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
尤其是最近,张让看到魏满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酸枣会盟实在太过繁忙,或者其他,张让当真并没有多想。
张让一时愣住,若不是魏满“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想法。
魏满见张让怔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更是气啊,没觉得好转,反而更气了,连忙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张让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
偏生自己这个fēng_liú轻佻出名儿的纨绔,却栽在了张让手中。
魏满哼了一声,说:“快些儿。”
张让这才回了神,“嗯”了一声,也没再争论什么,就给魏满退下了衣衫,替他推拿。
魏满眼看着张让如此顺从,方才的火气登时烟消云散,云开雨霁,心中美滋滋的,就跟食了蜜一样。
食了……
蜜还没化开,就听魏满“嗬!!”的抽了一口了冷气,说:“疼!疼疼疼……”
竟与张超一个模样,登时疼的面无人色。
张让淡淡的说:“主公肌筋僵硬的很,恐怕是这些时日劳累的,稍微忍耐一下,让替主公多按一按。”
多……
魏满没成想,张让那么纤细的身板儿,看起来羸弱极了,却有这么厉害的巧劲儿。
一下按下去,魏满登时痛不欲生……
夏元允今日领了命令,负责统筹筹备陈留王月底登基之事宜,他怕将这件天大的事情搞砸了,因此特来请教主公。
哪知道刚走到盟主营帐门口,还未近前,便听到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而且还是主公的“啜泣之音”。
隐约听到兄长“哭喊”着“张让你放肆!”“疼!”“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等等……
夏元允当时就给吓懵了。
他平日里虽也看出来兄长中意于张让,但兄长生的高挑英气,而列侯文质彬彬,羸弱无害。
怎知……
这喊声竟反了过来!?
夏元允没敢进去,赶紧便行回避,改日再来。
第二日一大早,夏元允从营帐出来,首先便看到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耳根之后藏着一个齿痕,神色稍显靡顿,走起路来还稍微有些不顺。
夏元允一看,当即忍不住面红,不由想到了那日夜里的事情,因着夏元允受伤的缘故,文和先生日夜不眠的照顾他,夏元允才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憋的久了,只觉情难自已,便与文和先生又做了那等事情。
当时或许有些粗鲁,文和先生还稍微受了一些伤,令夏元允愧疚了好几日。
夏元允哪知道,其实是因着文和先生主动管张让要了袁术送与的水丸,给夏元允的汤药里放了好大一块,因此夏元允才这般情难自已。
夏元允看到文和先生这样,心中更是愧疚,赶紧去扶。
就在此时,盟主营帐的帐帘子被打了起来,魏满从里面走出来。
显然魏满也是方起,迎着张扬展了展手臂,抻抻筋骨。
只是他这一展手臂,登时“嘶……”一声,疼的赶紧又缩了回来,心中暗骂,都是张让这个很心肠的,推拿的自己疼的要死,必然都青了!
魏满这般想着,便抽了两口气,扶着自己酸疼的脖颈,浑身不得劲儿的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抽气。
夏元允本想与兄长打招呼,但见魏满这副“一瘸一拐”的模样,登时如遭雷劈,这模样怎么和文和先生的行动不便,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且魏满衣领之处,隐约好大一片红痕。
夏元允不知道,那并非吻痕,而是推拿出来的痕迹,昨日里张让差点还给魏满拔了火罐子,幸亏魏满抵死反抗,不然今日必更是精彩纷呈。
夏元允瞠目结舌的,看着主公兼兄长的魏满从自己面前,艰难的走过去,魏满那高大伟岸的形象,轰然在夏元允心中坍塌。
与此同时张让“雄伟”的形象,傲然屹立起来。
夏元允不由暗暗称奇,列侯明明是个宦官,但兄长憔悴至此,难不成……
列侯竟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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