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不凡如此执着,身为助手的杨婉诗不敢说什么。
继续下一位病人。
进来的仍是一个中年女人,面色蜡黄,一看就知道身体有病。
而且面色枯萎明显是生机不足。
杨婉诗照常问:“你好,有哪里不舒服呢?”
“肚子上面一直不舒服,之前做过检查,说是肝脏有问题,我也看不懂,你看看。”
中年女人姓黄,杨婉诗将过往的病例简单的看了一下,也就是说肝脏动力不足。
“师傅,你给看一下。”
其实叶不凡不用看检查结果,就知道黄大姐的肝功能有些欠缺,叶不凡说:“从素问五行中可得知肝属火,有生长、升发、疏通气血、调畅情志的功能。”
“如果面色蜡黄且气血不畅、情绪不佳,这些问题都跟肝脏功能有莫大的关系,在通过针灸理疗的方式刺激肝脏区功能恢复,加以中药调理,可治。”
杨婉诗知道,叶不凡之所以将治病的过程说的这么细,当然是给自己指点迷津。
她愈发感觉叶不凡深不可测,明明只有二十几岁却像是一个老道的老中医,而且还是国医圣手级别的老中医。
黄大姐平躺在诊疗床上叶不凡行针十分钟左右,黄大姐感觉气血顺畅许多,原先心中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此时也舒服许多。
从诊疗床上爬起来的黄大姐说:“之前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这个时候也明显好了许多,真是太感谢你了叶医生,你真是神医呀。”
杨婉诗半天下来已经听习惯了,所有的病人叶不凡都亲力亲为,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杨婉诗听到最多的就是感谢,几乎没有一位病人浑浑噩噩的从这离开。
到中午的时候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叶不凡已经衫尽湿,他很久没有这么疲惫过。
传承《叶家玄医》秉承一颗治病救人的心,这是叶家的祖训,也是二叔不断告诫自己的本份。
日薄西山之时叶不凡带着牛仔帽,回到位于西城的别墅,别墅内的孔雪鸳刚刚送走了来参加y的朋友们。
穿着一身紧身长裙,将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
孔雪鸳见到有些疲惫的叶不凡,快步走过去搀扶着他,“怎么了亲爱的,不是说下午去打保龄球吗?
累成这样?”
叶不凡嘿嘿一笑:“改变了项目,换成踢足球,所以当然累一些,怎么了,朋友们都走了?”
“对呀,我知道你喜欢安静,所以不会把她们留得太晚,对了,你吃过没有,我帮你叫份外卖吧?”
“不用,我累了,洗洗睡,屋里面有点乱,明天找个阿姨吧。”
孔雪鸳买了别墅之后就想请个阿姨,这么大的别墅,打扫卫生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可是她总是感觉自己和叶不凡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隔阂,就向有块透明的钢化玻璃。
明明看着在一起,可就是够不着对方。
这套房子价值几百万,在孔雪鸳的名下,这是孔雪鸳可以安心住在这里最有力的保证。
次日清晨叶不凡来到上一次找人的家政公司,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徐阿姨。
“叶先生?”
“徐阿姨,你怎么回公司了?”
徐阿姨说:“我不是回公司,梦雪的腿已经好了秦家人也不再需要阿姨了,全家人都上班要阿姨干什么呀,而且这工资方面也挺高。”
叶不凡恍然大悟,当初徐阿姨的工资都是他支付,每个月近万元的工资,老丈人一家人可能觉得稍微有点高。
这样一来倒是便宜的叶不凡,他高兴的说:“阿姨,我新买了套房子,你也知道我跟梦涵离婚了刚好现在缺个阿姨,你过去给我帮忙工资照旧。”
“哎,行,我愿意。”
老朋友见面就省事多了,坐在车上叶不凡叮嘱:“我现在的女朋友叫孔雪鸳,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秦家的任何事情都不要提及。”
“你放心吧,叶先生,我知道该怎么说。”
孔雪鸳没想到叶不凡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自己起床的时候阿姨都已经请进门了。
“雪鸳,这是徐阿姨,负责咱们家的日常卫生和生活,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徐阿姨,她手艺不错,同时徐阿姨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们应该多多体谅她。”
孔雪鸳穿着真丝睡袍一步一步的走到徐阿姨身前,皱起鼻子做鬼脸对着叶不凡。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黄世仁似的,至于吗?
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她只需要照顾我们一日三餐,将卫生打扫干净就行了,我不会让她干什么体力活。”
“那行,你们聊吧,我出去了。”
叶不凡从来不告诉孔雪鸳自己去哪儿,孔雪鸳也从来不问,这就是彼此之间的默契。
叶不凡来到古玩市场,想找几件称心如意的好东西,等到拍卖行开馆的时候拿出去赚一笔。
春江古玩市场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产品齐全,许多小商贩的东西见不得光,有境外走私来的水货,也有盗墓贼挖出来的鬼货。
叶不凡感觉自己今天运气不错,在这颗银杏树下他见到了一些小玩意儿,一个类似于烟灰缸的青铜器。
拿在手中轻轻的敲击几下,有一种发闷而清脆的声音。
卖货的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看上去尖嘴猴腮下巴很长,体型瘦而黑,双手修长,这种人如果走在大街上,第一感觉就是小偷。
很符合叶不凡对他身份的认知,这东西一定是从墓里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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