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纪瑶光掩着唇轻咳一声道，“我看着你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而你回头时城楼上不见一人身影，这完美的错过啊，被驱逐出境的云雁回还会有回来的时候么？或者说，我有没有出城去寻找你的机会？”
“一切皆有可能。”
纪瑶光漫不经心地点头，忐忑的心早在看到网上的留言时平复，她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在乎那些人的评价，当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依旧能够轻轻放下。她的眸中闪烁着亮光，一只手环上了常渝的腰，轻笑道：“在虐过之后，我们给他们发颗糖吧。”她不要像以前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惹得很多的人觊觎常渝，她要向全世界宣布，她跟常渝是天生一对，没有什么人可以分开。
常渝皱着眉神态有些犹豫，斟酌了片刻后，她制止了纪瑶光的动作。“还是我来拍吧。”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想在纪瑶光的拍摄下变成表情包流行在各个群中，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不表示出对某人的嫌恶，可是一开口之后，她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容，有些可爱的照片自己私藏就好了，没必要展示在人前。
看着常渝将照片发出去后，纪瑶光立马就转发了，靠在了常渝的肩上不停地在两人的微博下来回，眼见着评论和赞一条条的增多，纪瑶光有些愤愤不平地将手机给丢到了一边，小声地抱怨道：“为什么很多的人都在提塞壬，难道我是各种方面失宠了吗？要是被他们知道塞壬也在剧组里，还谁还能够注意到我们？我觉得让苏辞带回塞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常渝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应道：“自己要得猫，就算跪着要当一个合格的铲屎官。”
心中警铃大作，纪瑶光立马坐直了身子，她睨了常渝一眼，颇有几分审问的气势：“你是不是也觉得塞壬可爱？我觉得你们这些昧着良心夸它的人都是瞎了眼！没看出来它很丑吗？丑到我都不想看见它。”
“没多久之前，你恐怕还在心里暗暗夸小塞壬干得漂亮吧？”常渝轻笑道。这猫大概真的是成j-i,ng了，有些小x_i,ng子就随着纪瑶光这个主人，虽然她极少动手喂养，至多是抱在怀中搓揉几下。
被猜中了心思的纪瑶光无言以对，半晌后只能哼了一声，转了个话题道：“塞壬会跑到哪里去？这对它来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出去找找它，你就在房间里，不要受凉了。”说着就套上大衣出门。
迎面而来的寒风吹走了脸上的燥热，一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也回归平缓的节奏。脑海中想着常渝的一颦一笑，纪瑶光伸手捂着脸着魔似的发笑。喵喵喵的叫声是伴随着一阵熟悉的乐声传入到了脑海中的，那不是《佞臣》的主题曲么？在业内也获得很高的评价。空阔的院落里几乎看不到人影，纪瑶光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偏角。那个叫做姜玉笙的嘉宾正蹲在地上给小猫们喂食。塞壬也是霸道，别看在院子里它最小，可也是最凶悍的，别的猫一靠近，它就龇牙咧嘴很不满地叫唤。
“不要争也不要抢，你们都有份啊。”姜玉笙低喃道，她直起腰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双腿，转头就看见站在走廊上若有所思的纪瑶光。红晕飞上脸颊，她快走了几步，在即将靠近的时候又放慢了脚步，有些腼腆的叫了一声，“纪老师。”
“在喂猫吗？”纪瑶光淡淡一笑，发现了自己这个问题的无聊，又追问道，“你在听的是《佞臣》的主题曲？”
“是的。”姜玉笙垂下眼睫，不敢对上纪瑶光的目光，她轻轻地应道，“陆老师和程老师的声音很好听，曲词方面更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只不过还是有些遗憾，如果纪老师你去唱就好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句话模糊的含在了唇齿间，还没等人听清就被一阵风给吹散了。
纪瑶光点了点头道：“程鹤年她很有才华，这首歌给她打开了一道门，只可惜她自己不愿意。”纪瑶光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平淡无奇的语气就像是陈述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她不干预其他人的选择。程鹤年是个暴躁的道系歌手，可是她的x_i,ng子深处又有一种佛系的淡薄与超然。“你是跟着边于庭过来的？”纪瑶光对人没有那么自来熟，同姜玉笙搭上话，一来是为了接下去的节目做准备，二来更是因为她与边于庭之间的关系。要知道边于庭那厮，如果带了一个没什么名气、普普通通的艺人，那其中绝对有鬼。
“是的。”姜玉笙脸上的潮红还是没有褪去，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纪瑶光一眼，生怕从她的眼眸中见出那像很多无知人一样的暧昧或者鄙夷，她有意进入娱乐圈，自然也听说过边于庭的名声，可是很多事情并不似外人所想的那般，一开始她也选择了一种无声的抗拒，可是她的导师让她放宽心跟着边于庭。她可以不信任别人，但是不会怀疑一直照拂着她的导师。纪瑶光的双眸是澄澈的，如一泓清泉，姜玉笙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正想张嘴说些什么话，就被那横空c-h-a入的声音给打断。
“我说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是找到了你的女神啊。”边于庭的声音里带着几丝调侃之意，她慢悠悠地走到了纪瑶光的身侧，拍了拍肩膀，“我还是有必要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姜小姐也是z大的，她的导师将她托付给了我。据我所知，她可是你的铁杆粉丝，当然她喜欢的不是你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演技，而是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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