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给我阴阳怪气的坏笑!在我们这儿坏了规矩,就收拾你!”
一名看模样应该是柳杨狗腿的老治保,适时指着易达一声厉喝道,试图在心理上给俩人施压,却完全没整明白对面坐着的那两小子是个什么段位的选手...
曾锐轻轻的将还剩下半截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歪着脑袋问道:“规矩?什么规矩?”
“到了一个地方就得按一个地方的规矩办事!出来跑的连这点都不懂吗!”那老治保板着一张脸,横着眼问道。
“好!”曾锐点了点头,笑着望向柳杨道:“既然说规矩,我想问问,路上跑的事儿你们穿官衣的掺和什么?蛇鼠一窝啊?你说今天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出了这个头,回头其他人咋想你啊?”
曾锐一开口似乎就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循循善诱有思路的领着金沙分区这群治保干事在跑...
众人不明白曾锐的底气究竟何在。
但联想到今晚上曾锐和易达从临检到目前为止,表现出的那股风轻云淡,包括眉宇之间的那种胜券在握,是他柳杨包括其他干部干事从业多年以来都从来没有在犯罪分子身上遇见过的。
要说百分百托底,柳杨绝对也做不到,他皱着眉头望着曾锐,一时之间甚至有些犹豫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曾锐耸了耸肩道:“我没想说什么,我就想知道坏了规矩的你会不会像你这位同事说的一样,挨收拾!”
曾锐说完还顺手指了指之前和柳杨一唱一和的那位老治保。
不知不觉间,曾锐已经似乎已经从被带进治保所的阶下囚身份完成了一波华丽的转变。
柳杨眯眼冷声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咔嚓!”
曾锐再次将烟点燃,夹在手中吞云吐雾,愣是晾了这群治保干事好半响后才缓缓开口道:“我不想干什么,就想着安安心心坐在你们这儿等一场好戏!”
“......”
柳杨被憋得脸色涨红,也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一气之下也站起身往外走去。
留下一帮子治保干事大眼瞪小眼。
“叮铃~叮铃!”
曾锐被治保干事摆在桌上的手机响起,那干事顺势接通,那头的坎巴很快说道:“叶哥,小虎脱离危险期了。”
说完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好!好!”曾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大口呼了一口气回道:“呼!那好戏就该要开始了!”
这时从室外抽完了一根烟的柳杨,又怒气冲冲的返回了办公室,恶狠狠地指着曾锐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次,我放你们一马!千万不要有事儿栽到我手上!”
“别!”曾锐露出神秘一笑,连忙摆手道:“千万别,我就在你这儿坐回,不然待会,你还得找我协助调查!”
“你到底什么意思!”已经被曾锐和易达逼的快要发疯的柳杨恼羞成怒的喝问道。
易达将自己腕表摘了下来拍在桌上,一脸的高深莫测道:“别急别燥,时间会给你答案的!”
...
在袁嘉发动好了陆巡,在肥肉麻将馆门口来回踱步,焦急不已的王大狗第一时间就钻进了副驾驶。
“快走!我一定要第一时间,收拾那个小杂-种!”王大狗拧声怒骂道。
二黑借刀杀人也就罢了,但这一招玩的实在是太过埋汰,连他这样的老辈江湖人都完全不能理解了。
今天无论如何他必须要给说法,也是对自己二十多年的从业经验有一个交代。
陆巡缓缓发动,袁嘉自从王大狗入狱以来,已经很多年没有掺和路上的事儿了。
他打过很多零工,赚的也都是些辛苦钱,但相对稳当,心里也踏实。
若不是自己十几年前是被王大狗救下的命,这会儿他更愿意继续做他的外卖员,也不想再次重出江湖在刀尖上行走。
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自从陆巡发动后,无论王大狗如何催促,袁嘉都将车速控制在了五十码左右。
他的右眼皮一直往上跳,让原本心理素质过硬的袁嘉都隐约产生了一种不安,且不安的情绪仍在不断蔓延。
他不断的在开车的过程中四处张望,试图能发现些许蛛丝马迹。
他的紧张情绪都有点影响到了坐在副驾驶的王大狗,原本还处于气头上的王大狗都忍不住主动出言问了一句:“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袁嘉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
“艹!算踏马二黑今天运气好,我们打道回府吧!”
谁知道王大狗一琢磨,干脆今儿先不去找麻烦了。
路上跑的有很多都相对迷信,对于一些不好的预感啥的,他们也比一般人更加重视。
在很多情况下,也正是因为他们这超乎常人的第六感让他们躲避了很多灾祸。
就比如说眼前的王大狗,就在对向车道距离他不过三米距离外,一名骑着电动车戴着摩托车头盔的男子,已经将左手伸进仪表盘下方的置物篮中。
可发现陆巡忽然掉头,完全错开了两人的之间的交错后,向前猛然加速。
电动车男子只得将左手拿了出来,将电动车拧到底开始在拥挤的街道上追逐着那台大陆巡。
也得亏是今天路上堵,要是换到平时不堵的时候,大陆巡一脚油门就没影了,哪里是电动车能够追上的。
又在下一个十字路口,电动车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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