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高级鬼道最为复杂的属性与形状变化的部分,仅保留它能在体外再次压缩灵压的功能,以及简单的诸如爆炸之类的攻击方式。这就是宏江在和更木对决时,为取得先机所做的事。
听上去是不是有些耳熟?没错,这借用到了一部分由夜一开发的瞬哄的理论,无论是死党的身份,还是本身就参与到了瞬哄的开发过程中,再或者穿越者的身份,宏江对瞬哄的理论都是非常熟悉的。
当然了,把这种手段称为鬼道的灵活应用也没错。甚至在现在的宏江看来瞬哄就是完全牺牲了鬼道多样的功能性,保证足够的威力和极快的释放速度。
而威力和速度恰恰是大部分隐秘机动队的队员所欠缺的,相信这种近距离瞬间发动的建议鬼道能给碎蜂打开些思路,让她能开始着手于瞬哄的开发。
诚然,夜一是在星十字堡垒战役中,看到自己的战斗方式得到的启发从而出现用鬼道来弥补白打缺点的想法。
但要知道她可是四枫院夜一啊,看上去不靠谱甚至有点喜剧演员的意思,但要是忽略她的天分那就太天真了。
况且摊上特效那么华丽的斩魄刀,夜一为了圆自己一个刺客梦可没少花心思。这份意志也不是天生刺客,呃,天生一半刺客的碎蜂能比拟的。
所以这事最后能不能成,此刻已经离开了二番队前往灵术院的宏江还真说不准,他又不是真的大预言家。
如果一切都按原本正常的轨迹发展,那碎蜂开发瞬哄差不多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有没有干预其实并不关键。
可宏江的出现本就让历史发生了一些改变,虽说谈不上天翻地覆但好歹也是弄出了点动静。
更别说他的这些行为本来就不是让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为了注定到来的千年血战,早做些准备肯定是好的。
这不单单指他自己,还有瀞灵廷里其它的人,未来的战力强一点,面对灭却师宏江也就更有底气一些。比如说碎蜂,越快出现开发瞬哄的想法,走的弯路也就越少。
可惜因为瀞灵廷本身的问题,宏江也不能把这些直接给摆到明面上来,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行。
每当这时宏江都会心有不满,如果给我整个类似于镜花水月的斩魄刀出来,我会这么心累么?!
挂的确是给了,但真正成为挂逼后却开始嫌弃自己的挂不如别人的,人类的贪婪和攀比之心还真是永无止尽啊!
宏江摇摇头让自己从毫无意义的埋怨中摆脱出来,碎蜂也只是他计划中的一小部分,能够指望成长的人并不只有她一个。
比如更木剑八以及还未出现的某个白头发小鬼,尤其是后者,只要对方走进真央灵术院的大门,要怎么调教还不是全凭他的想法?那种传统得不能再传统的天才总不会进不了一班吧?
但总得来说,这也都是宏江留下的底牌之一并不是王牌。决胜的关键并不在当下,也不在脚下。
“蝶冢先生,早上好啊。”
熟悉的声音从灵术院门口响起,这个月宏江已经是第五次和声音的主人见面了。同样朝对方招了招手,宏江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早上好啊,蓝染队长。”
“现在大概是什么时间了,银?”
市丸银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一轮弯月高悬于空。入夜了么?不,这鬼地方一直是这个样子,至少来这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没发现天空有什么变化。
“不太清楚哎,蓝染队长。”市丸银无奈的回道,身边一位皮肤黝黑表情严肃的男人沉声补充道:“尸魂界的话,应该是早上九点左右。”
“东仙心中的标准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晰。”市丸银笑着打趣了句,而东仙要没有任何回应,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一点变化,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
九番队队长东仙要,一个一心要维护正义的盲人,或许用维护自以为的正义来形容会更准确些。
如果没有‘自以为’这三个字的话,东仙要肯定是瀞灵廷和四十六室最忠实的伙伴,但现在,,,
市丸银看着前面不远处的背影,他们正是因为有各式各样无法缅怀的过去,才会追随在蓝染身边,来到这曾经或多或少给予过他们不幸的生物的故乡——虚圈。
可能只有蓝染这种眼中只有未来的人,才会对万事万物都一视同仁。死神、人类、虚亦或是任何能作为铺路砖的存在,都可以不投入任何情绪加以利用,这也算一视同仁吧。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东仙要与市丸银的名字呢?毫无疑问是有的,市丸银可不觉得如蓝染这般的人会有无法割舍的外物。
就是不知道东仙要到底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市丸银偷偷看了东仙一眼,可能明白也可能不明白,但他想对方心中更愿意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只想走牺牲最少的路。’这是东仙要曾说过的话,市丸银想了想,这不就说明在对方心中牺牲是注定的么?满怀仇恨的正义,真是固执得可怕。
但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去说东仙要什么不是,要知道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想过牺牲最少这种事。
反正现在蓝染还没有新的命令,与其百无聊赖还不如胡思乱想一下,但不得不说,虚圈的景色看久了还真是让人发困。市丸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还是觉得尸魂界的景色更耐看些。
不过蓝染倒是对这里很满意的样子,市丸银揉了揉眼睛,对方保持俯瞰的动作至少已经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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