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所谓的健康疗养中心在我听来根本就像是个养老院,你确定打算开个养老院吗?”
“当然不是,其实我更希望是一个类似于私人会馆一样的地方,专门给有钱人治病或者是偶尔搞一些书画拍卖、宝物鉴赏什么的。”
蟥仔觉得这个想法比较奇特,最终他同意叶不凡的要求代他买下凯悦大酒店。
夜已深,远在京城的华医生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威胁,坐在客厅的地上房间里被打砸的不成样子。
几个戴着口罩的男子,询问她关于洪悦卿的死因,她只说洪悦卿死于疾病。
除此之外并未透露半分多余的消息,好在这些人只是把房间打砸一通并未伤她分毫,即便如此对她一个离异的女人来说,这种惊吓已经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没有想到洪悦卿的死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灾难。
那些戴着口罩的男子回到安少的别墅,安恒远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华医生怎么说?”
“说是洪悦卿死于疾病,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发现,她应该没有说谎。”
“那我儿子的死怎么说,凶手有没有线索,那人到底是谁?”
几个人沉默不语,安恒远暴跳如雷。
“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我儿子尸骨未寒到现在为止连凶手都找不到,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吗?
给我找不惜一切代价,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懂吗?
给我去查,查和洪悦卿有来往的所有人,听见没有。”
洪文昌已经在今日为女儿洪悦卿举行了葬礼,让她入土为安,也就是在昨天他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安都地产的二少爷安乐死了。
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洪文昌便想到了叶不凡,可是叶不凡已经在几天前就离开了,为什么这个消息到现在才泄露出来?
难道说安乐早几天就死了,只不过安恒远没说而已?
想到叶不凡临走之前跟自己说的话,说洪悦卿是安乐害死的而他要让安乐血债血偿,由此可见安乐的死或许是叶不凡所为。
可是能在戒备森严的安恒远家里杀了他儿子,这可不是拍电影,难度可想而知。
但不管怎么说洪氏集团成功的挺过了这场灾难,洪文昌将此事深埋心里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来。
安泓只不过是在今天才得知道弟弟去世的消息,他极为震惊,于是一是陪在弟弟的身边痛哭流涕。
安恒远训斥完这些酒囊饭袋之后,他出现在父亲的身边。
“爸,有没有找出来这混蛋到底是谁?
我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剥皮抽筋、五马分尸,居然敢对我安家出手敢对我安泓的兄弟出手,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安恒远大口大口的吸着烟,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大儿子。
安泓接着说:“爸,我怀疑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康宜居地产干的,他们知道弟弟聪明绝顶,等他执掌安都地产的时候一定会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所以他们暗中下了杀手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这样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安恒远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过,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别急着我已经请人去查了快有消息了。”
安恒远刚刚说完,别墅的大门口便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见到安董事长之后,面带微笑的将一个文件夹放在茶几上。
“安董,你要找的人我们找到了两个线索,其中一个人目前在春江,另外一个人跟安少有一些过节,半个月之前在酒吧喝过酒,并且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在春江的那个人竟然是叶不凡,不得不说这些私人侦探的水平是相当厉害的,都快变成现代版的福尔摩斯,他们通过背景图片的分析能找出行凶之人可能是叶不凡。
而另一个人的背景跟叶不凡这张照片的背景有九分像。
安恒远看着叶不凡的另一张六七年前上学时的照片,看上去青涩无比。
“这个人跟我儿子认识吗?
更何况为什么在春江这么远的地方,你们可是私人侦探社,我能不能请求你们稍微专业一点,你他妈怎么不告诉我这个人在南极?”
安恒远因为愤怒,而将眼前的桌子拍的啪啪响。
私人侦探泥鳅被安董骂的跟孙子似的,他准备阐述一下自己专业的立场越远反倒是越有可能,但安董当前的情况根本不会再允许他说一个字,否则极有可能让他暴死当场。
于是就剩下酒吧发生冲突的唯一目标。
20分钟之后在一间公寓里,安泓带着三四个身手不凡的保镖,将一个穿着裤衩的男子从床上拽了起来。
“嘿,兄弟,认识这个人吗?
我弟弟。”
“认识,安都地产的大少爷谁不认识,他死了吗?”
安泓都还没开口,这孙子竟然知道安乐已经死了,于是他一把掐住这哥们的脖子,“说,是不是你把他给害了?”
这男子一把推开安泓的手,“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为什么要害他?”
“半个月之前你在酒吧跟他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当时把你打的鼻青脸肿,难道你不是怀恨在心吗?”
想起半个月之前的事情,这哥们暴跳如雷,“没错,我当时就应该拿啤酒瓶子砸破他的脑袋让他暴毙当场。”
安泓一挥手便将这家伙带回了安少的别墅,安恒远亲自审问。
看过安少的遗体后这哥们彻底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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