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长听了,脸色立刻变了变,低头唯唯诺诺起来。
付辰先是看了父兄一眼,转而笑道:“好,诸位若是怕拿起武器打小日本子会给少帅责罚,家赫倒有个好主意……不妨诸位就说是我们黑豹子父子逼得大家动手!未来就算有什么军法行事,我们爷仨为诸位挡着!”
一席话说得众人眼底有了神采。
妈的,就这么一天一夜,小日本子把整个东北爷们的脸都踩在脚底下了,恐怕那些什么晋绥军西北军中央军的,早就把他们骂得一文不是了,要还不拿枪跟鬼子干仗,脸是都要丢姥姥家去吗?
“三少爷这话说的是,咱们这就干!”
众人受到付辰的激励,也不再犹豫,联合抗战之事一拍即合,接下来就是讨论抗战的细节了。
嫩江大桥长853.2米,高30.6米,是齐齐哈尔的南大门,也是从洮南北进克服水障的唯一通道,只要守住这里,就可以遏制关东军进攻的步伐。
按照付辰在网上查到的资料,小日本的动手时间应该是在十月底,他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
等安排好各部队以后,付玉廷宣布散会,只留下付辰、付汗青,以及江家三父子。
付玉廷点了一根烟,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看着付辰问道:“家赫,下面你打算怎么办?”
付辰抬了抬眼睛,死死盯着老爹手上那根香烟。
在21世纪,他贪杯,烟更是离不了口——毕竟在每个研究药理的夜晚,都是靠香烟顶着的。
立马看出小儿子这心思,付玉廷倒也没说什么,隔空把烟盒火柴都扔了过来。
付辰接住,才不跟他客气,刷刷从里面拽出三根,左右耳朵都别上,剩下一根就嘴点上了。
“收着吧,都给你了。”见小儿子如此馋烟,付玉廷摆了摆手,“说吧,肚子里还有什么全都倒出来——上了个黄埔,还真学了不少东西!”
付辰没应。
他蹲了下去,以一种相当不庄重的姿势,在几人面前狠狠地抽着手里的烟卷,甚至还啵啵作响。
一口……然后第二口,拇指和食指间的烟卷就少了一半。
毫无瘾君子的享受,却有种撒气的意味,不管是这张俊逸的脸,还是漆黑不见底的瞳仁都被极大的焦灼笼罩。
付辰半晌才是缓缓说着:“江桥,绝对是一场硬仗。而且是一场只属于我们黑豹子的硬仗……毫无疑问的是,我们孤立无援!”
在场众人都被他凝重的口气感染,当下都说不出话来了。
说真的,付玉廷现在的问题,他是回答不了的。
在21世纪,他读的是军医大学,包括去日本深造,学的也是他完全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小规模战斗还行,大规模完全两眼一摸黑。
“父帅,这带兵打仗就是您和兄长的事了。”终于抽够了烟,付辰起身平静地说道,“家赫没什么实战经验,只能耍耍嘴皮子运筹帷幄一下,真要到了开仗的时候,也只能仰仗您跟兄长了。”
付玉廷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倒也没再逼问,一旁的江永宁却道:“三爷,奉天吉林两省都没扛得住,真到了我们头上……”
大战没开始,付辰最烦这种丧气话,立马说道:“就算真是螳臂挡车也要挡!更何况黑龙江这么多人。”
江景泽也是抢着说道:“真有那么一天,不用司令您说话,咱们都要上去跟小日本子玩命啊!”
“景泽!”江永宁喝止,“司令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这话一出,付玉廷倒是笑了:“年轻人么,有着一腔热血也是好的!永宁,咱们是老了,不管是东三省还是整个华夏,都是他们年轻人的舞台了!”
江永宁一听这话不由唯唯诺诺起来,付辰眼睛转了几转,对自家老爹说着:“父帅,我打算回北平。现在就走……服装厂那边的发了一批冬装,我想跟药品一道,尽快运过来!马上就要入冬了,我看很多将士们衣衫单薄,没个正经的棉衣如何打仗?”
听到这话,付玉廷简直对这儿子刮目相看了。
早先,一批冬装是以发下去了,但今年的棉服质量下成,很多将士们怨声载道,这声音真是都传到他耳朵里了。
连着经过几件事,他相信付辰的决断力,“那就还让明宇跟着你回去。”
“司令,让我跟着家赫回去吧。”江景泽赶忙说着,“罗参谋还是留在前线的好!我肯定玩了命也要护着他的周全。”
哈尔滨目前的可用之才就这么些,实话讲付玉廷还真有点舍不得让罗明宇去,现下江景泽主动请缨,付玉廷立刻点头道:“好,不过这路上不太平,多带上几个人,再把家伙都预备上。”
付辰却道:“父帅,带的人越多,我们目标反而越大。只是四人出发的话,反而更安全。”
事情敲定好以后,付辰也没有迟疑,马上跟付玉廷与付汗青告辞,战士紧急大家都耽误不得。
临别前,付汗青紧紧地抱着付辰,一双手臂用尽全力:“家赫,注意安全,要保护好自己。”
“兄长,你也是!”付辰从付汗青的动作中感觉到浓浓的情谊,他虽然已经不是以前的付辰,可依然眼圈一红。
兄弟两人的母亲早死,付玉延又常年忙于军务,付辰等于是付汗青带大的,兄弟情谊深厚无比。
如今战争一起,谁也不知再见面是什么时候。
告别之后,付辰带着江景泽走出了司令部,一辆吉普车早已在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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