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城这个地方从来是葛家欺负别人,什么时候看到葛家找到官府报案的,今儿匡城百姓可是看了一出大戏。
那位葛家的夫人让家丁抬着那些受伤的护卫来到了县衙告状,而匡城令邹杨则恭恭敬敬的把这位姑奶奶迎了进去。
“老夫人,您怎么来了,下官刚在翠云楼回来,您要是有什么想问的,招呼一声下官就直接到府上去了。要是您在有了什么闪失,下官怎么担待的起呢。”
邹杨完全是一副狗腿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葛家的夫人,不管是谁都能看出来这个狗官是让葛家给喂饱了。
不过,没有办法,这年头就是这样,官绅勾结嘛,难道这些吃俸禄还能向着咱们这些小民百姓嘛。
“邹县令,你这几年来可是收了我们葛家不少的东西,从昨天晚上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查出什么了吗?要是老身不来找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尽心尽力的办事啊。”
话毕,接过邹杨递过来的茶就喝了起来,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气的邹杨真想上去拍死她。都特么忍了三年了,这次可算是要特么出头了,一想到着邹杨又摆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笑着说道:“老夫人,您看您说的,下官虽然是领得是朝廷的俸禄,但却知道谁才是咱真正的东家,咱吃着谁得,总得知道向着谁吧!您放心,下官已经把所有衙役都派出去了,一定给您把葛爷找回来。......”
邹杨托词是强盗流窜作案,所图无非是绑架葛辉索要些钱财。葛家家大业大,财大气粗的是滑州有名的富豪之家,所以让一些贪财的亡命徒盯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既然是图钱,那就不会轻易的伤害人质,且将自己发往各县协查的底稿拿给了她看。
并再三保证,一定把葛爷给救回来,说的邹杨的嘴都说干了,这才算是把这位姑奶奶给稳住。随后小心翼翼的招呼着,恭恭敬敬的把葛家的这位姑奶奶给送了出去。......
三日后,滑州城内的一个院子,李承乾在窦宽的引领来到的这个里。不得不说,这老小子还真有干这种事的天赋,这地方深处于闹事之中,人口成分复杂,这样一来更加便于隐藏,不易被人察觉,要么怎么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呢。
“刘勇,怎么样了,那小子招了没有?”,窦宽将一个中年男子招呼了过来问道。
哎,长叹了一声之后,摊开了双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回道:“大人,这小子骨头挺硬,兄弟们是能用的招都用了,不管是走私盐铁的事,还是那些这几年辗转到他名下的那些土地,这小子就是特么缄口不言啊。”
看着那个叫刘勇的在挠头发愁,李承乾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沉声说道:“不能用蛮力,要是把人打死了,那咱们还有什么资本和他后面的人谈!找个医者给他先治治伤,在给他弄顿好吃的,让他恢复下精神头儿。”
凭什么啊,老子还特么饿着呢,给他弄吃的岂不是便宜他了。要是不是看李承乾是和窦宽一起来的,刘勇肯定会上去教训他一下。毛儿都特么没长齐,还特么在这冲大个,老子干这行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吃奶吧。
看到刘勇没动,还没好脸儿的看着李承乾,窦宽上前了几步给了他一脚。随即悄声说道:“特么的,你小子活腻了,知道这位小爷是谁吗?这是咱少东家,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听到窦宽这么说,刘勇不由的愣了一下,谁家少东家啊,老子领的是朝廷的俸禄,又特么不是谁家的长工,凭什么看这个所谓主家的脸色啊。
等等,东家,靠,刺史大人和咱不是给皇帝卖命的吗?那这位小爷就是?一想到这,刘勇双腿就哆嗦起来,磕磕巴巴的说:“殿,殿。”
还没等他说完,李承乾就抬手打断了他,轻声说道:“好了,这不是在行辕,你也不用在意什么身份和礼法的,不知者不怪。
再说,我和你们刺史是忘年之交,你们是他的弟兄,那就是我的弟兄。一会儿多弄点儿吃的,这段时间弟兄们都辛苦了,等着这事完了,我亲自摆一桌,替朝廷款待下你们这些暗夜中的英雄。”
话毕,还上前拍了怕刘勇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去办他应该办的事。看到太子不仅没有追究自己的失礼之罪,还好言的抚慰了自己,刘勇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功劳都特么让上官们拿走,谁会管自己这样的小角色呢。要不是碰上了窦刺史这样的好官儿,估计自己早就不知道被谁给灭口。
可太子爷刚才这几句宽慰的话,让刘勇心中多年的委屈一扫而光。感动的不知到该说什么的刘勇,再狠狠的点点头后就跑了出去,把李承乾和窦宽尴尬的晾在这里,连杯茶都特么没倒太失礼了。
“少东家,这些弟兄都是糙人,不识得礼数,您可别见怪啊。”,话间提起茶壶给李承乾倒了一杯。
听到他这么说,李承乾随即摆了摆手说道:“不见怪,粗人有粗人的好,最起码他们没那么多坏心眼儿。你我每日一睁眼面对就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而他们相比,咱们才算是落了下乘呢。”
话毕,李承乾又对窦宽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随即又将什么是贴加官仔细的讲给他听。窦宽听到这个方法后也是眼前一亮,到底是皇家出来的,这么损的招儿都能想出来,自己干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白干了。
当晚,窦宽是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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