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要说那里的纨绔最多,最顶尖,那就得要数东宫了,虽然李承乾用人从不看出身,但是东宫初立的时候,很多勋贵子弟都被皇帝有意无意的安排到了儿子身边。
这些头上长着犄角的家伙们,也都奉行太子“少惹事、多做事”的教诲,在不同的领域上建立不少的功勋,所以年纪轻轻的也都身处要职。
可这人太低调了,就难免被人家轻视,各各都以为你是好欺负的角色,擀面杖舞的也跟丈八蛇矛似的,要不然张慎几怎么敢找丘神绩的麻烦呢。
对于敢在御史台当着魏征的面大打出手的长孙冲来说,刑部大牢就是个小水坑,张亮这个刑部尚书在其他人面前是大员,是重臣,是个及不好惹的家伙。
可他今天的对手是长孙冲,是当朝的驸马都尉、宰相之子,同时也是朝中为数不多可以身着紫袍的年轻大员,这不,今儿这位驸马爷就是穿着同张亮一样的紫袍来到刑部大牢的。
自从他和长乐公主大婚后,皇帝就将他的紫袍还给了他,不过,长孙无忌却告诫他,这身衣服不仅是显贵的标志,了出来,他把图谶、龙鳞之事好好地讲解了一番,对于他的话,皇帝就不得不信了,毕竟他当年可是率先看破的“天机太白见秦分,秦王当有天下!所以这就有了,下旨严办刘恭一案的说法。
啪,长孙冲用一记响亮的耳光回答了张慎几,这可让张亮和小白脸一下子弄傻了,左右打量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们刑部的地盘,不是内卫府的诏狱。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长孙冲直接就冲向了张慎几,直接就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随即厉声骂道:“你特么是那来的兔崽子,还敢跟老子称兄道弟,摆谱,还特么敢在老子面前摆谱,倒是接着摆啊!”
“贤侄,你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嘛,来,先放开小儿,这是个误会,咱们坐下来慢慢聊啊!”,
张亮憋着心中的火气,好说好商量着,干啥啊这是,就算是抓错了也不用这样吧,就算是你老子长孙无忌也不能在我的地盘这么干啊。
“误会,我看不见得吧!本官怎么觉得事实和他说的正好相反呢,是他为了帮助反贼逃跑所以强行拘押我的部下呢。
丘神绩是什么人啊,皇家内府的四品将军,你们一没圣旨,二没兵部开据的革单,误会这两个字就能遮掩过去了?”
话毕,长孙冲拿起桌角的砚台狠狠地砸到张慎几的脑袋上,顿时就给他来了满脸桃花开,随即不管在下面呼喊的张慎几继续说:“内卫驻守玄福门,也算是上太子的贴身卫队,你是想把反贼的罪名扣到太子身上吗?
啊,离间天家父子,好计策啊,郧国公,你长了几个脑袋啊!”,说着话,长孙冲就对赵节招了招手,示意他把丘神绩放下来。
看着张亮在不停的擦着冷汗,长孙冲笑呵呵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悠悠地说:“郧国公,这计谋不错啊,屈打成招有了个好由头,回头儿好向魏王殿下去邀功是吗?
本官和他是表兄弟,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对他,我是太了解,你说今天这事儿,他会承认吗?”
“你,你血口喷人!”,张亮涨红着脸指着长孙冲大声的反驳着,他只想给内卫点儿颜色看看,树立下刑部在邢狱权上的绝对权威,可从没想到过被反咬一口啊。
“仲良,和他们解释那么干嘛,谁为反贼开脱,就是反贼的同伙。”,话毕,丘神绩抹了一把脸上的污血,指着刑房内的刑部人员,对随长孙冲来的内卫命令道:“念他们都是当差的,罪减一等,把他们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说着话,由抽出赵节腰间的横刀,指着张慎几骂道:“老子说过,你会后悔的,摘茄子也特么不看看老嫩,下辈子投胎记得带个脑袋托生。”,随即在张慎几的求饶和张亮的制止声中,一刀封喉,直接就把张亮这位假子超生了。
“丘神绩,你,你怎么敢在刑部斩杀朝廷命官!”
“张尚书,老子告诉你,以下犯上的毛病不能惯,今儿就是要宰了他给所有人都提个醒儿,看看以后还有那个兔崽子敢打老子的注意!”
“你,你们”,就在张亮指着丘神绩和长孙冲说不出话,对他们嚣张的行为没法形容的时候,刑房外走进来一名身穿明光甲的大将。定眼一看,原来是皇帝的侍卫副统领,太极宫守将-李君羡。
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情况后,李君羡淡淡的说:“陛下有旨,此事到此为止,你们俩家都回去各自办好自己的差事,不要让人利用还不自知。”
“李将军,我的干儿子可让丘神绩杀了,这事怎么说?”
“他该死,郧国公,你也说了他只是你的干儿子,由干儿子来顶离间天家父子的罪,总比你自己去顶好吧。
再说,你那么多干儿子,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实话告诉你,长乐公主已经进宫了,陛下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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