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原本想在叶不凡面前自行了结,可是没想到却被叶不凡识破了他的计谋。
此时的叶不凡锁住他的喉咙,紧接着便是一枚银针刺入它的锁骨之下,再一枚银针直接刺在他的心口左侧。
仅仅半分钟之后,天命便七窍流血。
他瞳孔放大满脸惊恐的看着叶不凡,妖月低沉的问:“说,或许他能够让你死得更痛快一些。”
然而让叶不凡等人没有想到的是,天命一咬牙,居然断舌而死。
唐青瑶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的有骨气,现在无缘无故还多了个死人怎么办?”
叶不凡淡然的说:“这家伙是断舌自尽又不是我杀了他,只不过咱们对南月居士的这个神秘组织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撬开他们的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妖月你曾家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比如说天命身边的另外一位堂主知命在什么地方?”
妖月回答:“曾家暂时还没有提供确切的消息,这两个人一直跟在南月身边却居无定所,”三人从温泉中心离开回到别墅。
天命的死并非什么大事,知命在事发之后的几个小时便知道天命出了意外。
在郊区的一处民房中,知命系着围裙正在厨房做饭,他是一个秃了头的中年男人,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慵懒的中年女人。
女人身材壮硕,桌子上还摆了几个清口的菜,厨房里传来一阵红烧鱼的香味。
女人叫道:“老公,你倒是快一点我都已经流口水了。”
“书琴呀,家里的红烧酱油没有了,你去小卖部买一瓶回来。”
袁书琴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家,“你说你有个屁用,家里没酱油你都不知道,还让我去给你买,老娘我这一身的肉出去走两步就得瘦一圈,这损失谁负责?”
袁书琴穿了一件布料普通的棉纱长裙,这种纯棉布料穿上去质地柔软很舒服,只不过在这酷暑时节透气性稍微差了一点,出门没走几步,这前胸和后背就贴在了一起。
村口的小超市并不繁忙,守店的同样是一个中年妇女,只不过比起袁书琴多了几分韵味。
当袁书琴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家里来了客人,她把酱油放进厨房,然后回到客厅才说:“舵主,你来了。”
“书琴呀,看你们这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呀,我刚刚得到消息,天命的死让我非常非常的意外,他总是不听我的话,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是,舵主,我听说是曾家小姐妖月动的手。”
“没错,就是个该死的女人,我几次出手都无疾而终,所以我希望你和知命想办法抓回这个女人,她对总舵主非常重要。”
知命一直在厨房做自己的红烧鱼,最后收干了汤,这条红烧鱼色泽均匀的出了锅。
将这长长的鱼盘放在餐桌的正中央招呼道:“舵主,书琴,咱们边吃边聊吧。”
这舵主自然就是知命的顶头上司南月居士。
看到满桌子的菜,南月笑了,“知命,你说你要是退了休再当一个厨子绝对能门庭若市,可惜了这么好的手艺。”
知命看着有一些憨厚,笑着说:“这辈子恐怕是没希望了,舵主,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做?”
“我想办法引开叶不凡,你们两个带走妖月,不要伤她,这是总舵主的交代。”
袁书琴这个中年女人也就是一个粗人,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张口便说:“舵主,你说咱们总舵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只要他开口,我袁书琴也能够无偿献身……”噗嗤。
对面的知命一口水喷的满地都是,他脸部扭曲的劝说道:“书琴呀,你就不要埋汰我们的总舵主了,就你这样的女人也就是我将就着跟你过几年,你问问南月舵主,他要是肯收你,我现在就自绝在你眼前。”
南月没想到知命将这样困难的问题交给了自己,他皎洁一笑。
“书琴,你别听他胡说,中年女人就应该长得像你这样富态一点,要不然他这一身的手艺没处使唤,把你养白胖点好。”
南月这番夸赞才浇灭了袁书琴心中的怒火,虽然已是中年女人但她仍有一颗少女心。
袁书琴接着说:“舵主,我真是不明白,总舵主为什么跟个小姑娘过去?
是想以此要挟曾家吗?”
身为分舵主的南月,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的属下。
“总舵主交办的事情我们只需要照办就行了,至于原因你和我都不必要知道,知道太多未必就是好事儿,吃饭吧。”
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这张小圆桌旁边的三个人全都是顶尖的杀手。
知命一直将杀手视为自己的副业,正如南月所说他一直有一个当厨师的梦想,自从和袁书琴搭伙过日子之后,两人不仅有了夫妻的名义,更有了夫妻之实。
于是,袁书琴从原先的110斤长到了现在的145斤,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变成了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
三个人的午餐平分了一瓶洋河大曲,这酒年份有点长口感绵柔、后劲十足。
借着几分酒劲南月开车离开消失在村口。
在过去的一年他只来过三次这儿,南月离开不久袁书琴目光冰冷的说:“我觉得舵主一定对我们隐瞒了某些事情,你要知道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出现在这儿。”
“我们都为抓妖月而来,甚至于半年之前就再此布局,可是为什么一直最近才行动?”
“还有就是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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