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跟何况是东宫这样举足轻重的地方。
没了李承乾这个人太子把关,不管是为了稳定六率的军队,还是那关乎国计民生的工业区,这时候是必须的找一个人来暂时太子撑上一些日子。
思来想去后,李世民召见太子少傅秦琼,作为眼下东宫一系在京的最高长官,由他去接管了东宫才稳定李承乾手下的那些骄兵悍将。
“就在诸位来之前,老夫就和孙老先生碰过面了,殿下的病情已然稳定,苏醒只是时间的问题,请各位不用担心。”,秦琼的话音刚落,房间内众人纷纷的长出了一口气。
“陛下有旨,从现在开始直道殿下苏醒,东宫的一切事务都由老夫负责。老夫希望诸位实心做事,为主分忧,不负殿下往日恩情。”
作为李承乾的老师,稳定东宫的人心是他的第一要务,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人浑水摸鱼。
“长孙冲,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东宫,贴身守护,殿下的饮水,药材都要严格把关。另外侍卫统领恒连重伤和张思政也行动不便。
从今天开始东宫的防务有伍登、罗通担任,没有陛下的圣旨和老夫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再出岔子,军法从事.......”
就在秦琼有条不紊的安排东宫事务的时候,一名侍卫跑了进来,言到五十多名六率的校尉在门外嚷嚷着要见太子。
这不扯呢,谁让他们出来的,本来心情就不美丽的秦琼狠狠的挖了一眼下首的秦怀玉和房遗直。
“参见秦帅。”,看到秦琼从大门里走出来,骂骂咧咧的众将官立马就老实了。这些人都是从铁门关战役活下来的六率士兵,算起来也是秦琼的部下。
“都在这填什么乱,都给本帅滚回去。”
要是以往,这些兔崽子们早就屁颠屁颠在自己团成一团滚回去了。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一样,这些人直直站在那里不仅一动不动,还不言语,和秦琼这位老长官玩起了无声的抗议。
“都聋了吗?还是觉得翅膀硬了,可以不认本帅这个老长官了。”
看到秦琼动了肝火,张知止硬着头皮回道:“大帅恕罪,末将等敢对大帅无礼,只是这些弟兄都是跟着太子殿下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听闻殿下受伤都想来看上一眼。”
“是啊,大帅,要是没有殿下,末将早就死在阴山下了,要是不能进去磕个头,叫我等以后还怎么再见殿下啊。”
“大帅,在铁门关的时候,殿下救过我两次,您要是不让末将看一眼,那就把我砍了吧。”.......
有了张知止的开头,其他的校尉们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总之就是要求觐见,秦琼要是不答应他们是绝不会走的。
虽然知道这时候集体到东宫求见太子有些不合时宜,但要是看不到他们统帅无恙又怎么能放心的下呢。
“放肆,你们竟然威胁起大帅了,难道不知道军法森严吗?私自出营在前,目不尊长在后,你们说该怎么处置你们!”,作为六率主管军法的将领,房遗直在这个时候不得不站出来。
“哎,无妨。”,秦琼抬手阻止了他,带着这么多年的兵,他们不是想闹事他还能看不出来,再说这也是李承乾深得军心的表现。
“你们心意,本帅都知道了。但眼下殿下还没有醒,这样吧,你们就在太子殿下的寝宫外磕个头,就算是你们尽到心了,怎么样?”
秦琼是什么,在军中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能让他今天改变主意已经是破例了,也不好在得寸进尺,随即也都向秦琼拱手称谢。
“得,现在言谢还为时尚早,磕完头后每人三十军棍,都没意见吧。”......
稍时,李承乾书房外的院子里,包括秦怀玉、房遗直在内所有六率的将校齐齐的光着上身跪在院子。
碰、碰、碰,虽然侍卫们手里军仗不停的在抽打着他们脊背,但将校们却紧紧地咬住牙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们不忍自己的呻吟之声打扰正在昏迷统帅。
“叔宝兄,愚弟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些将领被外人称为“东宫晓将”了。不仅作战勇敢,而且还这样的忠义,太子爷带兵的手段着实让人佩服。”
刘树义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受罚的众将,李承乾的成功绝不是偶然的,能让这么多骄兵悍将如此忠心拥戴,又岂是李恪之辈能比的了的。
同样都是太子,要是建成手下都能有像这些人一样,又怎么能输的那么惨呢。
“他们还嫩着呢,办事不过脑子。你想想要是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有些人会不会说这些人齐聚东宫是有所预谋呢!”
秦琼所指人正是萧瑀,这老家伙官复原职以来正愁没事儿可干,要是让他抓住把柄,那还不闹翻了天。
“哎,这不还有咱们这些老家伙嘛!陛下以认为愚弟为谏议大夫,要是有人不开眼,愚弟手里的笔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说之前刘树义投靠东宫有投机之义,但今天的事却让他看清了人心的相背,坚定了他辅佐李承乾的决心。
“好,贤弟如此深明大义,那老夫就替太子谢过了。”.......
承庆殿
李世民正在批阅弘文殿送来的奏本,老太监甘郧走了进来将刚才反生在东宫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学了一边。
“不错,不错,君有情,臣有义。承乾这个太子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军伍起家的李世民在听到儿子如此深得军心,发自肺腑的替他感到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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