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什么御医?”
平阳长公主心情正是烦躁的时候,听见这句话,了起来,不耐烦的问道:“他在哪儿?”
“刚才还在府门,现在应该以及被领到了正堂。”
下人忙不迭的回答道。
平阳长公主收拾了一下自己,很快就来到了正堂,接着就看见了一个清秀的青年正坐在太师椅上。
她一看见扁池,表情就发生了一些变化,眼神也是有些不太一样了。
走上前,看着扁池,露出笑容,道:“这位便是扁御医吧......
真是年轻有为啊!”
扁池正在喝茶,听见这个声音,抬眸,看了她一眼,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冷漠,缓缓的站起身。
“奉陛下旨意,御医扁池特来为长公主诊病......”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道手谕,放在长公主的面前,给她看了一眼。
语气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一些厌恶。
平阳长公主自然能听得出来,表情变得有些难看,态度也是急转直下,冷声道:“本公主没有病,不知道你为何要来给本公主诊病?”
“殿下有没有病,殿下说了不算,臣说了才算。
而且,为殿下诊病这件事情,并非是臣的注意,而是太后娘娘的意思,陛下也是首肯了的,您若是不愿意,臣并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臣回去以后,会向陛下和太后娘娘禀报实情。
到时候,陛下和太后娘娘会不会生气,生气以后如何处置殿下,就不是臣能猜到的了。”
扁池站在平阳长公主的面前,语气有些生硬的道。
平阳长公主听了以后,勃然大怒,瞪着扁池,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公主!?”
“臣只是在做臣该做的事情,说臣该说的话......”
扁池没有否认。
旁边的下人们见到这一幕,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御医难道没有听说过自己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吗?
竟然敢这么说话!
“好,好......”
平阳长公主何曾见过这般嚣张的御医,一时之间,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伸出手,指着扁池,怒声道:“本公主不想见到你,给本公主滚出去!”
“好,臣这就回宫,向太后娘娘和陛下禀告,就说长公主殿下不愿臣为她诊病。
臣还没有诊病,便被殿下给赶了出来......”
扁池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接着就转身,收拾自己的药箱。
一秒钟也没有停留,转身朝长公主府外面走去。
平阳长公主就这么看着扁池一步一步的离开,终于在他快要踏出门的时候,叫住了他:“站住!”
扁池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平阳长公主,问道:“殿下还有其他的吩咐?”
平阳长公主见他这样,真是觉得怒火攻心,可是偏偏又没有什么办法。
她虽然嚣张,虽然跋扈,虽然不通人情......
可是不傻。
她知道自己在这卧虎藏龙的京都城之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事,全都是仰仗着自己有一个做皇帝的皇兄。
离开了皇兄,她什么都不是......
她一直喜欢骂那些下人是自己府上的一条狗。
可是没了长公主的身份,她可能连一条狗都比不上。
因此,扁池只是提到了楚皇和太后娘娘,她就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诊病就诊病,不过本公主提前告诉你,本公主没有病,让你诊病,只是因为皇兄的旨意......”
平阳长公主说着,让下人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坐下。
扁池则是坐在另一边,用一根细线,为她把脉,中间还隔着一层薄纱。
对于平阳长公主这样的人而言,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就是多此一举。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平阳长公主可以不遵守这些规矩,扁池却是一定要遵守的。
“还要多久?”
没过一会,薄纱那一边的平阳长公主就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问了一句。
扁池隔着薄纱,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平阳长公主自然能够看见,心里面顿时紧张了起来。
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病,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是吟诗作对的过程,染上了一些隐疾。
“说话啊!”
平阳长公主瞪着扁池,提高声调,喊了一句。
扁池却是看不见她的眼神,只是缓缓的收了细线,站起身,让两边的下人把薄纱给撤了。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哑巴了?”
平阳长公主见到这一幕,自然是更加的紧张。
她以前跟在皇祖母的身边,知道皇祖母仙去之前的那段时间,为她诊病的年老的御医也是这样......
先是面色沉重,然后是摇头,然后就是叹息了。
果不其然,她接下来就听见扁池发出了一声叹息。
“殿下这病,非但是隐疾,而且是顽疾,普通的手段,怕是难以诊治......”
扁池抬眸,用医者仁心的眼神,看着平阳长公主,一副‘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就患上了这种病’的表情,眉眼之间,尽是惋惜。
一向惜命的平阳长公主见到这一幕,那还不吓的掉了魂。
语气一改之前的不耐烦与厌恶,焦急的问道:“那怎么样才可以诊治?”
扁池只是摇头,不说话。
平阳长公主见状,心里面‘咯噔’一下,只觉得眼前一片灰蒙蒙的。
这个时候,扁池却是开口了:“这种病,需要多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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