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传林拍拍他的脸颊,板着脸恶狠狠地说道:“对啊,就是属狗的。”瞪他一眼,又强调:“小!狼!狗!一不顺心就会咬人的那种!”
次日,新护卫们惊奇地发现今天韩松总是带着笑,眉眼透着柔情。抱着搏个好印象的念头,三五人凑前虚心请教问题。
刚走近,韩松嘴唇的伤口和脖颈处的一点红便引入眼帘。
待他离去,新护卫们纷纷聚头谈论。还没到下工时间,消息传遍全村,大伙儿都知道了董传林究竟有多“牙尖嘴利”。
……
如韩松所说,新招来的学徒在几日后到达。
学徒是来学手艺的,做的是精细活,要求要细心严谨,故在挑选人时也都是选稳重的。
董传林趴在窗子上看远处进来的学徒们,他不禁想起之前见到的新护卫们。
与他们一比,外头这些人乖巧多了,说话轻声细语一点都不吵闹,观察四周都是悄悄的不露痕迹,让人印象良好。
反之一比,稳重背后是无趣,一点儿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
发掘出一丁点新护卫们的益处,董传林思绪飘远。和一群叽叽喳喳充满活力的年青人在一起,应该很有趣吧……
正陷入遐想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
董传林没回头,看不都看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陈岁阳,听脚步声董传林便能听出来。再者说,整个制药村估计只有他才会与自己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主事请师傅们去书房谈话,我来传话的。”见他眼巴巴地看着窗外,陈岁阳探头瞅一眼,“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摇头晃脑道:“我在感叹年华逝去,青春不再……”
陈岁阳笑了两声,打趣道:“哟,没想到你还如此多愁善感,真看不出来。”
董传林白他一眼。
“好了,不跟你闹。”陈岁阳敛住笑意,正色道:“回屋吧,一个人在这干嘛又不好玩。”
“啊?谁说我一个人……”董传林边说话边回头看,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叫我。”他瞪大眼睛问:“我人缘有那么差吗?喊一句话就行的表面功夫都没人愿意做了?”
以前还觉得除卢致明外,他与其他人虽然关系不密切,但也相处的不错。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他是被排挤的那一个……
“没有。”陈岁阳内心毫无波澜,欠揍地说道:“是我让他们先走的啊。”师傅都不在场,怎能让徒弟独自炒药呢,当然是回屋休息啊。
悲伤的气氛倏尔消失,董传林抬脚作势要踹他,“你娘没教你说话不能说半截啊!说一半留一半的折腾谁呢!”
一人抬脚想踹,一人撒腿就跑,玩闹间也没忘记锁上门。
打闹着两人往住处走,路上巧遇了同样要回屋的卢致明一行人。走在最前头的卢致明一脸喜气洋洋,难得见到董传林还维持着笑脸,大步地往住所方向走去。
“休息半天而已,至于那么兴奋吗?”董传林不解。卢致明最近轮转的好像是盐炙房,可他听说盐炙房的师傅不凶啊。
“什么啊。”陈岁阳故意卖关子,挑眉问道:“你猜猜他去干嘛?提示一下,和他们有关。”他手指着新来的学徒们。
他这副卖关子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董传林嗤笑道:“你爱说不说!谁稀罕。”
心中默数三个数,时间一到,陈岁阳立马缴械投降:“算了,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胡思乱想。”他凑到耳边低声道:“卢致明有个弟弟,也想来这儿学手艺。”
“你是说,他弟弟也来了?”董传林登时觉得头大。一个哥哥都能烦死个人,再来个弟弟还得了。
“不是。”陈岁阳又说道:“他弟弟想来但没来成,他估摸着还不知情,这才欢喜地去寻人。”
“他弟弟没来他都不知道,你又从哪儿知道的?”
“我在主事书房帮忙时听来的。”陈岁阳和几位主事关系好,平时说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不会故意避着他。“好像原先他弟弟能来的,后来被临时剔除了,主事说原因时我去拿东西了没听见。”
日光强烈,晒得人眼睛酸涩。董传林眯着眼看前方:“别说剔除,他要是什么时候能被调离的远一些,我都能烧高香。”
“他的手艺与你不分伯仲,我估计你很难摆脱他。”陈岁阳拍拍他的肩头惋惜。
董传林睨着他:“与他不分伯仲那我宁愿手艺差些,不然我嫌丢份。”
陈岁阳:“……”
在宁愿胡说八道咒自己也不愿物以类聚的这点上,董传林完胜卢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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