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照常讲完故事会,温淮提议想去院中走走,顺便附赠了一个如果同意,明天就多讲一个时辰的诱惑。
姜青犹豫不定,终是在温淮的语言诱惑下同意,为了不引起怀疑,温淮前几天都是在无所事事的晃悠,姜青跟着跟着也有些烦了,索性也就在不远处自己玩自己的,时不时回头看看。
等到了第五日,温淮走进了那间自己从未去过的书房,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屋中装饰摆放像极了魏辛在长青的那间小书房。
见温淮拿起笔,姜青颇有些意外:“你还会丹青?”
温淮不答反问笑着看向她,“画你可好?”
“好!”
书房的窗开着,正好可以看到那坐在庭院的少女,温淮手执狼毫微弓着身子,时不时抬头看上一眼。姜青的角度看不到温淮画的东西,只能看到一个时不时抬起来的头,但为了保持那股神秘,她也忍着没有去偷偷看。
家具摆置无差,温淮也自然找到了符纸与朱砂,哪怕修为不如从前但画那个符还是勉强可以。
将剩余的朱砂和那支笔丢进角落,温淮拿起另一张宣纸走出书房,对着姜青晃了晃:“好了。”
姜青比他还要兴奋,颠颠的跑过来,抢过那张宣纸,只不过在看到那副‘神作’之后,一张俏脸顿时不高兴:“骗人。”姜青把那张纸撕碎踩在脚下。
温淮摊手:“我可没说我会画。”
姜青被他气的直接伸手要打,温淮闪身躲过,两人打闹之中温淮将刚才画好的那张符纸贴到姜青后背。
两人又闹了一会,姜青临走时还气鼓鼓,温淮躺在床上分出一缕心神感受到姜青离开结界的一瞬间,便催动那道符纸。
刚走出一步的姜青只觉身后一凉,回头却未发现异常,这才有些疑惑的离开。
结界隔绝了与外界的知觉,温淮感受不到符纸的存在,只能期盼着那符纸能朝着预定的方向飞去,这是他当年闭关唯一学会的符纸(为了保命),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早在之前被禁闭的那一个月内,他就从魏辛口中了解不少关于姜青的事情,天生的魔修,父母本是圣教中人,但一次任务之后意外丧命,她也就成了所谓的孤儿,圣教之中向来讲究实力,她无依无靠又无修为,能勉强活下来已是很好,但这人又是一根筋性子有些单纯,不得不说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后来魏辛来了圣教,遇到姜青后便把其带在身边,想着将来他不在也能有人照看温淮。
当时温淮听后,只震惊于最后一句,原来这小崽子早就打起幽禁他的主意?
不过也好在正是因为姜青,他才能向外界传递消息。
这方小院一方平静,外面的世界却早已是纷乱一片,魔修近来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接连灭了几个修真小门派,皆是血洗无一人幸存。
门派之首的扶摇已经召集其余门派商讨对策,但那魔修神出鬼没,想要轻易抓住怕是几乎不可能。
百里策坐在树枝上,晃着腿与树下的人交谈:“都出这么大的事了,你师叔怎的还不回来?”
“不知。”容遥目光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今各大门派已经派出了高手去小门派镇守,虽然往日门派之间并不像如今这般和谐,可毕竟大家还是懂得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个道理。孰重孰轻自是体会。
百里策伸了个懒腰:“也不知这些魔修想搞什么花样。”
“计划稳重有序,动作利落干净,只怕对方来者不善啊。”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百里策连忙从树下跳下,对着来人行礼:“师尊。”
“嗯。”仲如应了一声,看向另一边的容遥。
“仲掌门。”容遥同样行礼。
“不必如此多礼。”仲如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又极快的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似是怀念的情绪:“徐掌门方才回来带回来了些消息,你们这也一同去前厅吧。”
“好。”容遥与百里策一同答道。
等他们三人到达前厅之时,已经坐着不少,徐栩坐在徐启的旁边,见了容遥还招了招手,容遥点点头,与百里策寻了一处空位坐下。
各大门派的主干都已到齐,徐启这才缓缓开口:“我这几日打探潜伏才得知这些魔修均是出自一个叫圣教的地方……”
“诸介。”百里策摸了摸下巴,“听着有些耳熟。”
“前魔尊的儿子。”容遥淡淡开口提醒。
“对对,就是他。”百里策一拍大腿,怪不得有些耳熟,说到前魔尊,那还是四百年前的事,那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魔修自封魔尊,杀烧掠夺无恶不作,别说凡间,那些修真小门派也是苦不堪言。后来还是扶摇派的前掌门,也是他的师祖,戒灵尊者——伏言出手,才灭了那魔尊,只不过后来他师祖化神渡为地仙之时,惨遭天雷反噬,神魂消散于天地之间,一代传说就此湮灭。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小可爱猜到些什么qaq
☆、脱身。
“既如此,那我们便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仔细的商讨之后,徐启与几位掌门商量着接下来的具体对策,徐栩已经回了自己的住所,长青派人烟稀少,自己与容遥又都来了扶摇派,留着徐栩一人也危险,索性扶摇门派面积广,也不缺这几间房。
他们这几个掌门说着计划的细节,容遥则是与百里策早早便出来,刚才徐启已经说的很清楚,圣教总共分成三股势力破坏这维持了百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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