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输!”
杜凌重伤之下,毫无反抗之力,被卓不群如同抓鸡子一般制住,内心的狂傲和自信,被碾压、摧毁,不甘而又艰难地开口认输。
“认输?我要的,是你的命!”卓不群漠然一笑,手掌收缩。
杜凌的眼瞳中浮现出绝望、后悔之色,这一刻,他有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可笑,正如卓不群所说,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卓云苍朝着神武侯大笑:“神武侯,你该换一位世子了!”
神武侯绝望地闭上眼睛。
厉长老忽然大声开口:“杜凌已经认输,此战结束,不得杀他!”
杜凌顿时精神大振,如同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绝望的眼神中霎时有了神采,充满了得意。
“不能杀他?”卓不群看向观兵亭,眼眸中透着寒意。
厉长老冷哼道:“杜凌天才难得,杀了他,是星罗门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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