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别人了,龙觉才慢悠悠地下床来,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那些凌乱的衣服,拿着这些穿过的衣服,光着身体也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穿好衣服,他没急着去卫生间和直美伦珠抢位置洗漱,而是抓起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胡嘉旦,只是很遗憾,电话里头嘟嘟几声后,传出的是一个语音提示,告诉他,对方尚未开机,无法拨通。
挂断电话,龙觉有些无奈,他知道胡嘉旦为了糊口饭吃,一直都很勤奋工作,而上班的时候多半是不会开机的。
也许这个时候,对方正在修车店里开始忙着修车呢……?
龙觉握着手机握了一会儿,后来,随意放在了床上。
中午的时候,他又一次拨了胡嘉旦的号码,过了很久,才终于有人接听,聊着聊着,总是在说话声里听到嘶嘶嘶的声音。
龙觉很好奇这个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自己的手机出问题了,还是胡嘉旦的手机坏了?他跟胡嘉旦提起这件事,胡嘉旦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告诉一声,自己正在吃面,一边说话一边吃面当然会有嘶嘶声。
闲聊了十分钟以后,龙觉就没耐心再啰嗦了,立刻转入了正题,问胡嘉旦愿不愿意搬过来一起住。
胡嘉旦差点就要喷出一口面条,原因只有一个:龙觉不是一个人住在住所,龙觉和直美伦珠住在一起,是两个男人住,胡嘉旦再搬进去,就是三个男人住一起了,胡嘉旦对直美伦珠一无所知,包括对方的姓取向,他也不愿意在直美伦珠的面前暴露森体。
不过,在龙觉的循循善右之下,他内心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只是说了一句‘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没有很正面的回复。
龙觉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考虑’存在着不好的结果,胡嘉旦说考虑一下,十有八九代表着那不如意的结果。他索性就当做胡嘉旦没有答应,失望不由伴随而来。
第二天,他依然旷工,并且动用了绝招——从早到晚,房门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用巴昌文字写着‘要我洗盘子我就在外面饿死’,而人呢,自从挂上这牌子、出门去了以后,一直没有回去,一直呆在熟悉的那家酒吧里。
直美伦珠连着几次打他的电话号码,但得到的结果总是语音提示用户在关机状态,这让直美伦珠很生气也万分无奈。
直美伦珠也采用了极端的对策,那就是先不理会龙觉在外面的死活,自己一个人在这间住所里生活,照常吃饭,照常睡觉,照常去店里转转。
他坚信龙觉一定会过不了几天就会跑回来投降。
可是,三天以后,龙觉并没有回来。
渐渐地,他开始有些担心了,开始反思自己的对策是不是用错了。
到了第五天,门铃响了,一大早就一直响着这个声音,很容易打破屋里的清净。
直美伦珠睁开眼睛,听到了这个声音,神经反设地以为是龙觉回来了,立刻下了床,跑去开门。
右手握着门把,开锁之前,他就想好了骂词,准备一见到龙觉就严肃地教训一顿。他吸了一口空气,拉开门,不过,没有骂出来,只是看着面前的家伙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是个纤瘦的,穿着旧t恤旧毛衣和旧牛仔裤的穷青年,背上背着胀鼓鼓的大背包,手里也提着一只挺重的蛇皮袋。
青年怔怔望着直美伦珠,直美伦珠也怔怔看着他,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会儿。
最终,直美伦珠第一个说话,疑惑道:“胡嘉旦……怎么是你……?”
胡嘉旦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我了!阿觉叫我搬过来的啊!”往屋里东张西望了一轮,才问道:“咦?阿觉呢?怎么见了你不见他?这个时候,他还在睡懒觉啊……?”
直美伦珠坦然:“他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一直没回来。”
胡嘉旦微微吃惊:“不是吧,你别吓我!”
直美伦珠说:“你去他的房间看看门上写着什么。”
胡嘉旦拎着蛇皮袋进到屋里,把它随意放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走近龙觉的房间,赫然看到紧闭的房门上挂着一个牌子,看到牌子上用红笔写着的巴昌文字。
他无奈又尴尬地对直美伦珠说:“我虽然会说巴昌语,但我看不懂巴昌文字,上面写着什么?”
直美伦珠辛苦一点,当面念出来:“要我洗盘子我就在外面饿死”。
胡嘉旦‘噗’了一声,幸亏嘴巴里没有含着食物。他纳闷起来:“没想到他这么任性,不愿意干这么辛苦的工作,怪不得会喜欢干黑道的事情。”
直美伦珠说:“你知道的太少了,他并不是因为工作太辛苦才会去干那些事,只是,他这次会出走确实是因为这份工作。”
胡嘉旦嚷嚷:“那你就不要给他安排洗盘子这种工作嘛!整天洗盘子,换做是我,我也一样受不了。”
直美伦珠无可奈何:“他任何一个手艺也不会,只会在外面打架,没有一技之长是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好工作的,而我的店里,只缺洗碗工。”
胡嘉旦听着这话,觉得很头疼。他把背包卸下来,丢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告奋勇道:“我出去找他吧!看在爱情的份上,他应该肯跟我回来。”
直美伦珠特意告诉一声:“他这几天一直关机,你只能去他常去的地方找一找。”
胡嘉旦点了一下头,说‘我知道了’,就跑了出去。
又剩下直美伦珠一个人呆在家里,直美伦珠看了看地板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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