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全都疯了……”汪舟无比惊骇,喋喋不休重复道。
这戏剧化的一幕,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毕竟,冯辉可是他的下属,百名持枪探员又是被他带到学校的,根本没任何临阵倒戈的理由。
如果真要找原因的话,那一定是因为……!
猜到什么的汪舟,双眸险些被瞪的夺眶而出,接着,他便失态尖叫道:“难道你就是张统帅的师父——!!”
没错,只有这一个理由,可以解释此刻的诡异遭遇。
然而。
他手指萧扬,尖叫的瞬间,令本就已经惊爆眼球的人们再次大惊失色。
“张统帅?镇守战王岛的驻军统帅张金龙?这人是他师父!”
“不可能吧!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妈呀,要真是这样的话,刚才我的嘲讽岂不得罪了他?我岂不是要完蛋了!?”
“还有我,我也对他冷嘲热讽了!可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张统帅的师父,我是在做梦的吗?!”
一时间,犹如平静的海面砸进一座大山,教室内掀起几层楼高的涟漪。
一层接一层,一道接一道,令刚才对萧扬等人,抱有不敬的学生家长愈发惊骇万状!
而刚才心有同情的学生家长,已在暗自庆幸的连连擦着冷汗。
这时。
惊呆双眸的慕婉君,木讷问道:“你是……张统帅的师父??”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们无一例外,全都目光惶惶紧盯萧扬。
尤其是汪舟和汪筱雅,还有刘诗翠三人最为紧张,毕竟稍后的答案,可以说直接关系着他们未来的命运。
而萧扬,听到询问的刹那,当即就准备摇头否认!
可在一瞬间,他却又有些犹豫了。
因为之前在金州大学庆典上,自己的身份差点暴露,那时的慕婉君决绝离去的模样,显然是无法接受和他骤然间身份的悬殊。
但身份在这摆着,终究会有藏不住的一天,到时候若慕婉君还无法接受,那可怎么办?
难道,要目送她离开自己吗?
萧扬在心底狠狠摇头!
他亏欠慕婉君良多,不惜挂帅封金、卸甲归田,不就是为了补偿她吗?如若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的话,那还谈个屁的补偿啊!
念及此。
萧扬即刻便决定,一层层的揭露自己的身份,他觉得但凡有点缓冲期,慕婉君就不会太过抵触。
而这样的决定,也是一场豪赌,并且关乎着慕婉君是否会离自己而去。
咳咳~
即刻,萧扬轻咳两声定了定神,在这万众期盼的情形下,向慕婉君缓缓说道:“没错,我可以算作张金龙的师父,当年我在狱中习得一身绝强武功时,他曾向我讨教过,最终不敌,从而拜我为师……”
身份揭露了一丁点,也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但即便这样,就已经令萧扬紧张的手心冒汗了,因为他实在怕,慕婉君再次和金州大学庆典那样决绝离去。
这一刻。
紧紧盯着慕婉君,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由木讷变成惊愕,由惊愕变成疑惑,由疑惑变成……
忽地,慕婉君声音颤抖的说道:“我终于知道当时,为什么江翰林都无法进入战王岛,而你却能带我随意出入,原来是因为镇守港口的张金龙,就是你的徒弟啊!”
深藏心底两个月的疑惑终于揭开,她禁不住喜极而泣!
“别人都说我老公是窝囊废,我甚至一度也这样认为,但窝囊废能教授战王岛驻军统帅张金龙武功吗?从今以后,我看谁还敢用窝囊废这类的贬低词汇,再来骂我老公——!”
慕婉君吼出声来。
压抑六年的情绪在瞬间爆发,她终于明白,扬眉吐气这个成语的含义,这一刻的畅快,真令她欲罢不能!
不过,还是有一件事情有些不明白,那便是萧扬为啥没事先告诉自己?
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当即擦掉喜极而泣的泪痕,接着手指汪舟爷孙,向萧扬说道:“现在你老婆命令你,去给咱女儿讨一个公道!”
萧扬很激动,毕竟完全没想到慕婉君会欣然接受。
“嗯!”
重重点下头,他当即抬起脚来,身前的宁文斌和冯辉立刻退下,他接着二人中间穿行而过,径直来到汪舟面前。
啪嗒!
脚步站定的瞬间,鞋底发出的声音,在汪舟爷孙感觉犹如洪钟大吕般震耳欲聋!
一分钟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他们,此刻面对萧扬,只感觉自身渺小的如尘埃,一吹即灭!
此刻。
就当萧扬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被他轻易摔的昏迷的汪博明,忽然醒来,直接爬起,又惊又愣道:“爸?你啥时候来的呀!对了,刚才这王八蛋打了我,草你妈的,敢和我动手,你丫死定了,爸,快让你的下属,把这王八蛋给枪毙了!”
“爸……??”
突地,来到跟前的汪博明愣住了。
他只是昏迷了一会儿,但这并不能证明,他就被萧扬给摔傻了。
眼见,百名探员的枪口,瞄准的是父亲和女儿,他当即心惊的问道:“爸呀!这……这是咋的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呀!”
“你罪该万死!!”
汪舟怒吼,同时随手把汪筱雅仍在地上,指着他们说:“你们爷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此刻为了保全咱汪家,你们必须诚心诚意的向,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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