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清秀男,分明长了一个超明显的屁股下巴,和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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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丁修的故事很简单,聊过几次天,上过几次床而已,非要写一本《我和丁某不得不说的故事》,我的章节不会超过300字。我从小就讨厌写文章,无论多大的事讲起来也是干巴巴的两个自然段。平时话也不多。
但这不妨碍我被很多人追逐。虽然据我估计,80以上看中的应该是财,15看重的是色,还有剩下的可能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错,我就是北京城里最不缺的那种x二代。
28岁,有点自己的小生意,身高180+,长期健身,脸长得没有对不起父母。跑车也快挤满车库了。
这段话有点像征婚广告,看来我的确不太适合自我介绍。
我也不是什么高岭之花,凡是送上门的,只要长得不是太磕碜,我是不太挑的。
证据是,连丁修都能做我炮友。
倒不是丁修长得有多磕碜。但作为圈内公认的神经病,没嫌自己命太长的都不会轻易招惹他。我是很惜命的,我还要活到80岁呢。
和丁修的开始,倒不是他追我,是我追着他跑了半个中国。
比起当炮友,他作为改装师的魅力要大多了。
那时候我刚入了一辆市面上的名车,但对排量和速度还是不够满意,按某人的形容,我爱车成狂,对速度的狂热甚至超过生命。
为了改装这辆车,我被全京城的改装行拒之门外,碰壁碰得灰头土脸,统一说辞是速度要求过高没法保证安全和性能。我几乎要放弃时,一个相熟的师傅递给我一张名片,名片上只有一个人名和一个地址,我自问熟知城内改装行,叫得上名头的厂里,并没有这人的存在。
但那位老师傅说这人没什么名气,却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大师,一般他们搞不定的单都是偷偷找这人做的,不过价格至少要翻三倍。
而且这个人,并不在乎驾驶者的命。
如果有人说能满足我的变态需求,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听起来太像风湿药的广告词了。
但老师傅表情严肃过头,我也只好收下了这张如同葵花宝典的名片。
但地址所显示的地方,是一间空空如也的城郊小别墅。
我守在门口一个下午,连只鸟都没有。
到傍晚我已经饥肠辘辘,,出于被愚弄的愤怒,我抬手想捶车门,身后传来的引擎声却勾走了我的注意,这声音大约8l的排量,可后视镜里的却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日产。
“找丁哥来弄车的啊?”一个年轻小伙探出头来,“他不在。”
我看着眼前这辆车,开始相信这个叫丁修的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那天后我用尽一切人脉去打听这个丁修到底在哪,没想到最先给我回应的是gay圈的朋友。
“他就是那个,那个丁修啊。”
最近丁修因为挑衅(调戏)缉毒警察又火了一把,虽然之前也略有耳闻,但我真的没把改装大师和这个圈内的人联系在一起过。毕竟前者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很神圣的,白须曳地衣带飘飘的世外高人那种。
我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后,朋友给我引荐了一人,丁修的前任炮友小a。
小a还是个学生,气质很纯,欧式下巴很特别,看得出来他对我有点意思,眼神直勾勾的。
他说丁修好久没联系过他了。然后把丁修的电话号码给了我。
之后我们顺势来了一炮。
可是第二天早上丁修没接电话,打过去显示居然是什么黑龙江移动。小a还睡在我身旁打呵欠,我回头看他一眼,虽然昨晚我俩还算尽兴,但此时心理却开始厌倦这一切。也可能是因为我脸色不太好,他也没多留,只是走之前告诉我,丁修曾跟他提过想去一个“人少的地方”。
人没找到,车还在车库里积灰,我在家闷闷不乐地呆了两天。
第三天下午,收到了一个让我再也坐不住的短信,这让我觉得自己活到几十岁都无所谓了。
我脑子一热就提上行李去黑龙江了。
在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搜寻一个没见过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寻思着那个“人少的地方”指的是什么,那不就是关塞那边么?然后我再一次大脑一热去了关外。
一路打听,留着莫西干头的没找到,我自己头发都快秃了。
还好我带够了现金不至于客死异乡,飘荡半个月,开日产的小哥打电话告诉我,丁修回北京了。
我咬牙赶回北京,那个小别墅还是大门紧锁。连续一周闭门不见,电话也没接通过。我差点就想直接开车把门撞开。
还好日产小哥又善解人意地来救驾了,用自己的电话打给了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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