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梦莹,我们这处境,实在说不上什么合理啊……
眼看气氛明显地僵持住了,我连忙开口道:「燕姐说得对。杰哥,咱们可以
一起讨论一下计算出来的结果,看看有什么被漏下的细节。你看,我还带了这五
瓶矿泉水,加起来有快三公斤呢,说不定会起上用处。」
张杰看了我一眼,强笑道:「王超说得对,可能是我拉下了什么东西。我们
对一下有什么解法吧?」
几人慢慢聊开了,之前房间内令人难受的气氛重新活跃了起来,张杰也似乎
回复了精神。我偶尔会插上一句话,但是却把注意力放在了房间里和谜题上。我
仔细地观察了四周和石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什么其他可以调整的部分呢?嗯,要是不能增加重量的话,能不能减重?
催吐?撒尿拉屎?不行,减少的重量加起来可能还不如那几瓶矿泉水。难道?我
脸色微变,想起了那个木偶主考官。啊,确实,这是电锯惊魂来着,或者说,
至少是个人物,剧情类似的模仿者。
卧槽,不会要我们放血或者锯掉手脚来凑准载量吧?那也太他妈残酷了,咱
们这小团体怕是会立马解体,不行不行,这个可能性没到山穷水尽之时提都不能
提。我竭力维持不动声色的表面,顺着这个思路想。冷静冷静,电影里出现这种
考验的时候会把电锯,刀具什么的都摆出来给电影角色用的,这个房间既然什么
都没有,那就代表至少表面上,主考官没有提示我们从这方面下功夫的意思。如
果真的要我们这样做的话,难道要靠这钝边的盘子锯手?或者用那天平把腿砸断?
太凶残了。嗯,好像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就在我竭力思考的时候,我注意到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的谭箐突然脸色大变,
然后脱口说道:「等等,这个考核官是jw没错吧?那难道这题跟电锯惊魂
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声,想要打断她,但谭箐已经一口气地说出来了:「难道这题
要我们把手臂腿脚割掉来凑平衡?」
听到她的话,众人骤然色变。我暗暗叫苦,他妈的谭箐,就算是真的如此你
也不能说出来啊!我们这几个人本来就互相陌生,被扔进这么个未知的考场,既
没有彼此信任的基础,也难说有什么互相合作的动机,完全是靠一开始所有人识
趣才维系住这份脆弱的互助关系的。
果然,这个残酷的可能性被谭箐捅破之后,所有人都再次警惕起来,张杰脸
色再次阴沉,眼神闪烁。燕梦莹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
的坐姿,美艳中多了一丝凛然。就连谭箐自己也意识到这个提议的危险性,呢喃
地想要解释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从零和博弈的角度来看,只要能狠下心来,甚至不用摧残自己,只要
搞死其他四人的任意一个,我就能轻易地列出数个解法。但问题是,这个考题应
该不是要我们搞自残或者互残的,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点引导,一点实际的工具都
不提供。等等,真的是一点工具都没给我们吗?
「大家先别往坏处想,谭箐,妹子,我也明白你的考虑,毕竟jw那么经
典的造型很难让人不往电锯惊魂那方面想。但是我觉得这道题一定不是用来
逼我们自相……彼此对敌的!你想想,电影里那是什么氛围,什么难题?各种险
恶血腥的环境和抉择,相对之下我们这场考核很干净,很单纯,完全没有任何要
我们做残酷选择的意思。智门就真的只是两道考验我们的大脑的问题而已。」
我站起身来,废话了一大通,尽我所能地抑制住五人之间往尔虞我诈方向狂
奔的意味,四人听了我的分析,似乎也松了口气。
燕梦莹也站起来,深深地看着我问道:「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我们也确
实被难倒了。」她挥了挥手,说道,「这房间没有其他的门。我们解不了这道题,
就没别的路可以走了。」
艹,你的大局观呢?偏偏这个时候质疑老子。
其实走投无路的话可以回去试试体门和营门是不是还可以开的。我吞下心里
所想的这句话,胸有成竹地说道:「是吗?但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方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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