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夏凡曾公开表示,他是为了得到忘魂宗与河洛传人的相关情报才答应了朝廷的拉拢。
由此可见,他应该与忘魂宗有仇才对。
“欲盖弥彰。”
但玄阳子明显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如果你们想知道真相的话,为何不亲自去问问他本人呢?”
喝完最后一口酒的钟离渊懒洋洋地说了句。
“这事我们自有主张,无需你的提点。”玄阳子态度冷漠道。“清尘,立刻将宛阳发生的变故传回给殿里,然后处理看顾好玄真子师兄的尸首,师叔有事需要离开一趟。”
说完,玄阳子便径直朝着衙署外走去。
“钟离。”
苏闰甫见状,迅速给钟离渊使了一个眼色。
“行了行了!老子知道了,刚好我也有点事想要请教下那个家伙。”
钟离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瞬便跟了出去。
玄真子之死无疑会惊动云霄殿。
倘若玄阳子也死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因为,没有人能承受云霄殿降下的怒火。
……
与此同时。
夏凡正在怜香阁的雅间里,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几个姑娘弹奏着琴音。
一曲又一曲。
桌上的茶都换了三轮,结果他却依然没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当时在客栈的时候。
他在窗外不经意看到有个陌生的男子朝自己招了招手。
出门不久。
他在一处隐秘的街角找到了那个男子,而男子交给了自己一封信后,双眼一翻便诡异昏迷了过去。
夏凡马上摇醒了这个男子,可男子醒来后却脸色惊恐地质问夏凡究竟是谁,他想干什么?而他又为何会在这里?
面对男子的哲学三问。
一头雾水的夏凡见他不似作伪,干脆便放走了他。
很快。
他的注意都放在了对方交给自己的信上。
这是一封让人熟悉的信。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字迹。
无一不在昭示。
这封信的主人与当初在南溪给他留信的是同一个人。
信上只有一句话。
怜香阁,天字号雅间。
他如约而至。
结果对方却迟迟都没有现身,疑似放了自己的鸽子。
但人不出现,起码要有点其他表示吧?
不然你特意叫我过来干嘛?难道想看我现场直播吗?
开什么玩笑。
时间拖得愈久,夏凡的耐心都逐渐消磨殆尽。
终于。
在大茶壶都开始上第五轮茶后,夏凡拍下一沓银票便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
“公子还请留步。”
刚一走到大堂,他便听见老鸨急忙叫住了自己。
“有事吗?”
夏凡反应冷淡道。
“公子,有人嘱咐我把这个东西给您。”
老鸨迅速将提在手中的一个黑色小包袱递给了夏凡。
“你还记得交给你这个东西的人吗?”
夏凡接过包袱,看似随意问了句。
“容奴家想想,奇怪……为何奴家想不起了呢?”
老鸨顿时陷入苦恼道。
“行了,没事了。”
又是如此。
夏凡轻蹙了一下眉头,转身便走出了怜香阁。
谁知他前脚刚离开,后脚便听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戏谑声。
“啧啧,你小子逛青楼都不叫上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是你?”
夏凡循声望去,旋即便看到钟离渊枕着双手躺在街边的屋檐道。
“是我。”钟离渊懒懒打了个哈欠,一脸幸灾乐祸道。“小子,你完了,你知道你惹上大祸了吗?”
“大祸?你指的是他吗?”
夏凡歪了歪脑袋,漫不经意地伸手指向杵在街道前方,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道。
“是啊。”钟离渊翻起身子坐在屋檐笑嘻嘻道。“谁让你杀了人家的师兄。”
“杀人?我没杀人啊。”夏凡闻言一怔道。“之前确实有个玄真子的人来找我麻烦,但老子把他打飞后就没理会了,不过我可以肯定,那家伙绝对没死。”
“他确实死了。”钟离渊有意无意瞄了眼他手中的黑色包袱道。“而且是死在了忘魂宗的独门绝技断魂指之下。”
“什么?竟然有人敢抢我人头?”夏凡瞬间明悟过来。“不对,忘魂宗的人怎么会突然现身杀了玄真子?而且和老子又有啥关系?”
“因为人家现在怀疑你伙同忘魂宗杀了玄真子啊!”钟离渊道。
“我靠,这口锅老子可不背。”夏凡冷吸口气道。“如今老子都还在寻找忘魂宗的人呢,怎么可能会与他们这群藏头露尾的垃圾勾结在一起?”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钟离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哦豁,完蛋。”
夏凡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迅速拆开手里的黑色小包袱。
结果——
包袱发现了一封信和一个奇形怪状的玉佩。
“老夫记得那玉佩好像是忘魂宗门下都会随身携带的信物。”眼尖的钟离渊一眼便认清了玉佩的来历,脸上的笑意都更加浓厚道。“小子,信里又写了什么呢?能读出来听听吗?”
“没什么,大致意思无非是感谢我出手配合云云,我想要的东西他们在已经某地给我准备好了,到时候凭玉佩为信物即可拿到手里。”
夏凡拆开信随意扫了两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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