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爷子?在家没!你的信。”大早上的,隔壁门就让拍的咚咚响。
接着,一阵激烈的狗叫声划开了早餐的宁静,不用说,这是那条花狗叫唤呢。
郑诚正打理角落刚长成的菜,听到喊声匆匆出了院子,刚出门,就看到邮递员正站在隔壁门口。
“小郑!卢老爷子没在家吗?”看到郑诚,那邮递员连忙说道。
邮递员一般分的地块都是一定的,所以如果时常收邮件的话就很容易混个脸熟,毫无疑问,卢二爷正是那种邮件达人。
“他这几天都没在,这次又寄的什么?”郑诚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
“就一封信。不过是从国外寄来的,写的全是外国字,估计是他家里人写的吧。”说着,他拿出一封信递向了郑诚。
有时候卢二爷没在家,基本都是郑诚收信。
郑诚拿过来信看了看,一眼看到信封上的落款,珍妮.卢?
把信送到邮递员就走了,郑诚摇了摇头,直接去了对面。这信他看不大好,还是让卢老头拆吧!
“你念念吧!我可不认识这字。”看了眼信,卢老头就摆摆手说道。
郑诚打开信看了看,字不多,很快就看完了。
“她好像要过来。”郑诚看的有些挠头,说道:“她爸爸知道您结婚的事了,让她来看看您。看这日期,好像后天就到了,让卢二爷去机场接她。”
“就她自己过来?”卢老头有些惊讶。
“没说跟别人一块。”郑诚摊了摊手。“这也正常,人家那边小孩比较习惯独立,十七八岁就到处跑的一大把呢。”
卢老头还是有些不满,说道:“正辉心也太大了!才多大的姑娘,一个人跑这么远,走丢了可怎么办?”
“人家就这习惯。再说了,飞机中途又不停,在机场怎么会走丢呢。”
“那就这样!正辉他爸不在家,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去接她吧。……你说说,这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会不知道跑哪去了。”
对弟弟的不着调,卢老头是很有些不满的,在他看来,这就是在外边久了沾染的不良习惯。
……
傍晚的时候,刘俊成突然提着一大兜子枣回来了。隔着院墙,刘俊成踩着梯子冲郑诚喊道:“哎,吃枣不?大红枣。”
“哪来的?”
“厂里前一段新来个姑娘,她家是种枣树的,前两天回了趟老家,就拿来送我了不少。你吃不吃?太多了,我可吃不了。”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装枣的盆。
“不要钱的,那当然吃。”郑诚走过去,接了过来。
把枣倒到自家盆里,他又把盆拿了回去。
“我说,你这该不会算收礼吧?”郑诚突然想起来了这茬,说道。
刘俊成有些不大在意,倚着墙头说道:“这有啥!又没收钱,拿点土特产送人算啥送礼。瞧你,电影看多了吧?”
“好吧,算我想多了。”郑诚手里拿着一把枣,去压井边打水洗了洗。
按着信上说的日期,第三天一大早,郑诚就跟卢老头打车往机场去了。
这会也没地方查航班信息,等到地方郑诚才知道,飞机十一点多才到,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这倒霉的。他们也是没辙,只能等着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时候,郑诚就举着个牌子,在接机口高高的举着。
“嗨!”郑诚正盯着找人呢,冷不丁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扭脸一看,卢珍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只是戴着鸭舌帽,刚才没看清脸。
旁边的卢老头知道八成就是这位了,插话道:“闺女,你爸是叫卢正辉吧?我是你爸的大伯。”
卢珍妮一脸疑惑,手比划了一下,说道:“我……一点点,能说英文吗?”
“啥意思?”卢老头看向郑诚。
“她中文不咋地,刚才问你会不会说英语。”郑诚说道。
“她不会说?”卢老头有些不可思议,接着就是恼火。对她说道:“卢林立那个瘪犊子,他就没教你学过?”
卢林立就是卢二爷的大名,一般倒很少听卢老头这么喊过。
“?”卢珍妮听的一脑袋迷糊,只能也看着郑诚。
“他是你爷爷的哥哥!”郑诚只好指着卢老头,用英语介绍道,“他现在对你不会中文很不高兴。”
“哦。”卢珍妮脸上有些不解,但很快耸了耸肩,问郑诚道:“那现在可以去我爷爷家了吗?我现在需要休息。”
“可你爷爷不在家。”郑诚摊了摊手,“他好像去海边了,我也不知道现在他到底在哪。”
“哦!”卢珍妮一拍脑门,有些懊恼,“那好吧!”
看郑诚跟侄孙女在那叽里咕噜的说话,卢老头脸色就更难看了,这丫头真一点教养也没啊?理都不理他。原本他还挺高兴来着,可现在……他巴不得赶紧把弟弟喊回来,不想搭理这事了。
回去的路上,卢老头也是一声不吭,基本还是郑诚跟卢珍妮说。
坐在出租车后座,卢珍妮拿着相机,看着窗外的风景满眼都是好奇。
“郑,好多自行车!?你们这里汽车很少吗?”看到路口经过的自行车大军,卢珍妮惊讶道。
“你说呢!?”对这样弱智的问题,郑诚只是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
“我喜欢这里。在这,就好像让我回到了过去。”卢珍妮自顾自的高兴道。
郑诚有些无语,年纪不大,财富密码倒是挺熟。
车子在胡同口停下了。下了车,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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