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啤酒瓶子和后面的这张桌子全都砸到了地上,白色塑料圆桌被砸得粉碎,好在人没有粉身碎骨。
黄毛感觉到自己的腰都快折了,身后的两个小弟快速的将他扶起来。
“老大,你没事吧?”
“妈的没事,小儿科而已打电话叫人。”
可是在这吃烧烤的几桌人速速付了钱,一溜烟跑的一干二净。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在这条街上绝对算得上是夜市西施,所以这生意也是格外的好,她十分为难的说道:“黄毛哥,求求你高抬贵手,咱们做点小生意真不容易。”
“三姐,你急什么呀,知道你没男人伺候,惹火了老子我天天让你伺候。”
三姐听到这话哪里再敢上前半步,只好退回去。
站在人群中的徐子茂也发现叶不凡身手不简单,他可不能把黄毛当成小鸡似的给摔过来,黄毛揉了揉自己的小腰枝跟屁股重新站在叶不凡身前。
“说,到底在哪条街上混,竟然敢跟你黄爷爷过不去。”
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一幕出现了,叶不凡抓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从左边腮帮子穿进右边腮帮子,黄毛此时举起自己的双手却不知该往哪放。
“啊!”
所有小弟都震惊了,从来没人遇到过如此复杂的情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是这些小弟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叶不凡抓起红色的橡皮凳将每个人都打得满地找牙。
放下凳子将徐子茂扶在这坐下,然后说:“过来跟徐哥道歉,如果他点头说原谅你们,今天这事儿就算,要不然我就罚你们用嘴舔干净这条街上所有的灰。”
彩虹毛的几个人听到叶不凡说这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赶紧给徐子茂赔不是。
经过几个人诚恳的道歉,徐子茂原谅了他们。
一场震惊半条街的风波终于落下帷幕,徐子茂从未像今天这么扬眉吐气,叶不凡赔偿了店家的所有损失,也只不过是几张凳子和桌子而已。
此时的徐子茂没有再拒绝叶不凡,干了两罐啤酒之后说:“王主任不是自己跳的楼,是李队长推下去的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也绝对不是王主任自己跳下去。”
叶不凡深深的干了这口问道:“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真是王主任要求换房子?”
“换个狗屁房子,那都是李队长后来编的瞎话,厂长的一个妹夫想当车间主任让王主任提前退休,王主任没干就和厂长发生了争吵,后来厂长叫来了自己的妹夫也就是李队长……”叶不凡终于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徐子茂便是当时的保安队员,自从那件事之后他父亲被查出侵吞工厂的财产,后来郁郁而终。
有关父亲叶圣明的事情,徐子茂也只是道听途说,李大嘴和另外两名保安曾经去过叶不凡的家里,威胁他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此后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为了表达对叶不凡的感谢,徐子茂说出了另外两名保安队长的身份。
这一大天收获不错,至少有人证明王主任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原因,这样一来自己父亲的推测就不是空穴来风。
吃完烧烤的时候已经晚上11点多,叶不凡开车来到其中一名保安的住处。
位于市郊南河佳园小区很旧也没有物业管理,他顺利的来到9号楼208号房间,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你找谁?”
“请问李叔在家吗?”
“你找我爸?
你谁呀?”
没想到这保安队长生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叶不凡问:“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向李叔了解一下,要不然我也不会深夜打扰。”
美女将叶不凡请进门又将他请到卧室,指着躺在床上的那人说道:“你觉得他还能回答你什么问题?”
“什么意思?
李叔发生了什么事?”
“瘫痪在床两年多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爸现在这个情况不可能回答你任何问题,而且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答你任何问题。”
叶不凡没有理会她所说的话,站在床边看了看,他甚至伸出手来替李叔诊了个脉,这种脉相在中医上可以称之为绝脉,人之将死的症状。
看完之后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小姐,为你父亲准备身后事吧,他要走了。”
叶不凡刚刚从这扇门走出去,李小姐再回到父亲床边时,发现父亲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悲鸣的叫了一声,“爸。”
二十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太长了,长到如李叔这样的人都已经死了。
除了李大嘴以外还剩下最后一个人参与了对叶不凡父母的威胁,可是徐子茂给的消息极不准确,马玉强并不住在原来的小区,根据徐子茂的描述马玉强年纪只比他大两三岁。
从年龄上推断尚在人间的可能性高达99,但叶不凡辗转三地历时四天仍没有找到马玉强,此时坐在村口的稻田边上,看着河里的几头水牛想着马玉强在哪儿。
城里的房子几年前卖了农村老家也找不着人,也没听说过做生意发财这人就凭空消失。
仅仅抓住的这条线索眼看就要断了,让他感觉十分恼火。
这些日子为了找到父亲去世的真实原因,他不辞辛苦只想弄清楚真相,可是李大嘴和他姐夫根本不可能说出实话。
叶不凡盘算着李大嘴早就应该跟他的姐夫吕伟通过气,两人说不定现在正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对付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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