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却让郭大公子大吃一惊,“哎…许振鸣这个衰仔好狡猾啊,我给他安排了一个毒饵,他却没有上当。”
搞了半天,李二公子今天却没下场去跟许振鸣对战。这样一来,潮州李家就没有损失,也不会去找汇丰银行的郑大班出面。
这如何是好?
郭大公子的后背顿时冒出一阵阵的凉气,汗水刷的一下就从脊梁上流入屁·股沟里,好像被泼了一瓢冷水似的。
“李生,你可要江湖救急啊。小弟我犯了大错,被许振鸣狠狠的咬了一口。现如今,许振鸣已经吃下我们恒远地产八千多万股的股票。我没法跟家族交代了。”
郭大公子用哭兮兮的语气跟李二公子说话。不到万不得已,他这人肯定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
电话的另一头,李二公子耸了耸短短的浓眉,在盘算着如何从郭大公子的手里搞到一点利息。
但这时,李阿福和一位公子哥急匆匆的走入办公室里。
那位公子哥跟李二公子长得很像,也是眉短尖下巴。他比李二稍大一些,正是李二的哥哥李大公子。
李大公子是李家的嫡长子,将来要继承李家产业的。
表面上,他们哥俩的关系非常好,兄友弟恭。但实际上,李二公子一直都不服气,在暗中跟李大公子较劲。
今天这场股市的狙击战,他一直都没下注,冷眼观察着股市的动荡情况。说心里话,他真看不起许振鸣的交易手法,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一点章法都没有。要对付这种人,他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
但李二公子在观察的过程中却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们潮州李家的核心产业——江长公司的股票也被放入市场了。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李大公子也耐不住寂寞,下场跟许振鸣对着干。
于是乎,李二公子更是要束手旁观,顺便把自己吃进的盈科公司的股票放出去。这一下,他还赚了一千多万港币。
而李大公子那边,却傻乎乎的吃进他放出去的盈科公司的股票。
你说傻不傻?
看到李大公子走来,李二公子连忙跟郭大公子打了个招呼,把电话挂上。“大哥,你眉头不展好像有心事。到底怎么回事?”他面带关切的微笑,准备亲自给李大公子沏茶。
但李大公子却没让他动手,“小弟,我碰到了大麻烦,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什么事啊?不要慌!在香江这个地面上,天塌不下来!”李二公子朝李大一伸手,示意他的大哥坐下来谈话。
“哎……”
李大公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把自己下场强股票的事情说了一遍。
按照李家的规矩,盈科公司的股票今天就应该让李二公子来吃下。但他见弟弟没有动静,才迫不及待下场,准备亲自吃下盈科公司。
话说李大公子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他见父母对弟弟特别疼爱,生怕自己的位置不稳。更何况,今天下场买股票也是家中老头子暗中默许的。
香江证券交易所的股票市场,平常都非常安静,哪有今天这么热闹。老头子默许他下场跟许振鸣对战,就是要锻炼他的能力。
可他有点小看许振鸣了,被许振鸣偷偷摸摸的咬掉一大口江长公司的股票。这还了得?老头子肯定要责备他的。
这才是他亲自来找李二公子的原因。
“呵呵…原来是这种小事。没关系,我来给郑大班打个电话。”听完李大公子的这番话,李二公子微微一笑道。
他就是喜欢看的大哥这种魂不守舍的模样。他认为老爷子太偏心了,怎么能把李家的产业交给李大公子这种人来管理呢?
揣着这种心思,李二公子拨通了汇丰银行的老大郑大班。
郑大班是香江的华国人,曾经是汇丰银行旗下恒生银行的老大,跟潮州李家的老爷子非常熟,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正是因为这样,李二公子才得以跟此人熟络起来,从郑大班的手里借到一笔钱开始创业的。
“李生,你现在很闲吗,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这时,听筒里传来郑大班的调侃声。
李二公子跟郑大班是忘年交,经常在一起下国际象棋。
所以说,李二公子也没绕圈子,直接把许振鸣的恶行说出来。“郑董,像许振鸣这样破坏游戏规则的人,你真应该出面教训他一下。”
说到最后,他并没把自己家族、其他七大家族的困境说出来。但说话时占据的层面非同一般,而是为了稳定香江的经济秩序请郑大班出面来教训许振鸣。
电话的另一头,四十出头的郑大班,此时笑得很开心,“李生,你就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老哥我受不住的。嘿嘿……”
一边说话,他一边扶了扶黑色的眼镜框。犀利的目光从镜片后面射出来,跟镜片一样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郑大班好不容易才混到这个位置,肯定要帮英国佬稳住香江的股市。只有稳定了局势,他才能为英国佬赚更多的钱嘛。
念及此,挂下电话之后,他根本没停顿,直接开始拨打许振鸣的手机号码。
虽然没跟许振鸣见过面,但郑大班对这个电话很自信。
他是谁?
香江上海汇丰银行的董事,香江总部的首席执行官。除了伦敦汇丰投资公司的董事局,他就是汇丰银行最大的官员。
虽然还是一个打工仔,但他在香江地面却是最有权势的人之一,除了港督彭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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