成不变的强调和吐词频率让人昏昏欲睡,许晖立刻感到脑袋疼,各学科中,他似乎就是对物理免疫,怎么折腾成绩也上不来,上课听讲更是扯淡,怕是跟这名男老师对不上眼。
于是许晖的屁股上像长了尖刺一般,怎么坐都不对劲儿,正在歪来扭去的时候,一张纸条忽然移到了面前,随着他眼角的余光,魏亚丽雪*嫩的小手嗖的一下撤了回去。
搞什么鬼?许晖看了看讲台上快要陶醉掉的物理老师,又瞅了瞅仍然一本正经装作听课的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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