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年纪比较大的原因,所以叶不凡说的话大爷听的不是很清楚。
于是他停下脚步竖起耳朵问:“你说啥子?”
“我说您老认不认识杜波,杜波,听过吗?”
叶不凡在大爷的耳朵根子下面说,可又怕声音太大震破他的耳膜,好在大爷这回听清楚了。
他点头说:“小杜呀,我知道,向前一直走贴对联那家就是,这房子都快拆了也只有他们小夫妻还贴个对联儿,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的不知道是先住上新房,还是先住上公墓。”
说完大爷摆摆手向村子外面走去。
他就向前一直寻找贴对联儿的门,找着了,非常老式的对开门两扇的那种,门上还贴着大红色的对联,虽然几个月过去有些褪色,但铿锵有力的字迹仍清晰可见。
上联:一年四季行好运,下联:八方财宝进家门,横批:家和万事兴可见杜波对这一年美好生活的向往,但愿此刻虽不能八方进财,起码也要家和万事兴。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轻声的敲门。
“杜波,在吗?”
开门的不是杜波而是一个瓜子脸长头发的女人,怀中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有些羞涩的问道:“你好,你找杜波吗?”
“你好,你是李燕吧?
我是杜波的朋友我叫叶不凡,前些日子在同学会上遇到,这几天有些忙今天才抽出身,便过来看看我兄弟,他上班了吗?”
李燕似乎认识叶不凡,她说:“快进来坐吧,杜波前几天参加聚会回来的时候提过你,听说你现在是个大老板了。”
“没有的事儿,给孩子们带了些水果。”
将手中的水果放在地上,屋子很小两个房间,看屋子就知道李燕是一把好手,里面收拾的很干净,跟外面的那些垃圾堆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进屋子后叶不凡真看到一对双胞胎儿子,如黑豆一样大的眼睛十分帅气。
“杜波人呢?”
“他原本今天休息,前面工地上要零工所以他过去帮忙多挣一点,你等着,我去叫他。”
这屋子里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母子三人穿的衣服也十分普通,他知道杜波是乡下人,想要在城里有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挺难,这生活没准就是以前的自己。
他起身说:“没事,我去看看你带孩子。”
李燕没有替男人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搪塞,而直接说去打零工这样更显得淳朴。
叶不凡将皮包放在桌子上,转身向前方的工地走去,说是工地其实就是将这城中村给砌个墙围起来。
远远的便看到杜波汗流浃背,在烈日下拾掇着红砖一块一块给码齐,送给泥瓦匠。
“唉,杜波,枝波。”
站在几十米外的叶不凡便大声的叫他,杜波听到有人叫自己,抬起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
他直起身子便回应:“等一下,我就来。”
这小子从骨子里有一股干劲,叶不凡觉得这家伙不至于混成今天这样。
杜波起身走到工头身前说:“李工,我家里来亲戚今天不能干了。”
“小杜你他妈是跟我开玩笑吗?
咱们可说好的一干就是一整天,你现在走,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没事,就当是我早晨帮忙了,不要钱。”
李工见他这样说也没有为难他,毕竟人家免费干了这么大半天。
可此时的大包工头却说:“小子,你把这当成你家的后花园了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这个活你不干谁干?”
“王工,我家里确实来亲戚了,再说不还有其他几个人吗?
工钱我也不要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王工戴着手套一巴掌扇在杜波的脸上,直接将他扇的七荤八素,杜波倒在砖块堆中胳膊肘和膝盖全都破了皮。
王工更是叫道:“哥几个全都给我停下,过来好好评评理,这小子现在说不干了行吗?”
叶不凡站在远处觉得情况不对,这好端端的杜波被几个人围起来,好像刚才还被打了,他三步当作两步走快步跨过去。
几个泥瓦工手里拿着瓦刀看着杜波,杜波说:“李工,你倒是给咱说句话呀,这打零工我钱都不要了,再说这工作又不是没人做你何苦为难我呢?”
李工显然没有这王工脾气大,王工一把掐住倒在砖块中的杜波骂道:“这一亩三分地是老子的,再说你他妈还住在这儿,今天你要是不把活给我干完,我他妈晚上就把你房子给拆了,让你那漂亮的老婆带着俩儿子睡大街。”
就在此时叶不凡一脚跨了出去,掐住王工卡在杜波脖子上的手,然后硬生生的给他掰了过来,王工此时脸色铁青手腕都快断了。
“哎哟,哎哟,疼疼……”叶不凡抓起一块板砖朝着这脑袋哗啦一下砸下去。
“你个王八蛋,老子兄弟也是你可以碰的?”
这一上来就下死手,身边的这几个泥瓦匠吓得后退好几步,年轻人容易冲动,这要是再来个两三下王工基本上就报废了。
王工捂着鲜血之流的脑壳叫道:“你他妈谁呀?”
扔下板砖的叶不凡举起拳头朝着这张脸狂砸了十几下,王工被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倒在地上绝望的像条哈巴狗。
叶不凡骂道:“我他妈不管你混哪条街,记着这是我兄弟,还想拆他们家房子,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我兄弟要是少一根头发,老子就把你剁成肉泥做成包子。”
全场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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