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允则没有对于自己则没有这么高的要求,而且现在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大卫氏已然怀孕,林小娘那边定然是坐不住的。
是以卫允的当务之急,就是在这一次的春闱之中脱颖而出,以进士的身份,来赢得盛紘的重视,从而提高大卫氏在盛家的地位,在盛紘心中的比重,以保证其安全。
而且卫允很清楚自己优点和缺点。
相较于这些本土的读书人而言,经史子集倒是还好,但诗词歌赋这一类的考试项目却是他的弱项,反而相对于占比比较重的策论,才是他擅长的东西。
与其花费大量的时间消磨在这些经史子集和吟诗作赋上面,卫允觉得还不如专攻自己擅长的策论,如此虽然可能最后的得到的名次不会太高,但也不会低。
依着秦玉章的推算,以卫允策论的实力,再加上他大哥短期速成班的帮助,怎么也会排在中上游的位置,若是卫允发挥再好一点,说不定还能成绩还会再高一些。
二月初,卫允忽然想起了小卫氏嘱咐自己的事儿,此行前往汴京,若是在京城附近有合适的田庄,只要价格合适,不是太离谱,就不要由于,直接出手买下。
本来一开始卫允都快忘了还有这一茬了,可偏生柳存那家伙三天两头登自己的门,说是和卫允探讨学问,帮助卫允温书备考,实际上是这个家伙在京城除了卫允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朋友。
在京城柳家之中,和他年龄相仿的那些他嫌别人太幼稚,比他大一些的他又和别人玩不到一块去,幸而还有个卫允的存在,国子监的课程又不紧,这家伙便三天两头的往卫家跑。
本来卫允是想把找田庄这事儿拜托秦府管家去做的,毕竟已经麻烦了他那么多次,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次两次的了。
没成想这时候柳存撞了上来,成天成天的往卫家跑,为了给这家伙找点事做,让他不至于“太闲”,卫允索性把找庄子这事儿丢给了他。
反正柳家在汴京也算是颇有几分实力,办起这件事儿来应该不会太麻烦。
柳存得了卫允的嘱托,那是真上了心的,先是在国子监里头托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窗帮忙打听,又吩咐了家里的管事们帮着寻摸探问。
然后自己也带着书童流云开始满汴京的乱窜,替卫允相看打探是否有合适的庄子售卖。
如此三管齐下,按理说效率应当是挺高的。
可惜的是,在汴京城这种地方,不论大小,只要是在售卖的庄子那都是抢手得很,且先不说那些个朝廷大员们,就光是汴京城里的那些武勋权贵,公侯世家们,就差不多把汴京城附近除了皇庄之外的庄子都给包圆了。
房子,土地,还有手艺传承,这些都是根植在人们内心深处的东西。
想要从这些个权贵们的指头缝里头扣一点东西出来,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这可不是你光有钱就能办到的事儿。
不过这事儿既然交给了柳存,那卫允是定然不会再过问了,最多就是在接收之后,跑过去看一眼自己的产业。
至于里头的麻烦,就让柳存这家伙去头疼吧!
柳存忙着满汴京的乱窜,卫允也没闲着,每日不仅仅坚持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武艺箭术练习,还有强度极高的科举应试强化训练。
只有那些个什么文会呀,同窗,同乡之间的聚会之类的,卫允统统都没有参加,如今他的时间本就有限,又怎么可能将其花在这些没有什么用处的事情上面。
时间就在紧张和忙碌之中一晃而过,二月初八如期而至,三年一度的春闱也正式开始,会试的地点在汴京城东南方向的礼部贡院之中。
前来汴京参加会试的各地举子,加起来足足有一千多人,早已将汴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驿馆都给住满了。
会试的流程基本与乡试无异,考试的内容也相差无几,前来赴考的举子们需要提前一日进入入场,进入到分配好的号舍之中,只是出题的考官变了,考试的地点由全国各路换到了一国之都的汴京城而已。
自然相对应的竞争也更加的大,这可是全国性的考试,一千多个举人前来参加,但最后能够被录取的,虽然没有定数,但基本上每一届都在一百到三百多左右。
想来这一次的会试,应该也相差无几,况且在会试之后,还有一场真正决定考生们各自命运的殿试在等着。
而且春闱会试乃是汇聚了整个大周所有的英才,其中不乏有实力雄厚之辈!虽然江南民风长盛,人才辈出,但其他地方也不一定没有天才。
卫允的号舍位置还算不错,自从院试之后,粪号便一直和他没了缘分,因此表现得还不错,属于正常发挥。
二月初八入场,一直到二月十七日晚间考试结束,二月十八一早,贡院大门开放,参加考试的举子们才能够离开贡院。
贡院开放的那天,情形和乡试那日的基本相差不大,卫允的身子强健,虽然也觉得有些许的不适,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贡院之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有些憋闷罢了。
刚出贡院,卫允便看到了前来接他的柳存和小白杨。
“主君!主君,这儿呢!这儿呢!”
小白杨看到卫允,当即便欢快的跳着挥起了手,因为此时出贡院的人多,也就没有挤过去,而是等卫允走出来之后,才迎上去将卫允手中的竹篮接了过去。
柳存也顺势贴了过来:“考得如何?”
卫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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