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野俊男站在船务公司三楼办公室窗前,看着全副武装警戒码头的日伪军,高度警惕的对来往于码头的人员进行检查,感到很满意。
他对登上客轮检查的日伪特务,也非常有信心,只要雷云峰他们乘坐这趟班轮,发现码头布防着荷枪实弹的大日本皇军,就绝不会轻易地混进下船的旅客之中逃之夭夭。
此时已经登船的日伪特务,就像饿狼般的对下船旅客采取野蛮侮辱性的检查,经过两个多小时仔细检查,没有从所乘这趟班轮的旅客中,抓住雷云峰以及他身边的人。
带领日伪特务执行搜查任务的武汉日军宪兵队,特高课课长松下正太郎大佐,没能抓捕到雷云峰,不仅命令日伪特务将鲍克斯客轮的每一个角落都要搜查彻底,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松下课长神情颓废的命令将抓捕的嫌疑人,全部带回特高课进行审讯,只要能提供线索的给与奖励,对那些死硬分子实施残酷审讯手段,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掏出有用的情报。
久野俊男将军听完松下大佐的报告,不仅皱紧眉头反问道:“松下君,你带领我们的特工确实对鲍克斯客轮所有旅客,进行过非常仔细地搜查与甄别?”
“报告将军,我敢保证,经过严密搜查和甄别,雷云峰等人绝没有乘坐这趟客轮。”
“难道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新任鲍克斯客轮船长,以及这趟班轮所有工作人员,你都严格审查过吗?”
“是的将军阁下,我带领特工登上客轮,等找到船长和电报员等人,他们被打昏绑起来塞在船舱里,经过审讯,他们交代是遭到一伙不明歹徒突然袭击,被打昏后绑起来,但却不知袭击他们的歹徒到底是什么身份。”
久野俊男将军对这个线索非常感兴趣,不仅瞪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神盯着松下正太郎再次说道:“这倒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我怀疑是雷云峰等人在客轮快要靠港时,发现码头已经被我大日本皇军包围,一定是怕船长他们走漏消息,断然采取打昏又绑起来与他们接触过的船长和电报员,在客轮还没有靠上码头,冒险跳船逃之夭夭。”
“将军阁下,我也这么分析,所以把船长和电报员等人弄醒,带到了这里的一楼,准备进一步审讯。”
久野俊男皱紧眉头思索了几秒,突然对松下命令道:“松下君,命令负责码头警戒的宪兵,马上对码头附近水域进行搜索,命令江防警卫队,严格审查通过武汉码头所有来往大小船只,你的特高课随时待命。”
接到命令的日军宪兵队和江防警卫队,就像从笼子里放出的疯狗,对武汉码头以及靠近码头的水域,进行最为严密的搜索。
就在武汉码头和水域的日伪军,展开疯狂大搜捕的白色恐怖下,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从下游传来像是混杂的枪声。
久野俊男将军当听到隐约的枪声,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袭扰着他,不等他追问身边的幕僚,松下正太郎大佐冲进三楼办公室,来不及立正报告:
“报告将军,接到武汉北郊十里堡皇军检查站报告:在离检查站下游两千五百米的豁口崖江岸附近,我一个临时检查站遭到不明武装袭击,八名皇军勇士全部阵亡,亡命武装人员抢占卡车向朱佳藻方向逃窜。”
“什么?在十里堡下游发生激烈枪战,我临时检查站八名皇军勇士全部阵亡?周围不是有布防的我军部队吗?为什么没有增援?混蛋。”
久野俊男将军大光其火的看着松下大佐再次反问道:“松下君,你的不会说,在十里铺发生的枪战,正是我们要追捕的雷云峰等人吧?”
“将军阁下,我的有这种怀疑,既然在鲍克斯客轮发生船长和电报员等人被打昏绑起来,实施这种行为的暴徒又没有在我特工登船期间抓获,这说明在船上出现的这伙暴徒,一定就是雷云峰他们。”
松下正太郎看久野俊男皱紧眉头认真的听他说,不紧接着说道:“这伙武装分子,发现码头被我大日本皇军宪兵队包围,情急之下跳船逃离,此时在十里堡附近发生的枪战,一定与这伙歹徒有关,很有可能就是逃离的雷云峰等人。”
久野俊男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即抓起电话要通后,口气紧张的说道:“山田司令官,我是久野俊男,请求您命令武汉北郊驻防的大日本皇军部队,马上武装封锁武汉北郊方圆五十公里之内,所有水路和旱路通道,全力抓捕军情局特别行动小队雷云峰等人。”
武汉警备司令部长官山田少将,向武汉北郊方圆五十公里所有驻防部队,下达封锁路口抓捕雷云峰‘螳螂’行动小队的紧急命令。
久野俊男带着特高课冲出船务公司大楼,乘车风驰电闪的向武汉北郊扑去。
到达十里铺后,久野俊男将军跳下车,快步走进检查站,正在办公室接电话的少尉日军军官,看到带着少将衔的久野将军走进来,吓得他赶紧放下电话,垂手立正,诚惶诚恐的喊道:“报告将军阁下,十里铺检查站少尉佐藤向您报道。”
“佐藤少尉,你的有没有发现从十里铺检查站出现的可疑人?在下游豁口滩发生的枪战,你是否派兵增援?”
“报告将军阁下,属下没有得到上峰命令,不敢擅自离开哨位,还请长官训示。”
久野俊男蹙眉看着佐藤少尉,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不仅口气严厉地问道:“你的马上跟朱佳藻联系,他们那里有没有发现可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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