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有两种表示,第一种——我不知道,第二种——没有。
龙觉姑且当做两种可能性皆有,都是否定的意思,于是对陌生人道:“抱歉,您可能真的搞错了。”
无视于他,龙觉掏出了钥匙,打开大门,和直美伦珠一前一后地走进屋里。
在大门即将关上之际,陌生人再度张口,问了一声:“这里真的没有一个住户叫胡嘉旦的?如果你们是邻居,至少应该知道他。”
龙觉怔了怔,扶着大门没有马上关上,怔怔回答:“胡嘉旦……,您……是嘉旦的什么人?”
陌生人吐字清晰:“他是我儿子。”
龙觉微微吃惊,像一根木棍,呆呆立在门口,扶着门。
直美伦珠走进客厅,提醒了一声:“既然是人家的爸爸,就让长辈进来啊。”
龙觉的反应慢半拍,后知后觉地敞开门,对这位突然上访的来客-胡扎什,客气道:“大叔,您先进来坐一坐吧。”
胡扎什说:“这么说,我儿子确实是住这里了?可是……”
龙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您先进来坐,话要慢慢再说。”
胡扎什挪步,走进屋,走到客厅。
龙觉立刻跑回卧室,掩上门,掏出手机,把手机贴着耳朵,心急如焚。
他给胡嘉旦打了一通电话,特意压低了声音说话,只是通知了胡嘉旦一声,没有说太多聊天的话题。
胡扎什坐在沙发上,静默着不说话,直美伦珠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胡扎什接了拿着杯子在手里,但是迟迟没有喝。
过了大半个小时,胡嘉旦风尘仆仆地跑回来,打开了大门,一眼就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关上门,走了过去,但面对的是一张肃然着的冷板脸。
“阿爸,您怎么跑过来了,怎么知道是这里?”胡嘉旦小心翼翼地问道。
胡扎什微微抬起头,严厉的眼光就投设在胡嘉旦的脸庞上,水杯放在桌案上,话语沉沉且严肃,没有回答反而先兴师问罪:“你当初就给家里留了信条就带着行李跑了,在信条上说什么跟女朋友一起住,结果那么久都不回家一次,连雪端节那天都不回家吃饭,我就过来看看情况,结果你所谓的女朋友,就这两个男人?!”
胡嘉旦急忙纠正:“阿爸,我记得我在条子上写的是‘我的情人’,没写到‘女朋友’啊,您不要搞错了。”
胡扎什立刻严肃脱口:“别借机会转移注意力!阿爸现在就在这里,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说不清楚你跟我回家去!”
尽管是男子汉,可面对严肃的父亲,胡嘉旦仍然心里有些害怕。他急道:“阿爸,事情没您想的那么严重……”
胡扎什说:“你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搞龙阳癖!还不严重,那什么才叫严重?搞出了艾滋才叫严重?”
胡嘉旦再度纠正:“阿爸,另外一个不是,另外一个是他的家长。”
胡扎什扭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直美伦珠,又看了看龙觉,才质问胡嘉旦:“那你说,你现在在跟谁搞龙阳癖!”
胡嘉旦指了指龙觉,答道:“阿觉啊!”
胡扎什再度瞥了瞥龙觉:“就他!?他是什么来头?”
胡嘉旦支支吾吾:“我只知道他们开了一家咖啡馆……他在咖啡馆里工作……然后……就这样了……”
胡扎什走到龙觉面前,严肃道:“你什么来头,构引我儿子让他成为龙阳癖有什么企图?!”
龙觉暗暗在心里劝说自己要沉着冷静,面对胡嘉旦父亲的严肃逼问,试着冷静道:“胡叔叔,我跟您儿子是情投意合的,是真感情,没什么企图,只是苍天造化弄人,我们当中的一个不是女人的身体而已。”
“既然嘉旦是男儿身,你干嘛不去找女人,非要找他?!”胡扎什脱口,食指指尖指着龙觉的鼻尖:“我告诉你!我还要他为家里续弦呢!”
龙觉平静地应对起来:“叔叔!嘉旦有两个哥哥,这我都知道的,您根本不用担心抱不到孙子。”
既然是舌战,胡扎什就不客气了,跟着对付:“多抱一个孙子不嫌多,少抱一个孙子,少一个孙子就会对不起祖宗啊!再说,邻居知道我儿子是龙阳癖,背后说我家的坏话也很难听!”
直美伦珠在一旁看着他们争执,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忽然怜悯起这段龙阳爱情,再看看胡嘉旦的可怜相,他考虑了一会,决定帮家里的这对情人说说好话。
他张口就说:“这位胡叔叔,其实他们的问题并没有您所想的那样严重。您的妻子也是位虔诚的佛教徒吧?您不如回去问问她的意见,据我所知,佛菩萨不会教人们歧视性别相同的情侣,同样也不会允许您的妻子歧视他们。”打断了争执。
胡扎什静了下来,回头,看着直美伦珠:“难道我就得看着我的小儿子跟别的男人瞎搞么?龙阳癖这块地乱得很啊,基本没有真感情,都是玩玩的,我不希望我的儿子在这块地上道德沦丧!”
直美伦珠说:“他们是有爱情的,只要他们结婚,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
胡扎什仍然不服,说道:“嘉旦连他的详细情况都不清楚,我怎么能放心,嘉旦的母亲又怎么能放心!?”
直美伦珠轻松抱臂,平静道:“您要龙觉的详细情况,那好,您等一等。”说完,大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会儿,又出来,把一些个人资料放在桌案上,继续道:“您看好了,这是龙觉的身份资料,证明他不是三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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