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无所谓的态度竟叫我没来由的想愤怒的叫他多看我一眼,可这是不对的,我想,等见不到他就好了,等见不到他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那个盒子,没有去接,默然道:“问茶,我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转身离去的一瞬,不料果果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我立刻停下脚步,这次他神色着急,似是有事。
“禀告天帝,月老说让哥哥立刻服下绝尘丹,痴情树的花又开始落了。”
果果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我皱眉不语,抬手抚着受伤的额头,想着是不是那朵痴情花又出现了!
只见面前青白金三色光芒交错而过,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仨的,三道都不约而同的扫过了我的额头,我没什么大的感觉,所以,鬼知道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至此,场上片刻静默,果果侧头天真的小声问我:“绝尘丹是什么啊?”
我对他摇了摇头,后迟迟没有动作。
“月老也是不肯告诉我。”他压低声音咕哝着说:“哥哥不要吃,那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上界神仙总是喜欢故弄玄虚。”
“果果!”我沉声唤了他一声,他以为没别的人听到,其实谁都听到了他对上界的抱怨。
果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眉飞色舞的模样总能叫我心软,莫名的对他越来越亲切。
“放心,哥哥没打算吃。”
他显得更开心了。
“阿泽,三界不可乱。”
原来先前他们都是在探查,看来痴情花真的又出现了,不过却霜较起真来儿真是执着,不对,他一直都很执着。
“紫徽仙君言重了,三界不会乱。”我笑看那顶轿子,有理有据的说:“据聂容所知,刑司殿的通天镜厉害非常,只要天帝罚聂容进入通天镜到下界为人,自会切断与上界一切关联。”
通天镜和临界门不一样,从临界门罚下去的仙会被送入冥府轮回转世,上界什么东西都不会让带走,而通天镜则严重很多,它会拿掉所有法力与记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过去未来什么都没有的人,死后灰飞烟灭,没有轮回,但我可以带走身上藏着的那个盒子,这是最重要的。
“聂容啊!你说说这都几年了?”天帝眉头褶子颇深,火气一下就被我给带了出来,他瞄了一下那边之后便拿手指指着我说:“想不到时至今r,i你竟还没死心!上界真就那么不入你那眼,本天帝今儿把话撂这儿了,你想做人绝无可能,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上界。”
“聂容不懂,我上界为仙至今都无法修炼什么法术,查又查不出原因,欲往下界为人天帝又总是推三阻四,眼下还在扰乱三界姻缘中,想死还不能自己寻个地儿,犯了错又偏要牵扯到旁人身上,我看你们不是喜欢故弄玄虚,而是喜欢无事生非。”
果果悄然无声的对我竖起大拇指,问茶则在一旁道:“聂容,慎重!”
天帝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对着轿子告状,“却霜,你看看都把他给惯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脸瞬间黑了,恨不得马上割了天帝的舌头,不过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十分恼恨的闭了嘴。
“阿泽休要迁怒于人!我与聂容大人今日可是初次会面,不过从你们的互动来看,你似是很喜欢这位聂容大人,要惯也该是你惯的,怎么还跟当年埋怨朱雀一样埋怨上我了?”
却霜四两拨千斤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问茶惊诧的朝却霜看去,随后又看着我,眼珠子来回转动。
“那今日我就将他留给你,期待却霜的秉公处理,问茶,我们走。”
问茶那么聪明,一看情况就明白了七八分,走时在我耳边悄声道:“聂容,我会想办法救你。”
我刚想说不用,他便紧随了天帝的步伐。
不知过了多久,果果在我身边脆生生的问:“哥哥,你看那么久,很舍不得舒到神君吗?”
问茶的背影在眼里渐行渐远至渐无,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他一直都是那么安静的存在我身边,无欲无求,所以,怎会不喜欢?
“是啊!舍不得。”我语气悠远。
“那你为什么要烧姻缘线,还害果果被月老那糟老头骂?他还叨叨叨的说我今次去了就不用回了,要被重罚,听他念了许久我就赶紧跑来领罚了,没有什么惩罚比他的啰嗦更厉害。”
果果一脸的笑容灿烂,他说这话完全只是为了对我点出月老是个特别吵的糟老头,愧疚感一时疯长,“对不起,哥哥连累你了。”
“没事,你是果果的哥哥呀!”
我在心里快速的思考待会儿要怎么保他,向却霜求情是行不通的,他总有道理将我的想法堵的一干二净,一时急得要死。
“聂容大人,将果果带回刑司殿!”
青光出了大殿,却霜已然先行,吵架要在仙侣居,办案要在刑司殿,议事要在九霄宫阙,却霜分的无比清楚。
我牵着果果一步步的走着,想着能拖一分是一分,可是他却不干,一直拉着我在前边跑。嘴里不停的说:“快点儿呀哥哥,紫徽仙君等你该等急了。”
让他多等一会儿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他已经等我很久了,所以我差不多就是被果果带去了刑司殿,而不是我带他。
靠近大殿门口时,门口济笙见到我后忙迎了上来,他战战兢兢的唤了我一声,“大人,你怎么才来?可知紫徽仙君等了多久。”
果果替我回到哥说他修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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