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也坦白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失忆是假,隐藏为真。
“小时候家里很穷,但是我过的很快乐,别人家的孩子4岁就要去工作帮着给给家里添点补贴,可是我6岁了也没做过任何事情,母亲和姐姐一直把我当小宝贝,什么活都不让帮忙,穿好的,吃好的,而她们却啃着干硬的食物。
姐姐常说神佑国的女人最懂得保养,没有丑的女人,不能靠容貌来吸引男王,养成独有的个性,才能在众多女人中脱颖而出,而我就是她们的希望,她们希望我一直保持着这份纯真,有最灿烂的笑容。”
说到这些,茉莉脸上很自然的露出了笑容,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光。
“我们三人过得很快乐,我也是最无忧无虑的那一个,母亲和姐姐就盼着我快快长大,用这份纯真来吸引男王,嫁给他们便是最好的归宿。
但是有一天母亲被一个人引进了赌坊……”
茉莉的笑容消失不见,脸色逐渐变得阴沉,如那冬日的寒霜。
“那天,她赢了很多钱,很开心,给我们买了很多东西……
姐姐劝她不要去,可她不听,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从那以后她就成了赌坊的常客。
开始那段时间,她经常赢,之后便一直输。这时,母亲意识到了不对,这明明是个陷阱,故意引人进来,然后宰杀。
她想不去,可又忍不住不去。此时的她,已经沉沦,对赌坊的游戏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
茉莉叹了口气,脸色依旧冷如寒霜。
“赌坊的人找到家里,我和姐姐才知道她欠了很多钱……
家中能卖的东西都被拿出去卖了,但根本不够还欠下的债。
赌坊的人逼母亲还剩下的钱,母亲拿不出,便被毒打,我从未见过她满身是血的样子,我害怕的颤抖着,姐姐便抱着我,遮住我的眼睛。
‘别打了,我来想办法,明天就给你们。’
那帮人听到姐姐的话,便走了,母亲过来帮着我和姐姐一起哭泣,当天下午,姐姐果然带着很多钱回来,母亲哭的很伤心,姐姐也哭的很伤心,后来我才知道她跟一个富商签下了卖身契。
一个人从4岁开始工作,不管从事什么职业,只要不乱花,一般在25岁时候便能存够足够的钱买下一处小屋,而姐姐跟富商签的卖身契却只有三分之一的价格,还是终生为奴仆。”
茉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庆云无法体会这些,李若萱也跟茉莉一样,泪流满面。
“赌场的债还了,姐姐又一次劝母亲,让她不要进赌坊,母亲点了头,可她却没有信守承诺,反而越赌越厉害,很快又欠下一屁股债。
赌坊的人找来时,母亲把我推了出来,说我也能卖个好价钱,赌坊的人便走了。我心中害怕就跑了,找到姐姐,她把我藏了起来。
那天,姐姐哭的很伤心,她告诉我家里的房子卖掉了,从此再也没有家了……
我不知道家是什么,只知道房子被卖了,从此我就只能躲在姐姐这里,白天藏在地窖,晚上没人时候才敢出来,姐姐没有身份没有钱,只能从厨房偷点东西给我充饥……”
茉莉说到此处已经忍不住抽噎,好好的一家人,竟然沦落到此,实在让人心酸,李若萱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就如她姐姐当初那样抱着她……
庆云叹了口气,看着两个哭成泪人的女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
许久,茉莉离开了李若萱的怀抱,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没多久,卖房的钱也被输光了,母亲沦落街头,姐姐知道后怕她饿着,便偷偷的给她送食物,可刚见面,她便要求把我交出来,姐姐知道,她已经彻底没救了,只能抱着我偷偷的哭。
姐姐说她已经毁了,签了卖身契,连孕育的机会都不能有,她不能让我也跟着毁了,决定把我送到她朋友那里去。
正要送我出门,母亲找了来,目标是我,姐姐跟她大吵,争吵中才知道她不仅输光了房子的钱,又一次欠下了债。
姐姐不断的抽噎着,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个小屋,以前即便再穷三人也过的很开心,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母亲不肯罢手,姐姐就问她卖了我,她还有什么可以卖,是不是连她自己也要卖出去?
我躲着门后,只听见她俩的大哭,从那天后,母亲再也没来这里,直到赌坊的人找到姐姐,我们才知道她已经死了,尸体已经被巡城守卫扔到了乱葬岗,那里是禁区,除非有特殊许可,不然谁也去不了,就算找回来也没地方能够安葬,就只能让她在乱葬岗躺着。
母亲虽然死了,可她还欠着赌坊的钱,她不能还,便要姐姐来还。
姐姐说自己签了卖身契,一辈子都拿不到一分钱,赌坊的人不甘心,要姐姐把我交出来,姐姐不肯,赌坊的人也没办法,毕竟姐姐已经是富商的人了,不可能随意动手。
可她们不甘心,天天来闹事,闹的富商很烦,为了让府里清静,就把姐姐赶了出来,这下赌坊的人便可以毫无顾忌的找她要钱了。
为了还赌坊的债务,姐姐决定把自己再卖了一次,可我们家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而且姐姐是被赶出府的,没人肯花这笔钱,赌坊的人找来闹,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无奈,姐姐只能跟赌坊谈条件,采石场做工最累,但是工钱最多,是其它地方的三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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