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一恒离开,杨娟匆匆的将儿子放出来,然后洗脸、刷牙、吃早点,完事之后开车送幼儿园。
离开时她见到代一恒站在小区门口,她没有停车一脚油门便踩了过去。
将儿子送到幼儿园后,杨娟和前夫代一恒约在一家茶馆见面。
这一回,杨娟开门见山的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娟儿,我没想怎么样,就是想看看我儿子,海瑞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你没有理由不让我见他对不对?”
“行了,代一恒,孩子长这么大你操过什么心?
现在开始关心儿子,早干什么去了?
不管是父亲还是丈夫你都不是一个称职的角色,我只想你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杨娟最后的话更像是一种恳求,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不想跟自己的前夫有任何的瓜葛。
短短的几年的婚姻已经让她焦头烂额,验证了互联网上广为流传的那句话。
结婚是失误,离婚是醒悟……她不知道这话用在别人家是否合适,但用在她身上绝对妥妥的。
代一恒眼角闪过一丝冷色,他对自己的前妻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如果硬要说有,那也是他贪恋杨娟的美色。
至于说儿子海瑞,从来都不在他的人生计划之中。
玻璃杯中的茶叶一片一片的落在杯底,犹如一颗躁动的心终究还是归于平淡。
他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说道:“杨娟,这几年我一直漂泊在外,离婚的时候家里仅存的一万块钱全都给你了,而且你现在过得不错,作为夫妻,至少是曾经的夫妻,咱们是不是应该同舟共济。”
把‘同舟共济’这个词用在一对离了婚的夫妻身上,显得是那么的荒诞。
杨娟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探视儿子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或许关于一万块钱的事情才是代一恒的‘本心’。
如此,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
她挺直了腰肢说:“代一恒,我对你非常的了解,不用讲那些高大上又美妙的词,直接捞干的说你想干什么?”
“你看,就是因为当初你拿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所以一开始你就没有过苦日子,这可以看成是我的付出,你今天成功了,是健康顾问中心的总经理,我还听说年薪好几十万。”
“当初的钱咱俩应该是一人一半,即便是分成三份我也有三分之一,照此推算你现在的财产也应该分给我三分之一。”
代一恒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且经过反复推敲。
只不过这些话在杨娟听来竟然如此的滑稽,代一恒错误的把当初的一万块钱当成了摇钱树的种子,拿把锄头刨个坑埋下去,三五年之后能够长出几十万。
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用无耻来形容,杨娟是何等的睿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离婚四年多之后,前夫居然跑来要分她家产。
更可笑的是自己这些家产没有一毛钱跟他有关系,想想这些,杨娟觉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
于是,她拿起手包愤然离开。
可是代一恒却在背后提醒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一时难以接受,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儿子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你给他改了姓我都忍了,但是我跟他之间的血缘关系你是割不断的,如果你不给钱,我只能够要儿子,你自己选。”
威胁,赤条条的威胁。
代一恒非常清楚杨娟视儿子为自己的一切,他以儿子为要挟的借口逼着杨娟给他钱。
离开茶馆的杨娟坐在车里失声痛哭,她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才把生活拨乱反正,却没想到这个恶魔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代一恒离开这儿后,来到市区的另一家疗养中心——盛康疗养中心。
这家疗养中心与叶不凡的乐美康健康管理中心极为相似,随着乐美康的生意越来越好,盛康疗养的生意已经越来越差。
代一恒走进总经理姚力刚的办公室。
姚力刚见到代一恒笑着说:“恒哥,这么早,跟你的前妻谈的怎么样,还算是顺利吗?
让你的前妻来我这儿,我可以给她更多的薪水,我听说嫂子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
“姚总,杨娟这个女人是个死脑筋,我怀疑她跟叶不凡有一腿,所以想挖她根本不可能。”
“恒哥,我给你夫妻团圆的机会,你不想要就算了,你如果搞不定杨娟我只好自己动手,到时候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代一恒与姚力刚相熟,姚力刚知道他与杨娟的关系,所以才托他从中游说,可是代一恒只关心自己的钱。
所以他说:“姚总,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这女人又不肯给我钱,我帮你办事可以但你不能让我白忙活。”
姚力刚从抽屉里拿出一打十万元钞票放在桌子上,然后说:“乐美康的老总是叶不凡,这小子是个正经的医生,听说医术还不错,如果你能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并且让你的老婆来我这上班我再给你二十万块。”
对于已经没有收入的代一恒来说,三十万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好,你放心好了,这事情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他们名誉扫地,明天我就找几个老弱病残在那里装病,说他给我治坏了,到时候你多派几个记者我把场面给你搞起来……”姚力刚笑了,做这种事情就得不要脸,所以他很满意。
代一恒这样的三流男人,只要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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