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我的狸儿还真迷人呢!”云崖从身后将阿狸紧紧的锁在怀里,让他一动不能动,这让阿狸觉得骨头快要被他勒断了,云崖的话让他发抖,今晚恐怕又不好过了,他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无论敌人,还是自己,从不曾手软。也许也正是一直以来的折磨,让阿狸心里有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才会使得他一直杀不了云崖,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那些人,而手段只有如云崖般残忍,使自己暴力,冷漠,让大家都怕他,远离他,如此才能保护别人,也减轻云崖对自己的折磨。
“唔…”抓住阿狸欲推开他的手,云崖抬起头,眼睛眯的有些危险,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阿狸嘴唇上的鲜血,
“狸儿,这是何苦,把自己咬坏了,心疼的可不止我,还有那美丽,火热的千裳公主呢?毕竟人家也是千金的公主,狸儿定也是舍不得她心疼吧?还有,上官国主,他可也是和我们家狸儿称兄道弟的,狸儿你还是咬我好了,反正,我没人疼!”说着,便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住了阿狸,不容他有一丝的反抗。
阿狸并没有猜错,恐怖的一夜终于过去了,抚了抚自己已经脱臼的手腕,想起昨晚的折磨,心中又多了一分恨,逃不掉么?还不是他的对手,这种日子,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一个人呆了许久,直到有人催他该上朝了,才费力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寝宫。
朝堂之上,
“主上,龙鳞国趁我国主刚刚登机,根基不稳,便不断挑衅,想要吞并我国,还请早做准备!想一个万全之策,不然,若这时他们打过来,怕是我们扛不住!”
“是啊!主上,此事耽误不得,必须让他们知道知道,就算我国如此,就算新王登基,也容不得他们撒野!”
“就算如此是什么意思?”
“我…”
“他能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含沙射影说我们国主名不正言不顺呗!”
“我可没那意思,你别冤枉人啊!”
“我冤枉你?哼,别以为谁不知道你们孟家那点心思!”
“我们什么心思?你又以为你们孙家又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你…”
“够了!”阿狸第一次在朝堂上发怒了,也多少带了昨晚的火气,人影一闪,两位大臣无声倒地,阿狸也只留下一抹红色残影。至于善后这种事,当然留给云崖了,不给他找点麻烦,怎么甘心呢?
经过此事过后,阿狸不在有耐心,硬生生的将千裳公主送去了龙吟国,他倒是不介意给上官牵个线,两个人成了,他也能松口气,
这事算是暂时解决了,然后便是龙鳞国,依旧是云崖亲自带兵,龙鳞国总是不肯安分,不断的骚扰,使得两国交界的百姓苦不堪言,云崖只能带兵前去应战。
云崖出征,阿狸又恢复了吃喝玩乐,祸国殃民的状态了,听到下属的报告,云崖倒是乐得阿狸如此,谁让他欠他的呢,若他能快乐,便有能和解的一天!
☆、占有
可惜,好景不长,千裳公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上官,两个人也一同回来了,云崖知道后,那个脸啊,真叫一个五颜六色!更让他生气的便是,文武百官一起上书,让阿狸娶了千裳公主,云崖此时真是恨不得杀了她,几次派人去刺杀,好在,派出去的人没他的身手,都被上官解决掉了,阿狸本也想出手。担心上官应付不来,但他出手必定云崖会发现,结果只会更糟糕,云崖见手下的一群废物动不了她,便匆匆的从战场上回来了。
其实,直到坐在这个位置上很久,阿狸也无法适应,并不是无法适应处理国事,而是无法适应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多少鲜血换来的江山,他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天,老国主招他进京,当时他还奇怪,因着自己与官家关系微妙,就算这些年,在地面上活动,也是对其远远避开,何时国主知道了有他这么一号人?但怀疑也没用,既然知道了也一定是避不开的,那便去吧。
国主在自己的寝宫召见了他,一进门,阿狸便了然,那熟悉到恶心的味道,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可怜的国主就在那僵硬的坐着,尽管在努力的装作自然,也是徒劳的,阿狸咬了咬牙,恨之入骨又如何?还是摆脱不掉,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杀不了那个人。
“红,红公子,你来了!”
“是,主上!草民拜见国主。”说着便要跪下行礼,塌上的国主一惊,忙跑过来将他拦住,额头上还有吓出的冷汗。
“别,别,红公子不必,不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坐,坐下说话吧!”
“您是一国之主,小人乃是一介草民,跪拜天子,是一定要的!”说着,阿狸又要下跪,他这无非是做给暗处那人看的,既然来了,就得让他现身,躲在暗处算什么?而他的做法,让面前的国主急得满头大汗,几乎要给他跪下了。
“国主,使不得,您可是龙体,莫要让小人难做。”
“你们拉拉扯扯的倒是玩的不亦乐乎!”莫大的屏风后,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这还是他离开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也是百年的光景啊,阿狸不在装模作样的要下跪了,讽刺道:
“你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了?会躲起来了?不就是想看我们拉拉扯扯,好找借口杀人么!”
“哈哈哈!”云崖笑的开怀,一旁的国主却瑟瑟发抖,“狸儿,或者叫你红骨?骨儿?”
“用不着这么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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