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凯凯摇头,低声说道:“闫冰冰对这俱乐部很有感情,卖的时候东挑西捡,我看他不是不想滑,只是没力气滑。”
二姨蹙眉,她听懂了,但正是因为听懂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才问:“一直没问过你,你接下俱乐部的第一个目标是什么?”
夏凯凯说:“今年国内的比赛可能赶不上了,所以只能滑五个月后的世界花滑俱乐部联赛。”
“世界花滑俱乐部联赛”。
这个名称有点陌生。
二姨是省局的领导,并不仅仅负责花滑这一块,华国所有的运动项目她都需要了解,因而“全”却不“精”,所谓“世界花滑俱乐部联赛”她确实没什么印象。
但是国内的比赛,以及世界滑联的比赛,二姨倒是如数珍家。
二姨巴拉手指头算了一下:“明年一月份还有个全国冬季运动会,这个比赛挺大的。”
“时间上来不及。”夏凯凯无奈地笑,“我搭档还没找到呢。”
二姨听完眉毛一拧,又问他搭档的事情。
夏凯凯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咱们国内还是有好几家专业的俱乐部,我试着和他们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再不行,我就去国家队找。”
俱乐部和俱乐部合作,以及与国家队合作,并不奇怪,金鑫俱乐部虽然是俱乐部性质的企业,但是同时也属于华国冰协系统内管理。
或者说,直接将俱乐部当成省队一个级别的组织就很好理解了。
俱乐部会招收年纪小的孩子进行基础培养,也会为国家队输送优秀的运动员,起到了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同时,还有足够的自主性,并且完全以营利为目的商业花滑机构。
二姨在体制内担任领导,知道的也更多一点,闻言点头说道:“咱们国家正在改制,体育方面也在尝试效仿西方国家的俱乐部制度。无论省队还是俱乐部都只是一个培养的平台罢了,最后通过国内竞赛的方式选拔人才进行国际比赛,已经是国外常见的选拔方式。相信你通过冰协与国家队寻求合作,国家队那边应该会很乐于培养出更优秀的冰舞选手。”
夏凯凯点头。
是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有恃无恐的原因。
将一切交给市场调整,自负盈亏的俱乐部模式正在华国悄然兴起。
而现在正是起步之初,俱乐部会得到相关部门大力的支持,与国家队合作并不是玩笑话。
但是……
想到搭档,夏凯凯首先还是想到的周悦珊。
记忆里,周悦珊的女单比赛风格轻盈,又不乏一定的力量,最重要是她的身子很软,做出的各种动作都很漂亮,要不是因为也是在跳跃上略微差一点,以周悦珊的艺术分,说不定早几年就被国家队选走了。
周悦珊有意滑冰舞,而且看的出来态度认真,夏凯凯虽然不是慈善家,但他愿意尝试着和周悦珊组合一次。主动找过来的必然比求来的在态度上有着一些差距,相信周悦珊一定会很努力,也更容易出成绩。
夏凯凯又和二姨聊了一会儿。
二姨夫突然插嘴问了句:“你说的世界俱乐部联赛,是什么级别的比赛?”
“不是isu(世界滑联)的比赛,是第三方举办的。”温健在旁边,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迫不及待的就把自己知道的倒豆子一样地说出来:“俱乐部比赛分专业级和业余级,流程和世界大奖赛一样,分六场比赛,五个区域是分赛场,选手各挑选两个赛场比赛,最后总分最高的前八名可以进入总决赛。
闫冰冰过去四年都参加过这个比赛,每一次都可以进入总决赛,排名大概在六七名左右,便可以知道这个比赛的水准,位于职业选手的中等程度。
而上限则取决于这个赛季有没有大赛级的选手参赛,你也知道,我们通常都认为大赛级的选手去参加俱乐部的比赛属于降低了级别,因此大部分的大赛级选手不会自掉身价参加这样的比赛。”
顿了顿,温健最后说道:“不过比赛奖金非常高。”
二姨夫好奇:“有多高?”
夏凯凯接道:“isu一直在重申拒绝博。。彩性质的第三方举办比赛,认为这样会影响比赛的公平性。但是俱乐部的背后都有资本家的影子,也就代表俱乐部之间的比赛与金钱息息相关。”
温健说:“俱乐部赢了比赛,打响知名度的同时,可以在全国,乃至全球开设分店。就算自己不开,也可以卖冠名权,这些可都是钱啊。”
夏凯凯说:“就比如华星舞蹈学校,前身是华星舞蹈工作室……”
温健愣住:“等等,华星是什么?怎么突然聊到舞蹈学校去了?嗨!别提!好像我还真有点印象……”
二姨夫说:“那不就是小鱼上课的兴趣班吗?华星舞蹈工作室。”
小鱼是夏凯凯小姨的二女儿,今年九岁,报的舞蹈兴趣班就是华星舞蹈工作室。
顿了顿,二姨夫说:“这个华星舞蹈学校牛逼了,是米国的一个华裔创建的,本身是一名职业舞者,退役后就全球开工作室,宣传单上我看见,全球有三千多个舞蹈工作室呢。光咱们s市里一共四个区里,就是四家工作室,据说还要挑孩子资质呢,基础班超了五岁的都不要,初中高级班不是在华星打基础的还要考试才能进去,他们自己有一套评判标准,说是世界级别。生源还年年爆满,我帮小鱼走了关系才拿到的名额。”
温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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