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驾光临南郡,莫非是专程来嘲弄欺负奴家的吗?”
女子环抱着脸色惊疑不定的彩樱姑娘,那双狐媚的美眸里流转着丝丝委屈与哀怨之色。
“少和我来这套,你以为老子千里迢迢回到南郡是和你翻旧账的吗?”
面对女子的控诉,伪装成一个富家小胖的夏凡顿时没好气道。
“还请恕奴家眼拙不知轻重冒犯了公子,如若公子怪罪,奴家愿一力承当,只望公子莫要迁怒奴家可怜的徒儿……”
女子默默朝着夏凡跪伏在地,如同杜鹃啼血般哀鸣道。
“师父!”
彩樱姑娘见状,当即心慌意乱地伸手扶向女子,同时眼神忿恨地盯视向夏凡。
“唉,我说你这是何必呢?非要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重干嘛?”
夏凡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道。
“自从奴家听闻公子的事迹后,奴家可谓是终日都活在惶恐中寝食难安。”
女子依旧埋着头低声道。
“就因为我是大宗师?”
夏凡撇撇嘴道。
“大宗师?”
未等女子开口,彩樱姑娘瞬间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脱口而出。
“彩樱!不得对公子无礼!”
女子闻言,立刻厉声训斥道。
“是……”
彩樱姑娘顿时手足无措道。
“行了,瞧你把小姑娘吓的,接下来咱俩还是好好谈谈正事吧。”
夏凡随意摆了摆手,旋即在一张固定在船舱的小桌子前盘坐了下来。
“彩樱,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女子一听,缓缓起身拍了拍身旁的彩樱姑娘柔声道。
“是师父。”
彩樱姑娘不敢违背,忙不迭地便要离开。
走的时候。
她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夏凡一眼。
“等会顺便弄点酒菜过来吧。”
谁知彩樱姑娘刚准备走出船门,耳边便听到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彩樱,既然是公子的吩咐,你只需照办即可。”
紧接着女子便出声给彩樱解围道。
“是师父!”
彩樱姑娘赶忙应下声来,眨眼便逃似的拉开船门消失了。
“公子,还请原谅彩樱年纪尚小……”
彩樱离开不久。
女子便忍不住赔礼致歉道。
“没事,小女娃娃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比起莺莺都要小了好几岁,你这当师父居然也好意思把她推出来接客?”
夏凡语气平静道。
“公子,若非迫不得已,奴家又何尝想让彩樱出来抛头露面呢?”
女子面露苦色道。
“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
夏凡淡淡道。
“公子,想必您也知薛泽之子对莺莺情有独钟吧?”
女子满腹愁肠道。
“我知道,就为了这事薛泽还找上我打了一架。”夏凡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子道。“你这招祸水东引可用得真不赖嘛。”
“还请公子恕罪。”女子苦笑道。“毕竟,奴家不能眼睁睁地将莺莺推到一个火坑里。”
“莺莺嫁给薛泽的儿子不好吗?好歹薛泽是个宗师,有个宗师亲家就相当于多了一个靠山啊。”
夏凡抱着双手漫不经心道。
“公子又可知,薛泽曾经乃镇武司之人?”女子轻叹道。“如今就连他的儿子薛冉都是镇武司的密探。”
“你担心莺莺到时候会不慎露了底细?”夏凡随口道。
“奴家担心的并非是这个。”女子摇摇头语气变得凝重道。“而是薛泽当年奉命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
“谁?”
“魔宗阴煞宗宗主唯一的独子。”女子沉声道。
“难怪了。”
夏凡若有所思道。
难怪当初镇武司会向薛泽求援。
难怪女子不想让莺莺嫁给薛泽的儿子。
一旦这件事情让那个劳什子的阴煞宗宗主知道了,难保会屠灭薛泽满门泄愤,那么嫁给薛冉的莺莺可谓是遭了无妄之灾。
不过这个阴煞宗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呢?
“如今薛冉对莺莺依旧念念不忘,而奴家又弄巧成拙导致薛泽怪罪于奴家,尽管薛泽没有要求奴家交出莺莺,但他却让奴家必须重新物色一位绝色女子,务必要让薛冉见异思迁忘记莺莺。”
女子眉宇愁苦道。
“所以你就把彩樱给推出来了?”
夏凡摇头道。
“这也是奴家的无奈之举。”
女子苦涩道。
“如果薛泽的儿子真的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彩樱呢?难道你又要玩失踪的把戏吗?”
夏凡摸了摸下巴道。
“现今奴家也只能如此了。”
女子长叹道。
这时候。
船门敲响。
旋即便听到门外传来了彩樱姑娘柔柔弱弱的声音。
“师父,酒菜送来了。”
“我来吧。”
女子听闻,身姿悄然来到船门前。
片刻。
她手里提过一个竹编的大大食盒,款款走到了夏凡身前跪坐下来,举止优雅地将食盒内的酒菜一份份摆在了桌上。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夏凡安之若素地享受着女子的服务,拿起筷子便夹起了递上的酒菜大快朵颐。
之前他在元春馆压根没吃饭,都在磕干果解馋了。
他来南郡已经有些天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寻找女子的行踪下落,奈何对方隐藏极深,直至元春馆推出了一个号称不逊色莺莺的彩樱姑娘后,夏凡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出自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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