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涛闻言苦涩的拱拱手。
同样是在外边有应酬。
但他感觉的出来,白三对韩二是朋友的态度,对他却只是生意。
想想他就硬着头皮来到了韩怀义的桌边:“二少爷,谈谈行不?”
这次韩怀义没回绝他,因为拿捏过他之后本来就该要有下文的,他就道:“行吧,不过你且等会,我得先要了钱再说。”
张叔明哭丧着脸:“怀义啊,我是你亲大哥的岳父啊。”
“你现在才晓得原来我们之间还有这个关系吗?那你昨天跑我家干嘛去了?”韩怀义时刻点着这厮,然后道:“现在和我说这些已经没用了,钱,赶紧的。”
“也,也没二百两啊。”
“你特么三十两拖两年半,还有三十两拖一年半,还有十五两拖半年,没利息是不是?”韩怀义火了冲白三手下的几个打手兼茶壶道:“来,我没心情和他墨迹,弟兄们给帮个忙,要出来十分之一归你们。天黑之前我去找白三吃饭时要看到钱成不成?”
“行,二少爷。”青皮们轰然响应道。
等那几个人将张叔明揪边上去后,韩怀义这才和石金涛道:“石老板,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你可准备好了再谈行不?当然了,我这气一旦顺了什么都好说。”
石金涛虽然阴险,但只是个商人。
他才目睹他的江湖地位的,又晓得裴大中现在帮衬韩家,而他没了船找漕运提督屁用没有。
所以石金涛目前只能和这货忍气吞声的挤出笑容道:“那是那是。”
两人这就换个位置到了窗口坐下了。
正如韩怀义预料的那样,石金涛提出租船的想法。
石金涛道:“韩二,你们家拿了一半的合同,但还有一半船是空着的是不是。你不是答应知府大人说不能耽误漕运大局吗,这样,我给你个保证,我此次就按着三两一个人头和你算成不?”
“你先说,我听着呢。”
“就,就这个事啊。”
“你家应该还有些船的吧,先将那些生意停了不行吗?”韩怀义便问。
石金涛现在确实还有些船呢,可是韩怀义根据系统也晓得他那些单子和漕运时间有冲突。
要是做不到他是得赔偿重金的。
反正这厮现在面临的是个死局,从韩怀义点起那一把火之后他唯有求韩家才行。
石金涛却不晓得他从哪里得知这些东西的,他心中怀疑家里有人见状不好给韩家露底了,但现在也只能苦笑承认:“总之,我家的船肯定不够的。”
韩怀义不逗他了,直截了当的道:“租?你之前不是上赶着要买我家的船,还要给我一千两银子的好处的吗?再说你知道我家为什么准备在外边开始买船了吗,除了给你添堵之外,我家觉得之前的船有些旧了,所以我家啊,只卖不租。”
石金涛听他这话气的肝疼,说:“你!”
“话说石老板石掌柜石大算计,你从刘德成开始到昨天已经恶心我好几回了吧。所以咱们明白人不说暗话,我就是欺负你必须要完成漕运怎么了?要不然你将单子都给我家,你彻底退出漕运市场也行。”
韩怀义故意这么说完之后立即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但我保证知府大人更倾向于你买我家的船,因为我家要是换上新船,这样的话明年的漕运他就不担心了。你说是不是?”
他言必称知府,偏偏将裴大中的心思分析的通明。
石金涛就如被他掐着命门似的,满心的愤怒却没个底气回击。
他更琢磨,此事要是一时半会不得解决的话。
裴大中说不定真会帮韩家直接将漕运单子全拿过去。
所以现在韩家根本不急。
而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后,自己在漕运提督那边打的关系成了水漂不说,石家以后在裴大中治下还有的玩吗?
自以为看穿韩家手段的石金涛顿时手足发凉,他面如死灰的坐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韩怀义离开却拿不出半点方法来。
就在这时,张叔明给几个青皮堵着时,一个妇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看的这种情况,那妇人就尖叫起来:“韩二,你个杀千刀的欺负长辈是不是?”
都不等韩怀义说话,这女人就往地上一躺满地打滚嚷嚷韩二打了人,韩二连他大哥的岳母都敲诈云云。
原来这女人是张叔明的老婆。
听伙计报信后她就赶紧过我给丈夫解围来着。
不过她这种跨越时代的碰瓷式操作让全场都震惊了。
石金涛见这娘们刻薄犀利,索性先放下心思观望。
因为这娘们行为不堪,但她讲的话可不简单。
韩二要是被她赖个“大哥的岳母”都不放过的罪名的话,那名声简直了。
可韩怀义都不带动怒的,他只对身边几个青皮说:“去拿两壶开水站她面前举着,她敢碰洒了可怪不得你们。”
同时心想,有其母必有其女,就看这家子养的女儿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给我哥拆了这关系都对不起他。
两个青皮随即闯到饭店的后厨,拎了两壶滚烫的开水出来,往那娘们逼过去,同时嚷嚷:“小心花了脸啊,热水烫伤不要怪我们。”
本在撒泼的那个老娘们立马尖叫闪避。
青皮步步紧逼那女人只能步步后退,她又气又怕就开始骂韩怀义败家浪荡,最后竟憋出句断子绝孙来。
韩怀义闻言顿时大怒,喝道:“身为我哥的岳家,不肯为先父冲喜,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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